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拿起金針,給牛俊的膻中穴紮了一針,見到牛俊停歇了下來,金不換也是鬆了一口氣,遞給牛肚子一根銀針,“牛肚子,你看着他,他要是痛的受不了,你就在這裏給他扎一針,可以讓他三分鐘不痛苦。”
幾天過去了,金不換的腿已經恢復到基本的觸覺,已經十分的接近了正常人的觸覺,從火石的溫度上,金不換使用念力,感覺相差只有兩三度了,這與正常人的感觀差別基本執水平了。
每個人的觸覺感觀,每個部分都會有所區別,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並非大家所想象那樣,人最敏感覺的地方就是臉,臉部的神經是最強大豐富的,這也造就了胸部肌肉衆多,擁有豐富的表情表達能力。
達到了這個水平,使用斷筋續骨膏,就得提上了議程了,要保證不出差錯,金不換一行人特意的到縣城拍了個CT,瞭解自己的骨頭形態,這三年來,粉碎的骨頭肯定會有變異,這一點金不換自己就很清楚。
等候室內,金不換與郝劍兩人正聊着天兒,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走廊上走去,金不換雙眼都眯了起來。
“郝劍,你留在這裏拿片子,我先車上等着。”
金不換來到門口,看了一眼,發現蔡欽進了一間辦公室,這才驅着輪椅離開。
郝劍從拿了片子,出來,剛巧遇上蔡欽從辦公室裏出來,這才明白金不換爲什麼要先走了。
郝劍拿着片子,也不打招呼,直接離開,蔡欽看着郝劍,叫了一聲,“郝劍。”
郝劍無動於衷,自顧自的走着自己的路,好像是自己不是郝劍一樣,蔡欽疑惑了起來,難道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看錯人了?他們只是長得像麼?
蔡欽跟了上來,想要確認一下,看到郝劍上了一輛小客車,金不換隔着車窗,看着蔡欽,想不到,會再見到蔡欽。
看着郝劍驅車離去,蔡欽撓了撓頭,“難道真的是長的像?”
“蔡主任,蔡主任。”護士長跑了過來,“蔡主任,院長在找你呢。”
蔡欽點了點頭,這才收回目光,“好了,我知道了,對了你幫我去CT室問一下,剛纔取走CT片的人年輕人是誰。”
蔡欽來到院長的辦公室,院長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長的跟蔡欽有幾分神似的一個小老頭,小老頭姓伍,叫精奇,中西醫方面都有很高的建樹,“舅,你找我有事?”
在伍精奇的身邊,還坐着一個六十來歲的農村,乾瘦的身材,雙眼下陷,卻炯炯有神,亂糟糟的頭髮,就像是一個鳥窩。
“蔡欽,你研發的治療乙肝的特效藥,現在有什麼進展了?”
伍精奇,示意蔡欽坐下來,蔡欽坐了下來,遲疑了一下,“我從湯劑,改成了中成藥,卻遇到難題了,效果雖然說很不錯,可是對於大三陽,依舊沒有明顯的效果,遲遲降不下來。”
“你老子怎麼說啊?”
伍精奇繼續詢問了起來,蔡欽苦笑了一聲,“老頭子說,乙肝屬病毒科,到了大三陽,就對藥有抗性了,所以一般藥很難治療,無法產生抗體,沒有抗體乙肝就不可能痊癒,倒是沒有說過解決的辦法。”
介紹個人,這是我的老同學,徐長清,他是我已知唯一一個成功治療乙肝大三陽的人。”
伍精奇的話,果然讓得蔡欽的目光落在了這徐長清的身上,這徐長清看着就像是一個農村,皮膚黝黑,乾瘦如柴,打扮也不講究。
蔡欽有着良好的休養,雖然看不出這徐長清有什麼特別,但他還是客客氣氣的叫人,“見過徐叔叔。”
“好,好,不用客氣。”
徐長清趕緊的擺了擺手,連叫了兩聲好,顯然這個徐長清並不擅長與人打交道。
“老同學,你看,是不是幫幫他啊?”
伍精奇笑眯眯的盯着徐長清,徐長清連忙點頭,“其實,這乙肝大三陽降不下,是因爲缺了兩味藥,一味就是豆卷,另一味就是菜服子。”
“這豆卷我倒是知道,用來通胃經,可是這菜服子?”
蔡欽疑惑多多,這治不好,用菜服子?
“你不用管它用來幹嘛,你只要知道,菜服子入藥,能夠治就行了。”徐長清說着擺了擺手,“這乙肝源於黃疸,一旦傳染,就很難治,常見,茵陳,黃芩,竹菇,甘草,柏仁,五味子,蛇舌草等藥,很難降下來的。”
“你記着,回去試一下。”
伍精奇呵呵的笑了笑,蔡欽點了點頭,自己記着這兩味藥就行了,徐長清不願意告訴自己菜服子入藥到底有什麼用,可能是徐長清要藏私,這也能理解,人家能告訴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
“謝謝徐叔叔。”
蔡欽客氣的道了一聲謝,這才離開了辦公室。
“老同學,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吧,來我這裏幹嘛?”
伍精奇很瞭解自己這個老同學,他不可能藏私,只是這徐長清性本木訥,不太與人打交道,所以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本性善良,也是十分有毅力的人。
蔡欽根本就不瞭解徐長清,可是伍精奇卻十分的瞭解自己的這個老同學,這是一個從來沒有學過醫的人,卻靠着自己給的幾本醫書,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大三陽給治好了,還幫了不少的人治好了乙肝與腎病。
“最近村裏死了幾個人。”
徐長清的話,讓得伍精奇一臉的疑惑,“什麼人啊。”
“都是老人了,年輕人大多出門打工了,現在村子裏沒多少年輕人。”
徐長清說着目光如炬一般的盯着伍精奇,“要是我從傷寒論上學的東西不錯的話,我擔心會是疫病。”
“你想多了。”
伍精奇擺了擺手,現在大多的疫病,從出生開始就是各種的疫苗,很多病現在都不會發了。
“我也希望是這樣。”徐長清本身並沒有系統的學過醫,也沒有跟師父學過,就是伍精奇給了他幾本醫書,二十多歲,大學畢業後,徐長清帶着村子裏實行新型農業轉型,可是轉型失敗的他,卻因爲長期勞作,與人接觸,使得他染上了乙肝引發了腎水腫,差點兒因此丟了性命,就是從這幾本書中徐長清治好了自己的病。
“什麼情況,你倒是細細的說下。”
伍精奇猶豫了一下,如果是疫病的話,那麼就麻煩大了,本着謹慎的態度,他還是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