筆趣閣 > 隨機能力者的噩夢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兇殺
    “那麼,葉珪,是時候行動了。”男人說道,“你要僞裝成普通的女高中生,換上可愛風的衣服,戴着放着化妝品的包,不攜帶任何可疑的武器,當然,最關鍵的是戴上這個,能夠防止被探測的手環。”

    他將一個像是玉鐲一樣的手環交給了葉珪。

    “呃,我不習慣帶這種。”葉珪皺起了眉,“不過算了……既然這是必要的話。”

    男人說道:“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六點半,我們現在就去公寓吧。”

    “嗯。”

    葉珪接過對方手上的包,然後跟着他離開了報社。

    另一旁,雪巖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目睹着這一幕。

    “安甫士,那個人是誰?”他向劍術鍛鍊的老師問道。

    安甫士瞟了那個男人一眼,說道:“那個是暗組的人,專門從事隱匿工作的。這次估計是專門派過來幫忙隱藏葉珪身份,以便她參加葬禮吧。”

    雪巖自言自語道:“是嗎……看來他也不是呢。”

    “不是什麼?”

    “不,沒什麼。我們去訓練室吧。”雪巖轉過身。

    安甫士說道:“你現在可是代理組長,既然如此,就要做好迎來更嚴厲的鍛鍊的心理準備。”

    “來吧。”雪巖說道,“我可不會畏懼這種程度的考驗。”

    經過一下午的練習,時間很快推移到傍晚。

    “啊,累死了。”雪巖癱倒在地,看着自己紅腫的雙手,“沒想到用了劍會變得更累啊……”

    安甫士用毛巾擦着汗,說道:“這是當然的。不過你的進步很快,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甚至都有些正式收你當弟子的念頭了。”

    “誒?別騙我啊~”雪巖嘆道,“我感覺自己好弱……”

    “關鍵在於領悟力。”安甫士說道,“不是所有人都只用教一遍就知道動作的技巧,你現在只是缺少鍛鍊而已。”

    雪巖說道:“唔哦!你這麼一說,我感覺信心倍增啊。”

    晚間,用過晚餐後,緊接着又是陳月歌的近身格鬥鍛鍊。

    這也是一天的練習中,雪巖最懼怕的一段時光。

    “那麼,現在就開始嗎?”陳月歌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

    “別,先等等!”雪巖急忙揮手,“讓我再準備一會兒。”

    陳月歌皺起了眉:“已經夠久了,現在就開始。”

    “哎呀!”雪巖急忙後退,但對方早就一拳轟了上來,沉重地打在了他的腹部。

    貫徹內臟的劇痛襲來,雪巖登時失去反抗能力,陷入了被單方面毆打的狀況。

    “呃!輕點啦!”

    兩個小時後,雪巖和昨晚一樣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但這一次,他感覺到自己似乎並沒有嚴重到要去躺病牀。

    “身體變得更耐打了呢。”陳月歌一邊脫去外衣一邊說道。

    “喂!你在幹嘛啊!”雪巖紅着臉叫道,因爲對方的內襯衣已經被汗水浸溼。

    陳月歌平淡地說道:“當然是去洗澡。話說,你比起昨天進步了很多,我已經要費些力氣才能揍爽了。”

    雪巖苦笑道:“這算是變相的誇讚嗎……”

    鍛鍊完之後,他已經沒有精力再去做其他事了,於是便換好衣服,下樓準備去找自己的房間。之前葉珪曾給過他房間鑰匙。

    “腹部好痛……”

    因爲痠疼,他連下樓梯都有些困難,只能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往下移動。時間是夜間八點四十,樓道因爲沒開燈顯得一片漆黑。

    他沿着梯子緩緩移動,隨後注意到樓梯口似乎掛着一個黑色的東西。

    “那是什麼……”雪巖皺起眉,因爲那個東西似乎正在滴水,“爲什麼會掛在這?”

    直到他移動到足夠近的位置,藉着光線,他纔看清楚了它的真實。

    “誒?!”

    那是一具屍體。臉上掛着悽慘的表情,全身少說也有十幾處醒目的刀傷,但喉嚨處那個被剜去的大洞昭示着屍體的死因。屍體被繩索捆綁着吊在橫樑上。

    而最讓雪巖感到震顫的是,他認識這個人的臉。

    那就是今天中午和他外出喫烤肉的那個矮子,也就是知曉組內存在“背叛者”的人之一。閃過雪巖腦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件事就是“背叛者”所爲。

    他的臉黑了下來。

    “有人被殺了!”雪巖站在樓梯口,以最大的聲音吼道。

    這令人爲之一顫的吼聲立刻迴響在整個報社內,沒過多久,就有人出來查看情況,很快便發現了雪巖和他身邊的那具屍體。

    “去把所有還在組員的喊過來,我好歹現在是代理組長,這點權力還是有的吧?”雪巖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這使得他自然而然地帶有一種威懾力。

    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所有在報社內格鬥組的成員便聚集在了這個樓梯口。

    “是韋藍!怎麼會這樣……”有人低聲咕噥道。

    雪巖問道:“過去發生過這種事嗎?”

    陳月萱回答道:“沒有。雖然格鬥組死人是很常見的事,但在報社內還是第一次。因爲沒有人會大膽到在這裏犯罪。”

    “是這樣。”一位戴着眼鏡的男士說道,“報社內的每一處都有監控,再加上我們的技術,調查出犯人是分分鐘的事。”

    雪巖說道:“但是從現場來看,犯人明顯十分了解報社的內部。難道有人在明知這種風險的情況下還會犯罪嗎?”

    “……不管怎樣,現在應該立刻開始調查。”男人說道,“請允許我接手處理現場,代理組長。”

    雪巖問道:“在那之前,你如何證明自己沒有嫌疑?”

    “監控會證明一切。”男人說道。

    “很不幸。”就在這時,陳月萱拿出了便攜電腦,“監控在五分鐘前被黑了,而且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雪巖說道:“也就是說,犯人很大概率是內部人員,掌握着關鍵的信息,而且早有預謀。雖然我不想這樣說,但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嫌疑。”

    “互相證明也不行嗎?”男人問道,“我剛剛一直待在茶館和人下棋,還有人圍觀着呢。”

    “是這樣的,代理組長。”一個很元氣的少女像雪巖招了招手,“我可以證明,啊對了,這傢伙也能證明。”

    男人說道:“就是這樣。所以能讓我開始調查了嗎?”

    雪巖說道:“等等,先讓我先說說個人判斷吧。受害者明顯不是立刻死亡的,在遭受致命一擊前,肯定抵抗了一段時間。但是卻沒有人感受到異常,這本身就很奇怪。其二,雖然地上有一灘血,但是除了這之外,周圍都沒有血跡,這也非常奇怪。按理說,就算他不是在這遇害的,搬運屍體也可能會留下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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