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怪不得宋胖子。
連鎮店之寶,都是贗品,別人能不懷疑?
“那個,小兄弟,你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看出這寶貝是贗品的?”
知道這事不查出個水落石出,將會給自己的店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宋胖子問。
“是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洛老也問道。
作爲資深的古玩愛好者,他擁有豐富的經驗,憑他的經驗,他也認爲,宋胖子店裏的這個鎮店之寶是真品。
而且值這麼多錢。
但沒想到的是,竟是個贗品。
不約而同的都將目光放在了葉修身上。
“從它的材質上看。”
葉修拿起那件寶貝,“正常你們看到的玉,就算是帝王玉,都沒有這麼亮。”
“可偏偏它就是這麼亮。”
“簡言之,就是它的亮度引起了我的警覺。”
“還真是這樣耶。”
聽葉修這麼說,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亮度上,定睛一看,的確像葉修講的那樣。
正常的玉,哪怕顏色再正、純度再純,那也不能像眼前看到的這樣。
不由得,都向葉修豎起了大拇指,“厲害,真是厲害啊。”
“要不是這位小兄弟,我們怕是還一直被矇在鼓裏呢。”
“多謝小兄弟替我們解答。”
“對了,小兄弟,你能幫我看一下,這個摔爛的乾坤壺是不是真品呢?”
已經被葉修的這種強大實力所折服,洛老不由問道。
“是啊,小兄弟,快幫我們看一下吧。”
其它人迫不及待的說道。
葉修說道:“從這些碎片的顏色來看,確實有些年歲了,而且從做工來看,也是乾隆年間。”
“所以,這確實是乾隆年間的產物。”
“啊?
這真的是真的乾隆壺啊!”
聽葉修這麼一說,洛老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追尋乾隆壺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它,而他卻是不小心摔碎了它。
“要真的是乾隆壺,得值二三百萬吧。”
不少人惋惜的直搖頭。
“賣少了。”
宋胖子咋舌道。
葉修繼續說道:“這雖然是乾隆年間的產物,但並不是真正的乾隆壺,而是,民間用來仿造的。”
“啊?
還有這種事?”
接着,葉修便把這個乾隆壺的來歷說了一遍。
聽完,一個個的眼神都變得越加熾熱。
這真的是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嗎?
“這個乾隆壺竟然也是假的。
多虧這個小兄弟給我們傳授經驗,不然,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辨別玩物的真假。”
一個個都崇拜的說道。
林家強笑的合不攏嘴,正要問葉修想要什麼樣的寶貝,這時,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葉老大,你快回來吧,鵬哥出事了。”
來電的是自己的好兄弟劉超,沒有猶豫,葉修就趕往了劉超所說的江海中心醫院。
一到醫院,劉超就跑過來說,“葉老大,你總算來了。
彭鵬在得知你被何倩甩了,想要去找何倩理論,結果,半路上被車給撞了。”
“現在,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
葉修心中一顫,彭鵬是他進入大學後認識的第一個室友。
這個室友,個頭不大,但人看起來古靈精怪,平時,有什麼活動,都是他出主意。
而且,因爲古靈精怪的原因,他出的一些點子,都是跟他自己的切身利益有關的。
所以,室友們對彭鵬的印象並不太好。
但沒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一個平時只爲自己考慮的室友,在他被何倩甩掉後,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或許,真正的朋友、兄弟,只有自己真正遇到問題的時候,纔會挺身而出吧。
“他的情況怎麼樣?”
調整了下心情,葉修問道。
“不太好。”
劉超壓制着內心的不好的說道,“我聽從裏面出來的護士說,他肋骨斷了七根,腦袋因爲……”“他這次怕是……”說到最後,劉超的聲音,已經如蚊子聲那麼大。
“葉老大,我錯了。
都是我不好,我以前不應該那樣對彭鵬,如果他要是能好起來,我絕對不再……”劉超說着懺悔的話。
但心裏也明白。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他後悔了就能挽回嗎?
葉修拍了拍劉超的肩膀,“先不用着急,或許情況並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葉修心裏也很沒有底。
“希望吧。”
劉超擦拭着眼角,“葉老大,你說,我們要不要通知彭鵬的家人?”
“暫時先不要吧。”
葉修說道。
“可萬一……”劉超說道。
儘管他很想彭鵬沒有事,希望彭鵬真的能像葉修說的那樣沒事。
可他也不想自欺欺人啊。
他可是親眼看到彭鵬是怎樣被擡進去的。
更是知道,醫生、護士是怎麼談論彭鵬的病情的。
“沒有萬一。”
要是放在以前,葉修肯定會像普通病人家屬那樣,在等待醫生的最終救治結果。
但現在。
他可是得到了醫聖傳承的神醫。
他必須主動出擊。
沒有猶豫,他直接走向了急救室的門。
“希望一切都像葉老大你說的那樣吧。”
劉超擦拭着眼角的淚說道。
“咚咚咚!”
葉修敲響了急救室的門。
“葉老大,你這是?”
劉超蒙了。
醫生們正在搶救彭鵬,葉老大不會是想進去吧?
可就算他真的進去了,能有用嗎?
嗤啦……門被打開了。
一名戴着口罩,額頭帶着汗水,只露着一雙眼睛的護士,正不解的看着葉修,“你有事嗎?”
指着旁邊的字說道:“沒看到手術正在進行中,請保持安靜嗎?”
“我想進去。”
“進去?”
護士驚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裏是急救室,不允許外人進入。”
“我不是外人,我是彭鵬的同學。”
“那你就更應該在這裏了。”
護士說道,“醫生們正在對你的同學進行緊急治療,你這麼敲門,會影響到醫生們的。”
“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心跳在減慢,呼吸也變得薄弱,病人怕是要……”一道聲音突然從急診室最深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