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知道季南初是什麼人,他都差點要相信了。
這多體貼呢,現在在他癱了瞎了的時候說這種話,季南初可不就成了絕世好女人嗎?
難怪他家的老頭子被這個女人收的服服帖帖的。
傅時漠想要馬上就要起來揭穿季南初的話,但是卻還是忍住了,他得繼續聽,聽聽季南初還會說出什麼話來。
他癱了,呵呵,要是他真的是癱了,溫爾會讓消息傳出去嗎?
傻子,愚蠢!
他就要趁着這一次機會,識穿季南初這個女人。
“南初,你當他是丈夫,他當你是老婆了嗎?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在希爾頓的時候,他就帶着一個蘇昕出來,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要不是這麼多人看着他,他會做做樣子的回去?想多了吧!”
“我都知道了,他回去就是爲了找他和蘇昕的定情信物,就是他們那個破手錶!”
夏微微氣憤的說道,一想到這個事情,她就想揪起傅時漠打一頓。
“胡說,沒有這樣的事!”季南初連忙否認,不承認有這樣的事情。
“你別騙我了,我之前就打電話給顧景琛問過你的情況,這件事就是他告訴我的,手錶他都拿給你了,是不是?”看到季南初還不願意說,還要幫着傅時漠說話,夏微微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到底要幫着傅時漠到什麼時候,這種人你幫着他說話有用?”
她只想要和甜甜好好過日子而已。
“怎麼無所謂呢,他是你老公,是甜甜的爸爸,竟然不管你們母女,去管一個外人?他是不是有病啊!”
夏微微氣憤極了,聲音都拔高了不少。
“你小聲點,這裏是病房呢。”季南初立馬的說道,讓夏微微冷靜點,這麼大聲,傅時漠等一下都得聽到了。
“病房就病房,他都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怕什麼,他醒着我也照樣說!”夏微微嘀咕着,但是聲音還是降低了幾分。
“是嗎?那你現在繼續說!”傅時漠冷颼颼的聲音響起,衝着夏微微他們的這個方向響起。
本來沒有就擔心傅時漠會醒來的季南初不由地轉頭,正好看到傅時漠撐着身體,從病牀上坐起來,帶着墨鏡的眼睛對着她,兩個黑漆漆的鏡面,看起來有幾分的陰森。
“不好意思,我們吵到你了,我們出去外面說,你繼續休息。”季南初凜下心神,當做是沒有聽明白傅時漠的意思,拉着夏微微起來想到外面去。
“我說在這裏說,不是理直氣壯嗎?現在走什麼走?信不信我告她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