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多年的休養,母皇和朱雅不停的搜尋着各種補藥送到明哲宮,好不容易養的如正常人一般,但是如今,卻又被人下毒,想到這裏,朱嫺的眼睛慢慢變成了紅色,待她求藥歸來,定要兇手,生不如死。
“殿下,你真要一個人去嗎”花蕊一臉擔心的問道,雖然自家主子武功不低,但是那祝融城......
朱嫺看着擔憂的花蕊,笑了一下,說道:“從西蜀到祝融城的路比較遠,本殿下帶着你反而走不快,所以你就留在宮裏,幫本殿下去照顧皇妹吧,不然,本殿下也不放心。”
“可是......”花蕊咬了咬嘴脣,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朱嫺擺手阻止了,只好將後面的話咽在肚子裏,默不作聲的幫朱嫺收拾東西。
不一會兒的功夫,朱嫺便出宮了,最後看了一眼明哲宮的方向,便策馬而去。
勤政殿裏,送走了葉將的朱雅盯着眼前的摺子,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回想着剛纔葉將的那個吻,朱雅便覺得心裏一陣甜蜜。
靈燦進來時,便看到這樣的朱雅,心裏微微一嘆,說道:“稟陛下,雲瑤宮花蕊女史求見。”
聽到靈燦的聲音,朱雅這才突然間醒悟過來,慌忙恢復常態,小女孩的嬌憨完全的露了出來。
“傳。”
靈燦又看了一眼臉上紅霞猶存的朱雅,這才向外面走去。
花蕊紅着眼睛走進勤政殿,對着朱雅行禮道:“雲瑤宮女史拜見女皇陛下。”
“免禮,可是嫺殿下有事讓你來找孤”
“稟陛下,一個時辰前,我家殿下便離開了皇宮,去祝融城求藥了,殿下臨走前,吩咐奴婢來給陛下稟報一下。”花蕊一字一句的說道。
“孤知道了,你先去照顧穎兒吧。”朱雅揉了揉眉心,說道。
待花蕊退下後,朱雅這纔開口:“派人聯繫祝融城的人,等我皇姐到祝融城的時候,他們若敢欺負一下,孤必派大軍,攻打他祝融城,告訴他們,孤,說道做到。”
“諾”
......
京都,一座豪華的宅子裏,燕雨落喝着茶,看着湖面的蓮花,心中感覺到特別的不安,好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正當燕雨落沉思的時候,她的貼身婢女壓着一個人上來。
“小姐,這小賤蹄子抓到了,竟然還想着逃,簡直該死。”春花指着春月破口大罵。
燕雨落看了一眼臉色慘白,不斷在搖頭的春月,冷笑一聲,擒住春月的下巴,細細觀賞說道:“這副樣子,到可真是我見猶憐啊,難怪羽公子會多看你把兩眼,既然這樣,本小姐就送你一個禮物。”
燕雨落說着,便拍了兩下手,只見府中下人擡上來了三具屍體,擺在了春月的面前。
看到那三具屍體,春月雙眼發紅,衝到屍體前抱着屍體,傷心的哭着:“爹,娘,小輝,是我連累了你們啊,爹,娘,女兒不孝,連累了你們......”
燕雨落許是聽煩了,揮手讓下人將屍體擡下去後,走到春月旁邊,低聲說道:“這,便是勾引羽公子的下場。”
春月聽了,一雙眼睛瞪向燕雨落,眼睛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大聲說道:“燕雨落,你心狠手辣,草芥人命,你枉爲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死後,必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春月說完後,便一頭撞死在假山上,父母和弟弟都死了,她還活着幹什麼
燕雨落嫌棄的看了一眼春月的屍體,然後說道:“拉下去,和其他三具屍體一起,丟到亂葬崗喂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