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什麼比不上他康洛瑤的?
現在宋佳佳的心中簡直是充滿了仇恨,恨不得現在就手撕了康洛瑤。
想到這裏,宋佳佳突然眼底染上一抹陰鶩,一直勾着笑意的脣角慢慢的凝結在脣角。
她一定要好好的,讓康洛瑤付出代價的。
香山別墅。
封逸因爲喝了酒並不能開車,所以便叫來了司機,來酒吧這邊接他回去。
這邊剛剛到家,因爲今日喝的酒有些多了,所以便準備休息一會兒就上來休息。
“少爺。”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突然來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了?”
封逸皺着眉頭用手捏着鼻樑,想要讓自己儘量清醒一點。
“你吩咐調查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出來了。”
管家一臉沉重地e63db79a說着。
封逸轉頭看向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着冰冷凌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怎麼樣?”
“我們現在已經調查出來了,當時康洛瑤之所以會受傷,就是因爲之前早就有人在那個吊橋上面做了手腳,所以那一天你們纔會遇到那個危險的。”
管家恭恭敬敬的將這些事情給說了出來。
管家此時非常的害怕,緊張的心跳聲,均勻的呼吸聲,在靜的詭譎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因爲他知道康洛瑤這件事情,對於封逸來說是非常的,讓封逸上心的,現在聽見這件事情其實是早就有人做手腳了,這一下子估計會更加的憤怒。
“有沒有調查出來?到底是哪個人做的這件事情?”
此時的封逸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熱。
他當時非常好奇做這件事情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如此心腸歹毒的想要這麼將康洛瑤置於死地。
聽見封逸這麼問着管家,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了。
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
“爲何不說話?”
現在封逸面色凝重極爲警惕。
原本還在玩把這手中的蜜蠟,現在也已經停了下來,擡起頭盯着管家。
“這……”
豆大的汗珠順着管家的臉頰流下,他驚恐的發出喃喃聲。
“說話啊!”
封逸的聲音開始變得大起來,而且也變得非常的氣憤。
“暫時暫時還沒有查到。”
管家說完之後嚥了口口水,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等着自己的是什麼?
“什麼?”
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沒有查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這一下子讓封逸非常的氣憤。
“那我之前吩咐你的那件事情,你們做的怎麼樣了?”
想來這件事情也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也就只有讓他們再繼續調查了,一時之間想要知道真正的結果,恐怕確實是有些困難的。
“那件事已經處理好了。”
“那我現在讓你們趕緊給我加派人手下去調查那件事情,今天我就先不責怪你們了,但是如果日後在沒有調查結果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雖然封逸現在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一些,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他現在非常的生氣。
自己家少爺的脾氣他還是完全清楚的,所以之前他纔會那麼的恐懼。
封逸想了想,忽然又問:“對了,我哥呢?”
提到這個,管家倒是有些踟躕。
“大少爺……他今天出去了。”
“出去了?”
封逸皺眉,“去公司還是哪裏去了?”
管家搖頭,“不是去公司,因爲早上秦助理過來拿文件,我順口問了一句,他說大少爺沒在公司,具體去哪兒,這我就不清楚了。”
封逸想了想,掏出手機來看了眼時間。
當看到上面的日期,忽然想到什麼,猛地一拍腦門。
“完蛋!”
說完,匆匆站起來,往外走去。
而此時,距離香山別墅三十幾公里外的一個教堂裏。
安喬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答應爸爸回國參加安心的婚禮。
婚禮現場佈置得很隆重,聽說是專程從京都請來的婚慶公司,純潔的白與喜慶的紅相互點綴,顯得即浪漫又不失格調。
新郎和新娘在牧師的見證下認真的說着誓詞,安喬靜靜的看着,看着他們互換戒指,然後在衆人的起鬨聲中擁吻
擁吻
安喬突然覺得陽光有些強烈,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索性別開頭不再去看。
桌上放着一杯紅酒,她拿起來一口氣喝了,同時在心底暗暗的告誡自己。
安喬,你輸了!輸了就得認!
從今以後,他喬子玉是安心的男人,和你再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心裏是這樣想的,然而一杯酒下肚,卻不由想起當初喬子玉和她說過的話。
他說:安喬,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
他說:安喬,這輩子最幸運的有兩件事,一件是遇到你,一件是娶你。
他說:安喬,嫁給我吧!
可最後,卻變成了安喬,對不起!
呵呵!
安喬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突然覺得好沒意思。
她拿起包包站起來,準備離開。
卻在這時,身後響起一道尖厲的女聲。
“喲,這不是安喬嗎?”
安喬扭頭,果然看到了一個珠光寶器的女人,他是喬子玉的母親劉秀香,以前就對安喬沒什麼好臉色,經常冷言冷語的。
“伯母有事嗎?”安喬維持着基本的禮貌。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居然還有臉回來參加婚禮,真是佩服!”
劉秀香得意的笑着。喬家以前是書香世家,只是自從幾年前喬爸爸死後便家道中落了,也僅靠喬子玉辛辛苦苦才勉強維持着表面風光,如今喬子玉和安心結婚,攀上了安氏集團這麼個靠山,最得意的莫過劉秀香了。
此時,她的身邊簇擁着幾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聞言臉上也都露出嘲諷的表情。
“這個安喬,兩年前出了那樣的事現在居然還敢回國?真是不要臉!”
“是啊!安家的顏面都給她丟盡了!”
“這種女人活該沒人要!”
安喬微微抿脣,聽着那些女人小聲議論,只覺像針一樣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