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應該是這裏沒錯了。嗯讓我看看”
現在已經很近了,黑袍取出烙印感應凌影的位置。
納蘭家
納蘭粲正微笑地看着他。
枯黑的臉和白衣飄飄形成強烈的違和感。不過,他覺得現在的納蘭粲很帥。
納蘭粲趕緊扶住靈井祠,又給他餵了一顆丹藥,傷口做着簡單的止血。
“這是什麼人竟然是鬥王”
靈井祠任由他折騰着,左手卻沒閒下來,又取出一柄附靈短刀插進凌影的脊椎。
“怎麼說呢,原本應該算我岳父家的人吧。”
納蘭粲正在綁着繃帶的手突然一緊。
“嘶~痛痛輕點”
“哦哦好好。”
納蘭粲一邊給他綁着繃帶一邊思索,孃家人他以前有過婚約可是爲什麼女方會想盡辦法殺了他二奶小三不不不,他還那麼小。
該不會是他逃婚那我的嫣然豈不是
納蘭粲心有餘悸地擦着冷汗。
“那你爲什麼會被他們追殺”
靈井祠看着哀嚎的靈魂,心中有了些快意,若無其事地說道:“哦,我逃婚啊”
“逃逃婚”
“嗯,因爲我要娶的那女人太麻煩了,脾氣還很臭。動不動扇人巴掌。而且他爹還要我入贅他們家,這你能忍嗎我實在是忍受不了,所以我就逃出來了,嗯,像你孫女那樣的我就很喜歡。”
“等等,他們竟然派出鬥王殺你不應該是抓你回去嗎”
“唔剛纔那是我未婚妻的護衛啦,原本有鬥皇實力來着,因爲她愛我愛到無法自拔,我又不搭理她,那護衛看不過去了吧。”
納蘭粲瞠目結舌,他怎麼也沒想過鬥皇只是人家的護衛而已。他自己才鬥王,帝都最強的才鬥皇,自己去連提鞋都不配吧。
正在納蘭粲感慨之際,身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請問,有看到我們家的狗了嗎”
沒有任何徵兆,沒有腳步聲,也沒有鬥氣波動,納蘭粲使用感知也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就像是一片虛無,鬥皇嗎不,比鬥皇更高頓時,納蘭粲汗毛炸起。
危險
他迅速轉身後撤,門口是一個黑袍,那人掛着笑臉,並沒有阻止他。
黑袍饒有趣味地打量着這裏,屋內的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嘖嘖,不錯啊又是結界,還有”
那黑袍伸出手,手指輕輕在門口一點,像觸碰到水面一樣,蕩起一層漣漪,擴散到整個結界。結界就像玻璃一樣破碎,消失。
黑袍彎身拔出脊椎上的一柄短刀,摩挲着鋒利的刀刃,手指上立馬出現一刀細小的刀痕。看着上面細碎的靈魂,嘖嘖稱奇。
“真是沒想到,竟然能在這種山旮旯發現這稀奇玩意兒,將人的屬性靈魂提取出來,附着在武器上,以此直接作用於靈魂。這種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附靈”
黑袍好像在給靈井祠做着講解,一直盯着他笑,笑的毛骨悚然。
靈井祠眯着眼睛不爲所動,他搞不清這個人是誰,自己的動靜已經很小了,怎麼還是有各種各樣的麻煩
然後,黑袍又開始自言自語。
“不過,附靈只在千年前存在過,我記得好像是是什麼來着”
那黑袍苦惱的撫着額頭。
突然,似乎想起什麼一樣,豎起食指。
“噢~是靈族”
納蘭粲不可思議的看着靈井祠,怪不得他會有這麼高的實力,原來是另外一層次的人,傳說中的遠古八族,也怪不得他姓靈。
靈井祠緊緊地盯着那揶揄的笑臉。
“你是誰”
黑袍笑臉變得嚴肅。
“我最討厭這種敵意的臉。”黑袍又閉上眼回味着什麼。“不過,今天我心情好,先饒過你好了。把你那副臉收起來,我不殺你。”
靈井祠低着頭,嘆着氣。“是。”
那黑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管他,納蘭粲手臂上的短刀凌空飛出,輕巧的落到黑袍手心。他看着凌影的屍體感慨道。
“誒,真慘啊,狗子”
這時,靈井祠才明白,他是古族的。這是準備救他嗎還是要殺我了
可誰知,那黑袍操控兩柄短刀再次對準凌影身體。然後靈井祠兩人已經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你可害我害我害我好找”
他們好像聽到了那殘破靈魂的哀嚎。
“啊啊啊”
黑袍踩着凌影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小姐再出了什麼事,你一族都不夠陪腦袋的蠢材”
然後,黑袍將凌影的靈魂捏成飛灰,地上也燃起一片淡藍色異火,燃燒着凌影的身軀,直到虛無。
“嗯,好了,家事處理完了。”
黑袍又看向靈井祠,笑的很燦爛,邁腳踏進門檻,
“現在該你了,我真是想不到這裏還有靈族殘留的血脈。雖然你身上可能有什麼好東西,但我相信他不是一時的貪念才跑來殺你,肯定是你對小姐有什麼威脅吧說
如果不是你,那狗也不會到處亂跑。”
“我不想說你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就此離開嗎”
“嗯你哪來的膽子跟我叫板”
“那就沒辦法了”
之見屋內四周出現一道道黑光屏障,又是結界。
黑袍輕笑聲。“以你的結界阻擋不了我,你是傻嗎”隨後,輕輕伸出手,貼到黑幕上
“你是傻嗎既然知道我是靈族血脈,肯定有手段啊不過,可能會給我帶來些麻煩。”
就在此時,中州,古界,魂界等第,鬥聖強者皆有所感,看着西北方向。
魂天帝:“魂堯,現在只有你有空,去西北看看怎麼回事”
魂堯:“現在正在祭魂燈,短時間去不了。”
魂天帝:“”再不看你是個鬥聖,早弄死你
鬥聖結界張開,就像一張漆黑的棺材,黑袍想跑,但已經遲了他絕望的看着靈井祠頭頂的殘魂,這一切來的太快,他反應不過來。
漆黑的靈魂引出一股漆黑氣流,涌入黑袍身體,黑袍只說了兩個字。
“完了”
便不見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