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阿耀和蘇琳說:“就說我們裝修房子呢,沒地方住,借宿幾天。”
蘇琳愁悶,聽說韓琪琪已經登堂入室睡在阿宇的房間了,白夢也和陸少琛恩恩愛愛了,唯獨她,還是沒有半分進展。
雖然說秦洛出事,拿不到錢了,但是她現在發現,越來越喜歡阿耀的,可怎麼辦?
“耀先生,那我們晚上要住在一個房間麼?”蘇琳開始打主意了,至於阿耀說的話,其實她可以忽略的。
“我們住一起,不然傅諍銘會發現。”
阿耀沒有多想,蘇琳很聽話,比起韓琪琪是這樣。
阿耀到了,陸少琛也到了。
兩個女人都帶着好喫好喝,陸少琛嘴角只抽,笑的有點怪異。
感情女人就喜歡喫喫喝喝。
蘇琳有些不好意思,朝着陸少琛點頭:“陸少好。”
“你也好。”
陸少琛看阿耀:“希望不會出事。”
“那要出事呢?”阿耀需要個明白的交代。
“放心,要是他敢動,我們就是一夥的。”陸少琛進了門,阿耀點點頭,這也是他希望的。
傅諍銘在樓下坐了一會,想着要去做什麼的時候,陸少琛和阿耀從外面帶着人進來了,傅諍銘的臉上一抹奇怪,今天真熱鬧啊!
“雪姨,徐管事。”阿耀進門忙着和雪姨打招呼,雪姨看了眼阿耀,奇怪,一起來的。
往後看,還有一些人。
這可熱鬧了,人多了雪姨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喫飯了麼,都這麼晚了,要來以後早點來。”
雪姨也不愛和年輕人玩,看了看就先回去了。
陸少琛看了眼坐在沙發那邊的傅諍銘,走去說話:“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傅諍銘臉黑:“我怎麼不能來了?”
“沒說你不能來。”陸少琛坐在一邊,靠在沙發上奇怪,朝着門口看朱宏。
“朱助理不是不幹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陸少琛一臉奇怪,但心裏明白的很,朱宏過來肯定是秦洛的關係。
那個傻女人,全世界的人都在心疼她,怎麼眼前這個玩意就不知道心疼呢?
原先確實有些可惡,誰讓人家是老大了,幹不過啊!
陸少琛皮笑肉不笑的,傅諍銘知道陸少琛不喜歡他,最近總是陰陽怪氣的,打電話也不配合,好像求他了一樣。
朱宏馬上說:“我是跟着夫人來的,夫人來看雪姨,我來看看。”
白夢早就安耐不住了,就等着朱宏這句話的。
聽朱宏說,白夢也不在遲疑,抱着好喫的假裝在房間裏面看了兩眼,跟着就去找秦洛。
白夢上樓,蘇琳有些窘迫,是上去還是不上去?
阿耀擡了擡下巴:“你去吧,我在樓下陪着陸少他們坐一會,有什麼事叫我。”
“哦。”
蘇琳忙着跟了上去,白夢敲了敲門,等着秦洛開門。
但房間裏面沒動靜,白夢聽,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琳奇怪的站在一邊看白夢,不知道聽什麼,打電話還是自報家門就好啊!
所以白夢不敲門,她只會腹誹,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說話。
“洛洛。”
等不到秦洛回答,白夢着急了,一直敲門。
秦洛還是不迴應,蘇琳問:“不會是想不開自殺了?”
傅諍銘起身站了起來,從樓下往上走,陸少琛也隨後往樓上走。
蘇琳回頭看看,躲到了一邊去,好像又說錯話了,可她什麼都沒做吧。
阿耀上來看了一眼蘇琳,倒是沒說什麼,相處下來,這丫頭膽子小,但是做事情很直接,有時候什麼話難聽不好說,她就說什麼,也算是他見過最令人頭疼的丫頭了。
前段時間去談生意,看人家年紀大帶了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就說是小三,結果鬧出笑話,那是人家的老婆沒錯,只不過是個四婚。
要不是他的面子大,這丫頭要遭殃的。
扭開臉阿耀去看房門那邊,傅諍銘敲門:“秦洛。”
這聲音帶着點不高興,興師問罪的。
阿耀眉頭深鎖,看了眼陸少琛。
陸少琛搖頭,示意看看,這不還沒怎麼樣麼?
傅諍銘又叫了幾聲,轉身看樓下,雪姨不在,徐管事也回去了,倒是朱宏有些擔憂。
朱宏在樓梯上站着:“不行就撞開吧。”
朱宏說完所有人都看向傅諍銘,傅諍銘有些奇怪,看着周圍的人:“看我幹什麼?”
“你不撞就去一邊。”陸少琛打算撞,被傅諍銘推開了。
“一邊去。”
傅諍銘握住門鎖用力晃了幾下,沒晃動,側身用力撞了一下,門鬆動他又撞了一下,把門強行撞開了。
門裏面沒人,傅諍銘朝着裏面看,秦洛推開浴室的門裹着一塊白色的浴巾從浴室出來,一手按着頭髮上的毛巾,一手按着胸口。
她睡醒睜不開眼睛,打算洗個澡,然後下樓喫點東西,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此時走出來,看向門口……
秦洛的臉騰一下紅了。
白夢懷裏的東西一扔,矇住陸少琛的眼睛。
阿耀在門口立刻轉了過去,只有傅諍銘,站在門口咬了咬牙,目不斜視盯着秦洛看。
秦洛後退,捧着胸口的浴巾,“出……”
去是怎麼都說不出來,但白夢把陸少琛給推了出去,阿耀轉身就下樓了。
這種情形,朱宏自然明白一些,自然要躲開。
秦洛呼吸一陣陣的起伏,盯着不離開的傅諍銘看。
傅諍銘漆黑的眸子盯着秦洛上下打量,秦洛臉紅到脖子,咬了咬嘴脣,走到牀頭,秦洛馬上拿了一件外套穿上,裹了起來。
傅諍銘看了一會,回頭看了一眼門口,門口沒人。
轉身傅諍銘看秦洛:“大晚上剛睡醒洗什麼澡?”
秦洛覺得,要是愛怎麼都好,要是不愛,怎麼都能不順眼。
她洗不洗澡跟他有什麼關係,洗澡都受限制,真是!
“我……我……”
秦洛不緊張,但是就是說不出來,盯着傅諍銘乾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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