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願意承認,可她心裏清楚,現在厲明司肯定在那個賤女人那兒。
因此她想也沒想的就推開了葉依依房間的門,瞧見的便是她心愛的男人正面無表情的爲別的女人塗抹藥膏的模樣。
“明司哥哥……”
被這一幕刺紅了雙眼的許嬌嬌正要開口。
就被厲明司冷冷的看了一眼。
她心裏一咯噔,緊接着便聽他冷漠的開口。
“誰允許你進來的?滾出去。”
“可是,明司哥哥……”許嬌嬌眼眶一紅,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出去。”
厲明司絲毫不受她的眼淚影響,再一次呵斥道。
許嬌嬌咬着牙,委屈巴巴的轉身走了,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等離了男人的視線後,她原本委屈的模樣頓時因爲嫉恨而變得扭曲。
“該死的葉依依!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那雙還算漂亮的杏眼內閃過陰厲之色。
這麼多年,她想法設法的引起厲明司的主意,爲的就是能夠成爲他的女人。
堂堂許家大小姐,從小也是在衆人吹捧着長大,論起家世她自認爲也不比徐思雅差。
可偏偏爲了厲明司,她丟下許家大小姐的臉面趕着趟兒去討好徐思雅,現如今卻被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截了胡,她怎麼可能不怨?
許家在早些年的時候,曾是做黑色生意起家的。
最近這些年雖然洗白了不少生意,可跟那些陰暗的地方還是有些接觸。
許嬌嬌臉上帶着扭曲的陰狠,快步離開了房門口。
打定了主意要讓葉依依再也勾引不了她的男人!
“許小姐是你朋友的妹妹吧?就這麼將她趕走了,你不怕你朋友埋怨你嗎?”
瞧見許嬌嬌被男人毫不客氣的趕走,葉依依這心裏頭可不是一般的舒坦。
她主動坐在厲明司的身側,試探的問道。
“白彥他不會爲了這麼一個女人生氣。”
厲明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將她身上的擦傷全都塗抹上了藥膏後,隨手將藥瓶子丟在了一旁。
“你的脾氣不是很厲害嗎?怎麼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
男人語氣冷淡的開口,但葉依依卻聽出了一絲淡淡的關心?
她扁扁嘴,回道:“我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嗎?她突然就撲了過來,像個瘋婆子似得,我差點都被嚇傻了。”
厲明司冷哼一聲,擡手捏着她的下巴,“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也代表着我厲明司的臉面,再有下次,可別怪我親自動手幫你收拾那些蠢貨。”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葉依依反駁,他便捏着她的下顎直接親上了那張櫻紅的脣瓣。
另一隻手撫上她的領口,像是在鼓弄一個有趣的玩具。
葉依依配合的揚起脖子,雙手乖巧的摟着男人寬厚的肩膀。
女人光潔的皮膚在白天看起來更加細膩光滑,男人的眸色徹底按了下來,他一把掐住葉依依的細腰,像是要揉進自己的胸膛裏。
葉依依從來都不是個矯情的女人,因此面對男人的靠近時,她並不會尖叫抗拒。
臉頰泛着不自然的緋紅,小巧的嘴脣,形狀飽滿而性感,是天生的的櫻紅脣色。
厲明司眯了眯眼,突然覺得喉嚨發乾。
本來他並沒想過要大白天的跟這女人發生點什麼,但不可否認,這丫頭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葉依依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着鎮定,但當厲明司真的再次俯身欺上來時,她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忍着羞意。
“睜開眼。”
男人不悅的撫摸着她的眼角,命令道。
“厲先生……”
葉依依喘着氣,聲音細弱如絲。
眼角泛着紅,她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強勢的氣息籠罩着,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目光觸及到男人那半裸的胸膛時,她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厲明司捏着葉依依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盯着她的臉。
嫩滑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竟是看不到絲毫瑕疵。
他的瞳色越來越暗,拉下了屋內的燈。
女人低低的抽泣聲在屋內迴盪。
厲明司向來便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面對這種事情上,他更是簡單粗暴,折騰了葉依依整整三個小時,才舒暢的將軟成了一灘爛泥的女人抱到浴室給她清洗。
“不,不行了,厲先生。”
女人的眼角帶着淚珠,哀求般的抓着他的胳膊。
殊不知她這幅模樣更是讓男人還未熄滅的火氣重新燃燒,便又再一次將她帶上了高峯。
等葉依依終於可以喘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張媽端着熬好的鮑魚粥上來,敲了敲門。
聽到裏面應了聲後,纔開門而入。
一進門,她便聞到了一股情事之後的味道。
她眼觀鼻,鼻觀心的朝着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走過去,將粥放在他面前的小茶桌上,恭恭敬敬的說道:“先生,這是今天的鮑魚粥。”
“恩,你下去吧。”
厲明司冷漠的點頭,目光落在電腦上沒有絲毫移動,雙手在鍵盤上敲得啪啪直響。
葉依依縮在被子裏,腦袋迷迷糊糊的。
聞到了鮑魚粥的鮮香味兒才感覺到飢腸轆轆。
她艱難的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慢悠悠的爬起來。
“我餓了。”
葉依依甕聲甕氣的說道。
厲明司微微皺眉,“自己過來喫。”
“我腿軟,站起不來。”
葉依依沒好氣的衝他道。
“麻煩。”
男人嫌棄的嘖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電腦,將那碗鮑魚粥端到她面前。
目光卻落在她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上。
這是屬於他的傑作,雖然嘴上不說,但某人心裏還算滿意。
“喫。”
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厲明司忽然覺得自己喉嚨又幹了。
不過這個女人已經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他還沒有禽獸到不顧及她身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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