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現在就盼着那幾株藥了,看着朱穎日漸消瘦的模樣,朱雅只覺得心疼的不得了。
西蜀的藥明天便能過來,顏熙那邊也沒什麼問題了,可是皇姐那邊......
想到這裏,朱雅只覺得自己暴躁不已,若不是要留着燕雨落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她早就將那個小賤人大卸八塊了。
“女皇陛下,不好了,穎王殿下的病情又加重了。”正當朱雅心煩意躁時,月言卻突然跑進來對朱雅說道。
聽到月言的話,朱雅渾身一怔,隨後嚮明哲宮跑去,一路上,各種猜測都掠過腦海,一直都很冷靜的她此刻卻有些慌亂。
“陛下,您慢點,小心摔倒。”
月言在旁邊勸道,可誰知聽到這話的朱雅卻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皇妹的命都快沒了,你讓孤如何慢點一路慢悠悠的賞花過去嗎”說着,便直接用了輕功往明哲宮趕去。
被丟下的月言有些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她只是想讓女皇注意安全,誰知卻被女皇給說了一頓,鬱悶。不過鬱悶歸鬱悶,自己還是得趕緊往明哲宮趕啊。
此時的明哲宮已經亂成一團,因爲本來被壓制下去的毒素不知怎麼回事又復發了,那些太醫都已經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本事了,可是還是壓制不了毒素。
當朱雅到明哲宮時,便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皇妹怎麼樣了”朱雅揮手免了他們的禮後急忙問道。
那些太醫們你推我搡的,最後站出來了一位年長的江太醫。
“稟陛下,穎王殿下的毒,原本是被我們壓制了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穎王殿下體內的毒又復發了,臣等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但絲毫沒有效果,現在只有等到那三株藥引了,只是,照這樣下去,穎王殿下,怕是隻能堅持一天了啊。”
江太醫的話讓朱雅有一種無力感,明明藥已經都拿到了,現在需要的,只是時間了啊。
“那三株藥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們都聽好了,孤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竭盡你們所能將毒素壓制,若是皇妹有什麼不測,孤不但要你們陪葬,還要你們的家人爲皇妹陪葬。”朱雅的狠厲的說道,本來很好聽的聲音此刻卻充滿了嗜血的感覺,或者說,朱雅本來就這個樣子,只是對自己的親人,纔會體現出另一面。
“陛下饒命啊,穎王殿下,臣等實在是沒法子了啊。”
朱雅背對着一衆太醫,未曾回頭,說道:“若是你們無用,那便沒有必要活着了。”
說完,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羣太醫在那裏戰戰兢兢,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