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將演唱會拍了一段視頻發到網上,立刻引發了熱議。
經紀人在後臺看了,急得那個想吐血啊。
他也知道樸太宇得罪人了,而且對方的來頭不小。
至少在江洲地界,只怕是他們擺不平了。
公司的一些重要領導自然也關注這場演唱會,沒想到最後搞成這樣。
董事長在電話裏罵人,將經紀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樸太宇在演唱會上那些行爲和不正當的言論,也被傳到了網上。
如果他們公司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估計他以後再也別想到東華來撈金了。
對於經紀公司而言,他們不惜重金包裝一個人物形象,如果要是毀在這場風波里,他們可是損失大了。
若大的體育館,觀衆席上空無一人。
但樸太宇不能停。
這樣的演唱會,一直持續到十二點,而且還要補上前面的時間。
所以他要一個人唱到一點多。
原本一場好好的演唱會,變成了小丑般表演。
沒有掌聲,沒有鮮花,沒有追棒,也沒吶喊……你不是想踢粉絲嗎?
你不是想顯示自己的清高嗎?
把整個舞臺,觀衆都交給你,滿意了吧?
主唱是你,觀衆也是你。
樸太宇快要崩潰了,他跪在臺上哭了起來。
安如意冷冷一笑,看着表,還差二個小時呢。
讓他慢慢表演吧!她哪也不去,就守在後臺。
不管經紀人怎麼道歉,怎麼說情都沒有用。
而此刻她的微信已經快爆了,幾千人加她。
何平凡今天也沒閒着,他被江龍叫過去喝酒。
湯穎兒一個電話打過來,“今天你老婆可風光了,大大地殺了一把樸太宇的威風。”
何平凡眉頭一皺,“什麼情況?”
湯穎兒笑了笑,“我原本還想着找樸太宇籤個名什麼的,結果演唱會被搞砸了。”
她把剛纔發生的事告訴了何平凡,何平凡嗯了聲,也沒說什麼。
很快他就從網上看到各種消息,樸太宇在東華的演唱會空無一人,樸太宇在臺上痛哭流淚。
何平凡只瞟了一眼,並沒放在心上。
他本來就不喜歡這一套,更認爲一個男人要堂堂正正,陽光,威武,而不是娘娘的那種。
我們從小樹立的應該是崇拜英雄,頂天立地的人物。
心有陽光,身有朝氣。
這纔是一個年輕人應該有的狀態。
江龍好象也聽說了這件事,他讓何平凡過去看看,畢竟安如意還在那裏。
司機送他到體育館,黃少等人見何平凡來了,無不恭恭敬敬,“何大師!”
何平凡擺擺手,看到安如意很優雅地坐在那裏微笑,他走過來。
“玩得挺高檔的嘛,沒事就砸錢弄個歌手過來哭場。”
安如意道,“還不是受了你的影響?”
藍可馨逮到機會,“喲,這麼快就夫唱婦隨了。”
何平凡又了她一個爆慄,藍可馨捂着頭閃開。
當然何平凡也沒真打,要不這丫頭可慘了。
她來到臺上吼道,“唱啊,老子花這麼多錢包場,是來看你哭的嗎?”
“你到底是歌手還是哭手?”
樸太宇一邊哭一邊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何平凡招呼着安如意兩個,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撤吧!黃少等人饒有興致,叭地一個立正,“保證完成任務!”
何平凡三人離開體育館,直接送兩人回安家了。
湯穎兒和傅文萱走在街道上,無聊啊。
“我們去看電影吧?”
兩人跑到電影院看了場電影,出來的時候都快一點多了。
夏季的大街上,此刻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喫夜宵高峯。
兩人來到紅綠燈路口,看到人行綠燈亮起,正要過馬路,一輛車子瘋狂地衝過來。
嗚速度好快,幾乎貼着兩人的腳尖碾過。
傅文萱肩膀上的包被車子的後視鏡給掛到了,嘣帶子被拉斷,傅文萱也被拉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包包飛了出去,裏面的東西甩了一地。
湯穎兒也被嚇了一跳,差點魂都沒了。
等她緩過神來,車子嘎吱一聲剎在二百多米遠的地方。
對方下了車看了眼,又回到車上發動車子走了。
湯穎兒注意到他戴着口罩,個子很瘦。
“他就這樣走了?
什麼人啊?”
湯穎兒去扶傅文萱,發現她的膝蓋破皮了,雖然不是很嚴重,但畢竟受了傷。
看到對方跑了,湯穎兒立刻報警。
沒一會兒,幾名執法人員趕到。
察看了現場情況,對兩人道,“你們先回去吧,反自也傷得不重,等我們找到了人再通知你們。”
湯穎兒道,“這怎麼行?
我朋友受傷了,不應該送她去醫院做個檢查嗎?”
“萬一傷到哪裏怎麼辦?”
“那你們自己去吧,把單據留下就行了。”
湯穎兒也沒跟他們再說多話,帶上傅文萱去了醫院。
剛做完檢查,急診室門口來了二男一女。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揹着包,用不是太純熟的東華語道,“你們就是剛纔報警的行人?”
湯穎兒也不認識對方,警惕地問道,“怎麼啦?”
對方看着傅文萱,“她沒事吧?”
湯穎兒明白了,他們有可能是肇事方的人。
二男一女中,這名中年男子和女的都是歪國仁,另一名男子則是帶路的,也有可能是司機。
她就問對方,“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有話直說,別遮遮掩掩的。”
中年男子道,“既然沒什麼事,爲什麼要報警啊?
有必要嗎?”
“簡簡單單不好?
要搞得這麼複雜。”
湯穎兒聽到這幾句話,心裏不爽了,“滾!”
“哎!”
對方指着湯穎兒,“你什麼態度?
我們是過來跟你們協商的,你這可不是處理問題的態度。”
湯穎兒眉頭一揚,“你誰啊?
誰要跟你處理問題?”
對方一臉高冷,從包裏拿出名片,“我是樸太宇的經紀人,稟着原則跟你們來協商一下。”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私下裏說說就行了。”
他從包裏拿出一千塊錢,“你們不就是想訛錢嗎?
這個你們拿着。
在這裏籤個字,我們好回去把案子結了。”
湯穎兒瞟了眼,目光變得犀利起來,她盯着這名經紀人,“你腦子好象有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