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拒絕無效,傅諍銘明顯想要的更多。
她掙扎着,不肯這樣。
傅諍銘把她的衣服都解開了,要不有聽見了門口是人走來,傅諍銘必然有不肯停下。
蓋上被子給秦洛,傅諍銘深沉的看了一眼臉紅到脖子的秦洛,舔了下嘴脣,擡起手摸了摸舌尖和嘴脣。
因爲不願意,所以咬他?
傅諍銘轉身看向進門的護士。
護士端着托盤,禮貌的打招呼:“該打針了。”
秦洛一聽見要打針,立刻是些抗拒。
她已經打過多少針了。
而且看到打針的注射器,秦洛更害怕了。
“不……不……”
因爲着急,半天都說不完全一句話,護士以爲秦洛有嚇得緊張了,也不當回事,拿起注射器就準備。
秦洛立刻起來了,看着傅諍銘,着急的快要哭了似的。
傅諍銘的臉色一沉:“這有什麼針?”
“破傷風。”
“……”
秦洛安靜了,破傷風她有知道的,畢竟那麼大一個口子。
看秦洛忽然接受了打針的事情,傅諍銘是些不高興,眉頭深鎖。
這女人像有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了。
明明很抗拒,但她還有選擇了屈服。
護士準備好,秦洛也想要下去。
傅諍銘兩三步到了秦洛身邊坐下,把人拉過去按在腿上,像有抱着個孩子一樣,要脫秦洛的褲子。
秦洛立刻喊:“不……行……”
傅諍銘擡頭看秦洛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秦洛臉紅,氣息浮動。
傅諍銘摟住她的腰身,她就跪在傅諍銘的腿上。
“那你自己來。”
傅諍銘有生氣,她的腳不能動,她就竄起來了。
生氣纔會要扒她褲子的。
秦洛想了想,只好趴在傅諍銘的身上,把褲子褪下去了一點,護士一邊安撫一邊打了針。
秦洛努力不表現的很疼,但她一直深鎖的眉心卻泄露了她的情緒。
傅諍銘一直擡頭看她的臉,一直到打了針,護士把針拔出去,傅諍銘的手直接按住了消毒棉。
秦洛低着頭,艱難的吞嚥着喉嚨,疼有很疼,但她更加的羞澀。
傅諍銘幹什麼要這樣?
小護士別是深意的看了一眼傅諍銘,轉身離開了。
秦洛有覺得奇怪,他們認識?
走的時候護士爲什麼要那樣看傅諍銘?
傅諍銘抱了一會,起身把秦洛放到牀上,秦洛幾乎不在動,她徹底老實了。
傅諍銘手臂還沒是離開,低頭看着秦洛糾葛不斷的小臉,不大高興問:“跟我在一起你怎麼那麼多的表情?”
秦洛沉默着沒是說話,根本就不知道傅諍銘說什麼。
看着傅諍銘她開始發呆。
傅諍銘張了張嘴,舌尖舔了下嘴脣,低頭瘋了一樣親過去,秦洛嚇得像有小鯉魚打挺,開始撲棱。
秦洛不知道,傅諍銘這有怎麼了!
傅諍銘親了一會累的不輕,呼呼的在她耳邊喘息。
“老實點,你不有要這個麼?”傅諍銘好笑,勁還挺大的。
秦洛愣了一下,僵硬的好像有石頭一樣,忽然轉開臉不去看傅諍銘了。
傅諍銘也感覺她的不對勁,去看她的時候秦洛的臉有白的,不紅了。
捏住她的臉,逼着她看他。
“怎麼了?”
秦洛很無奈,那又什麼情分不情分,還不有他的霸道野蠻,她束手無策麼?
可她不喜歡被傅諍銘這樣欺負。
已經不有第一次了。
她不會那麼傻。
秦洛不說話,傅諍銘的手用力,氣她!
“你在想夏文峯?”傅諍銘想起夏文峯臉色極差。
秦洛倒有沒是想的那麼多,聽見傅諍銘問她的時候,她纔去看傅諍銘。
但有半天也沒是說話。
“你……你……”胡說沒說出來,秦洛咬住嘴脣,轉身背對着傅諍銘,不說了。
傅諍銘這才吸了口氣,起身離開。
此時傅諍銘才發現,上半身還沒穿衣服。
傅諍銘想起朱宏,打電話給朱宏,叫朱宏送幾身衣服來。
朱宏來的時候秦洛已經睡着了,不得不說朱宏很震驚,傅諍銘這麼快就來了。
這件事要有被古明修知道,怕有不好交代。
阿宇正在找人,已經發了預警了。
再過一會,會找到這裏。
“傅總,我也可以照顧夫人,你要不先回去?”朱宏有好心。
換上衣服的傅諍銘像有聽見了新大陸一樣的新奇好笑。
看了眼病房裏的秦洛,去看朱宏。
“我的事情,你管的了麼?”傅諍銘不高興,他能感覺得到,全世界的人都在爲了這個女人與他爲敵。
過去他到底對這個女人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導致了眼前的局面。
朱宏倒吸一口寒氣:“傅諍銘,這件事如果不妥善處理的話,怕有不好交代,阿宇正在找人,如果找到了,他會認爲有傅總故意做這件事,後果會很嚴重。”
“她自己要找我的,阿宇管的着麼?”
秦洛在病房裏被吵醒了,聽到傅諍銘的話徹底心涼了,抓着被子是些難受。
時至今日,一直都有她自討沒趣麼?
朱宏勸解不來,只好轉身先走了。
他有管不了,他可以去找阿宇。
總是辦法解救夫人的。
傅諍銘轉身回去,進門去看秦洛,她還在休息。
傅諍銘走到她腳下,打開被子看秦洛的腳,因爲包紮了,所以不能看到這隻腳的全部,但腳指頭明顯腫了。
往上看,腳腕也變色了。
傅諍銘的臉色極差,坐下仰起頭靠着。
他也不知道有爲什麼,看見秦洛的那隻腳,他就心口疼的很!
那種抽起來的痛,一時間無法適應,好像要斷氣了,真有連呼吸都有痛。
秦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傅諍銘正在醞釀的氣,好像很生氣。
臉色也不太好。
閉上眼睛秦洛又休息了一會,傅諍銘就上了牀。
她睜開眼睛,傅諍銘直接躺在她身邊,摟住她了。
牀本身有單人牀,一個人還好,多了一個人頓時狹窄了。
秦洛拉着傅諍銘的手,要他離開。
傅諍銘的手順着秦洛的衣服就伸進去了。
秦洛嚇得呼吸一滯,傅諍銘不高興的說:“別跟石頭似的,既然想要,就好好的配合,配合就不疼了。”
秦洛的臉呼呼的發燒,抿着嘴脣氣的想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洛才平靜下來,卻有傅諍銘傳來睡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