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在這個男人的誘惑下意亂情迷的和他接了吻,還是以這樣極其曖昧危險的姿勢!
她驚呼一聲,就想站起身。
然而,陸景深坐的椅子原本就離辦公桌很近。
她這樣猛地站起來,腰一下子就磕在了桌角,痛得叫了一聲,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陸景深臉色一變。
接住她,連忙伸手去揉她剛纔被撞到的地方。
“怎麼這麼不小心?是不是很疼?來,給我看看。”
男人的大掌只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擱在她的腰上,滾燙的溫度透過掌心傳遞過來,令景寧頓時渾身繃得僵直。
她按住他想要替她驗傷的手,搖了搖頭。
水霧般的眸子已經痛出了淚花兒,但還是咬牙堅持道:“我沒事,不疼。”
陸景深劍眉微攏。
他沒再說話,而是沉着臉將她一把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
景寧嚇了一跳,掙扎了幾下沒用,揪住他的衣服急聲道:“陸景深,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家裏好多傭人,都在樓下看着呢!
陸景深卻充耳不聞,在樓下幾個傭人驚詫的視線中,經過走廊,將她抱回了臥室。
一沾到牀,景寧立馬就跳了下去。
陸景深也沒勉強,冷眸看她一眼,然後轉身從抽屜裏取了一管膏藥出來。
“把衣服掀開!”
他冷冰冰的道。
景寧捂住自己的衣服,臉紅得像兩顆熟透的番茄,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我自己來。”
她說着,伸手就要去接他手上的藥膏。
卻忽然聽他嗤笑一聲,避開她的手,一把就將她的衣服掀了起來。
“啊!陸景深,你怎麼能這樣?”
景寧大叫,被男人一把捉住了雙手壓過頭頂,整個人翻過身去趴在牀上,就連細嫩的兩條腿也被他用膝蓋壓制住了。
女人的反抗被壓在枕頭裏,化成了模糊不清的嗚咽聲。
陸景深冷着臉,看着她雪白肌膚上被撞出的那一塊紅痕。
才過這麼短短兩分鐘,就已經有淤青的趨勢了。
他面無表情,單手擰開蓋子,擠了些藥膏在手上,對着她的傷處按了上去。
“嗚……疼……”
景寧模糊不清的喊着。
陸景深冷聲道:“知道疼還敢這麼冒失?多大人了?連桌子都看不到?”
景寧委屈得不行。
明明就是他趁火打劫親了她,現在她都被撞成這樣了,他還要罵她!
陸景深見她悶着不說話,又道:“啞巴了?”
景寧氣呼呼的偏頭吼他,“不想跟你說話!”
她的小臉憋得通紅,眼角還有痛出的淚痕,像一頭被拔掉了獠牙暴躁的小獅子。
陸景深忍不住想笑。
略微粗糲的手指揉弄着她嬌嫩的肌膚,掌心觸感絲滑,像奶糕,手感好得不像話。
他的呼吸略微粗重起來。
身體深處,那股才被壓下去不久的燥熱,又隱隱有了擡頭的趨勢。
景寧也漸漸意識到什麼,那種曖昧又危險的感覺,伴隨着男人的指尖絲絲襲來,令她心慌意亂。
她連忙說道:“你好了沒?好了就放開我!”
畢竟,再按下去,他也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男人起身後,景寧也連忙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陸景深轉身去了浴室。
過了好半響,方纔出來。
景寧大約能猜到他是去幹嘛的,小臉上的緋色更重。
總覺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時間越久,某些方面就越危險。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應出了這個男人的紳士。
他果然做到了婚前答應她的條件。
沒有她的允許,絕不會真正碰她。
想到這裏,景寧又不由翹起脣角。
陸景深出去倒了兩杯水進來,眸色重重的盯着她。
“我可以讓星輝掛靠在安寧國際旗下,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你加入安寧國際,做安寧國際的公關部總監。”
景寧一愣。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
陸景深解釋道:“安寧國際雖然發展得很快,但快有快的缺點,資源雖然是我們的優勢,但同樣,因爲發展迅猛,人才部門成了我們的弱勢,尤其是公關部,所以我希望你能過來,幫我建立起一個強效有力的公關團隊。”
景寧愣怔在那裏。
安寧國際公關部的弱勢,其實早在之前謝驍的案子裏,她就隱隱察覺到了。
否則,這樣一個不算太過複雜的案件,不至於拖了半個月。
最終還需要借她之手才能解決。
但知道是一回事,今天親耳聽到陸景深跟她坦白,又是另一回事。
景寧其實是有些猶豫的。
一來,她要打理星輝,擔心再接手安寧國際那邊會忙不過來。
二來,如果她真的答應了去當安寧國際公關部的總監,那她就是陸景深的直線下屬了。
無論是出於私心,還是別的原因,景寧其實都不太願意和陸景深成爲上下級關係。
她正猶豫着,陸景深忽然又說道:“只要你願意,以後安寧國際的資源可以讓你優先挑選。”
景寧眼睛一亮。
“真的?”
“當然。”
“好!成交!”
掛靠共享資源,與優先挑選資源,這其中的差別可太大了。
一個是從人家挑剩不要的肉頭縫裏找肉喫,一個是直接剛煮出來的一鍋肉,想喫哪塊就喫哪塊。
這對於星輝來說,相當於就是給了一張直接晉升通道,還是vip席位那種!
景寧忍不住喜上眉梢。
哪怕是以後要和這個男人同處一家公司,她也認了。
陸景深看着她高興的樣子,彎了彎脣。
“就這麼把自己賣了?你確定不需要再考慮考慮?”
景寧眨了眨眼。
一雙清麗的眸子認真盯着他,“所以你會欺負我嗎?”
陸景深:……
小丫頭,學會反將他一軍了!
景寧得逞,也不由笑開,往後退了兩步朝他揮手。
“陸總,那就這麼說定了啊,明天我就找你扣合同,你可不許賴賬,我先洗澡去了。”
說完,人已經拿着衣服鑽進了浴室。
陸景深看着她的背影,無奈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