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溺寵名流嬌妻 >第122章 翻窗逃跑
    別說是謝二等人,就連一向最沉穩內斂的季雲舒也不由狠狠震了一下。

    他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問道:“深哥,真的假的?你……不會是爲了破外面那些傳聞,故意捏造的這麼一個人吧!”

    雖然傅遠航和陸景深關係最近,但他卻是最瞭解陸景深身體的人。

    原因無它,只因他家裏是醫學世家,而且還是很牛b只給國家領導人物看病的那種。

    因爲和陸景深幾個兄弟感情好的緣故,也順帶將他們的身體一併照料了。

    正因爲如此,所以他心知肚明,陸景深根本不是什麼gay。

    人家無論是性取向還是功能都正常着呢!

    至於爲什麼不找女人,也許是因爲別的原因。

    陸景深看了他一眼,淡笑,“是不是下次見了不就知道了?”

    季雲舒一頓,意識到這件事是真的,頓時也有了興趣。

    “看來還是晉城的風水好啊,你在國外或是京都,幾十年都沒見碰個女人,一來晉城不到半年,連老婆都有了。嘖!這速度,比坐火箭還快呢!”

    陸景深笑道:“別酸,酸了你也找不到。”

    季雲舒覺得有一把刀深深扎進了他的心裏。

    謝二笑道:“我倒好奇,是哪家的千金能入咱們深哥的眼,下次深哥將人帶出來,我非得好好瞧瞧不可。”

    “那可不是,怎麼說也是嫂子,什麼時候帶回京都,到時候一起聚一聚才更熱鬧呢!”

    “對啊,你們應該要回京都的吧?”

    陸景深點頭,“要,過段時間吧!”

    “行,那到時候我們在京都等你們啊。”

    “等什麼等?我明天就要見。”

    “瞧謝二這猴急的樣子,哈哈哈哈……”

    包廂裏的氣氛融洽而歡快,就在這時,陸景深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二立馬打趣道:“嘖,該不會是小嫂子催深哥回去了吧!”

    坐得離陸景深最近的傅遠航歪着身子湊過去瞄了一眼,果然看到陸景深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提示着四個字。

    ——親親老婆。

    “嘖嘖嘖嘖,狗糧齁死個人了,都多大了還弄這麼膩歪的備註,也不嫌肉麻。”

    陸景深冷哼一聲,“你想肉麻有人給你肉麻嗎?”

    傅遠航:“……”

    所以單身狗爲什麼要多這個嘴?

    陸景深不再理會他們,起身,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寧寧,忙完了?”

    他聲音溫和,帶着一絲旁人難以窺見的溫柔。

    然而,對面傳來的聲音卻並不是景寧平日裏的平靜清柔,而是帶着一絲急促和虛弱。

    “陸景深,你現在方便出來嗎?”

    陸景深自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對勁,劍眉微擰。

    “你怎麼了?”

    “我……我被下了藥,在景家。”

    男人臉色一變。

    “我馬上過來。”

    陸景深匆匆進了包廂,連跟在場的人打個招呼的空檔都沒有,拿了衣服就匆匆往外走去。

    衆人見他臉色不對,連忙也跟着站了起來。

    “深哥,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陸景深面色陰沉的道:“寧寧出事了!”

    ……

    景寧打完電話,並沒有坐在牀上乾等。

    她走到窗邊,望了眼樓下。

    景家住的別墅一共三層樓,她所在的房間在二樓,距離地面並不算太高。

    她估摸了下距離,然後回到房間內,將牀單和被罩連接起來。

    很快,就做好了一條長長的布繩。

    景寧將布繩一端系在牀角,另一端系在自己腰上,慢慢爬了下去。

    窗戶下面正對着廚房,有傭人正在裏面洗碗,景寧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趁她們轉身出去的時候,這才悄然滑落在地。

    一落地,她立馬解開繩子,往外跑去。

    景家別墅所在的位置,是市中心最大的一片富人區。

    這附近依山傍水,生生從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闢出一塊極大的場地,裏面山水園林應有盡有,面積之大令人咋舌。

    好在景寧從小就住在這裏,對周圍非常熟悉。

    很快,她就找到一條最近的路,跑了出去。

    外面已經夜色深濃,她不敢在附近多作停留,怕景家的人發現不對勁追出來。

    所以一到馬路上,她就跌跌撞撞的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身材魁梧,留着一臉絡腮鬍,第一眼見到她,便忍不住驚豔了一下。

    景寧出來時,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但掩不了她的好身材。

    何況那臉蛋本就精緻得如同精心繪刻的,巧奪天工的一張臉,即便比起現在當紅的一些女明星也絲毫不放多讓。

    他主動替她開了車門,問道:”小姑娘,去哪兒啊?”

    景寧腳步踉蹌,臉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紅,衝進車裏。

    “去濱湖大道13號,陸園。”

    聽到她報的名字,司機瞳孔縮了一下。

    回頭再打量着她,眼底不由閃過一抹豔羨之色。

    陸園啊——嘖嘖!

    那可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景寧只覺身體難受虛軟得不行,絲毫沒有注意到司機眼中的異色。

    報了地址後,她便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司機見她這副樣子,還以爲她喝醉了酒。

    他笑着搭訕道:“你喝多了嗎?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要少喝點酒呀!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景寧仍舊閉着眼,靠在後座上,沒有說話。

    片刻,手機響了起來。

    是陸景深。

    “寧寧,你怎麼樣?還能堅持住嗎?”

    她擡手捂上自己的額頭,聲音沙啞道:“我出來了,在車上。”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景寧偏頭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好像是國貿附近吧!我報了陸園的地址,應該很快就能到家的。”

    她越說,聲音越發小了下去。

    藥性終究還是上來了,儘管之前她靠着咬住舌尖,用疼痛來維持清醒和理智,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電話裏,陸景深自然也聽出了她聲音裏的異常,面色緊繃的道:“好,我馬上到。”

    景寧掛了電話以後,整個人就昏沉過去。

    許是事發倉促沒有準備,王雪梅給她下的藥,並不是像上次幕紅綃給她下的那種烈性春藥,而是一種能讓人意識昏沉,類似於夫妻之間助興的催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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