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金不換感覺到自己的腿上,一陣熱浪襲來,金不換睜開眼來,看着建伶抱着自己的脖子,把頭埋在自己的肩膀,金不換疑惑了起來,“什麼東西啊,怎麼是溼的啊?”
瞬間金不換猛的驚醒了過來,不會吧,趕緊的伸手摸去,果然自己的腿都溼了,伸手摸向建伶的褲襠,一股想要一頭撞死的心情油然的升了起來。
“你尿牀了?”
“哎喲,不要說嘛。”
建伶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金不換的肩膀,金不換嘆了一口氣,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頭建伶的腦袋,“你個小禍害啊,可把我給坑慘了。”
“你還不好意思。”
金不換鬱悶了一把,金夢禪還不到四歲就不尿了,這丫頭倒好,六歲了還尿牀,不過怪她也沒有用,得趕緊的處理纔是。
金不換起牀,把被子給掀開,還好這丫頭是趴在自己身上睡的,雖然弄溼了自己一身跟牀單,不過被子是乾的,金不換趕緊的把建伶從牀上抱了下來,“坐着,別亂動。”
金不換從箱子裏找來新牀單給換上,發現自己沒有帶衣服來,沒得換,來到外屋,發現雲伶跟青伶兩人都在睡覺,金不換也不好叫她們了,只好脫了外褲。
抱着建伶放到牀上,“你有沒有褲子換啊?”
“在姑姑那裏。”
建伶說完,金不換正想讓她去拿褲子,建伶趕緊的搖了搖頭,抱着金不換的胳膊,“我不要去拿褲子,姑姑會打死我的。”
“那你就光着屁股吧。”
金不換無奈的道了一句,沒有想到建伶高興的連連點頭,把褲子脫了下來,光着腚在金不換的面前,把褲子遞給金不換,“放那裏一會兒就幹了,我晚上尿牀了,就這樣做,姑姑從來沒有發現過。”
“快進被子。”
金不換無語了,把建伶塞進被子裏,然後拿着也的褲子搭在椅子上面,這入夏的季節,應該有兩個小時就幹了。
“姐姐你真好。”
金不換躺到牀上,建伶就爬到了金不換的身上來了,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開始還好,這丫頭現在光着腚趴在自己的身上,總感覺怪怪的。
“下去,乖乖的躺着,不然我就去告訴思姑姑你在這裏。”金不換嚇唬着建伶,建伶趕緊的乖乖的躺了回去,抓着金不換的胳膊,墊在自己的腦袋下。
“姐姐,建伶最喜歡你了,你千萬千萬不要告訴姑姑,不然建伶就死定了。”
擔心金不換會告發她,這小丫頭還嘴巴倒是挺甜的,金不換摸了摸建伶的腦袋,“你個小人精啊,以後要乖乖聽話,不許再闖禍了,不然姐姐也不幫你了。”
“行了,趕緊的睡覺,睡醒了,褲子就幹了,到時候姐姐給你拿東西來給你喫。”
金不換不知不覺當中就自稱姐姐了,自己卻是一點兒也沒有發現,這小人精跟金夢禪有得一拼,一樣的嘴巴甜,一樣的說話人小鬼大。
沒多一會兒,兩人都睡了過去,金不換是這一段時間沒有睡好,這小丫頭估計是擔驚受怕,所以精神壓力大,也睡的很死。
“哥哥不會喜歡小女孩吧。”
雲伶看向青伶,青伶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好像我們跟哥哥的時候,我們纔剛剛長小包包。”
“那不是說……”
雲伶狠狠的嚥了口口水,青伶趕緊的打斷了雲伶,“應該不會吧,不過建伶這丫頭怎麼會在哥哥的牀上?”
“還是別想了,叫醒哥哥問一問不就知道了。”雲伶發現想下去她都不敢再想了,這口味有點兒太重了。
“哥哥。”
青伶輕輕的拉了一下金不換的手,金不換緩緩的眯開眼來,揉了揉眼,“到喫飯時間了?”
“哥哥,這……”
青伶指了指建伶,金不換這才注意到建伶,一切回憶涌上,金不換拍了拍腦門,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兒,“這丫頭躲在我牀上了,讓她再睡一會兒吧。”
金不換輕手輕腳的把建伶給抱開,自己下了牀,一下牀,青伶跟雲伶兩人趕緊捂着嘴,回過身去,反手指着金不換的下身,金不換這才低頭,低頭一下,十分的尷尬的看着自己只穿了內褲。
趕緊的拿起自己的褲子,管他幹還是沒有幹,穿上了褲子,這才急忙的解釋了起來,“這小人精在我牀上尿牀了,把我一身都尿溼了。”
“哥哥。”
雲伶回過身來,目光盯着金不換的下身,“哥哥,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人說的。”
“她真的尿褲子了,對了,你看她的褲子也在這裏晾着呢。”
金不換怕雲伶跟青伶不相信,抓着建伶的褲子放在雲伶的手上,“你自己聞聞,騷死了。”
“嘻
嘻,我們纔沒有那麼傻呢,哥哥都說尿牀了,我們纔不聞呢。”
雲伶嘻嘻的笑了起來,把褲子給放好,“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成熟的女孩子啊。”
“放你的屁,哪個男人不喜歡成熟的女孩子啊。”
金不換說着,眼睛一斜,湊到了雲伶的面前來了,對着雲伶的脖子吹着熱氣,“你是不是想今天是外給我暖牀啊?”
“沒有,沒有……”
雲伶羞的紅到了脖子根了,被金不換的熱氣給吹的癢癢的,趕緊的搖頭退開了。
“沒有?那就是有了,今天晚上你過來給我暖牀。”
金不換惡狠狠的道,雲伶嘟了嘟嘴沒有說話,金不換也不再開她玩笑了,看向青伶,“有沒有我能穿的褲子啊,被這小人精給尿溼了,雖然風乾了,但穿着總覺得有股味道。”
“我去找找。”
青伶點了點頭,看看百草道長的褲子金不換能不能穿,如果不能的話,只能找趙冬青要了,不過趙冬青人高馬大,又強壯,金不換雖然算不上瘦,但絕對算不上壯,所以趙冬青的給金不換穿估計也不會合身。
找了一圈的青伶回來了,“沒有,百草道長的衣物都被清理掉了,不過我找到幾匹布。”
看着青伶抱着的布,金不換一點興趣都沒有,自己又不是時尚設計師,還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把布匹變成時裝這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