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海軍從士兵突擊開始 >第十六章 我沒告訴你時間嗎?
    “三多,差不多.....得了啊~”

    “別追了!”

    京西的山林裏,兩個渾身破破爛爛的人正在你追我趕。

    此時的陳銘算是理解了袁郎曾經被許三多攆着跑的感受。

    這傢伙就是個死心眼,任務是抓到誰,他就鐵了心也要追。尤其是這小子跑得還賊快,比賊還快的那種。

    一邊跑着,一邊估算着距離。現在,齊桓那羣人應該還要一會才能追上來吧?

    陳銘也不確定,他沒有仔細留意過荊棘林的覆蓋面積,不知道齊桓他們繞路要多久。但是,眼下的情況,如果不想辦法解決身後的憨憨,他必然跑不掉。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幹!

    陳銘閃身,躲在右側一棵樹後,轉身據槍,瞄準許三多。調整呼吸,平復節奏。

    看到陳銘停下,許三多立馬就地趴下,滾到身邊的樹後躲藏起來。

    “這瓜娃子嘛時候變靈光了?”

    陳銘看着子彈從許三多頭皮上擦過,嘴裏喃喃道。

    這個趴下太靈性了,如果許三多選擇往左右閃避,都必然躲不過這發子彈。

    槍口跟隨許三多的翻滾轉動,看到許三多選擇的掩體,一棵直徑不到5cm的樹後。陳銘臉頰抽搐。

    果然,還是個瓜娃子。雖然演戲用的特製空包彈拿面前那顆歪脖子樹沒轍,但是如果是實彈。臉都給你打歪信不信?

    “砰~”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擡槍對着許三多微微露出的肩膀就是一槍,而後轉身就跑。

    70米的距離,陳銘有絕對的自信命中。壓根不需要確認戰果。

    一般自動步槍的歸零距都在100米或者80米,也就是說,在一百米的距離上,子彈落點會正好在準星和照門重合後對準的那個點。

    而陳銘手裏的步槍,昨晚正是校準到80米歸零。

    周圍是山林環境,長距離射擊的條件差。如果不是對自己的槍法有自信,陳銘甚至都想校到50米。

    那突出的就是一個頭鐵,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真男人從來都是剛,哦不對,正面迎敵!

    甩掉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聽到身後傳來悉悉索索得聲音,陳銘抽空扭頭看了一眼。隨即破口大罵。

    “許三多!你被我命中了!玩不起是不是?是不是玩不起?!”

    “你打中的是俺的左臂,我沒用左手!”

    這次許三多居然回覆了。驚奇!

    “算你狠!”

    那還能說什麼,接着跑吧~

    一路狂奔,時不時抽冷子放兩槍。就這樣,陳銘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身後好像也沒了聲音,不知道是許三多被自己“擊斃”了,還是放棄了。不過以許三多的性格,放棄應該不太可能,那就是擊斃了吧。

    雖然擊斃一個準特種兵沒啥值得驕傲的,但說起來這是自己第一次參加演戲拿到的首殺。想想還挺美,哪怕這場演戲僅僅是針對他一個人的小規模的實驗而已。

    心情放鬆了些許,如果不是環境不對,陳銘甚至還想哼兩首小曲。

    “弄他?”

    “弄!”

    前邊有棵樹,樹邊有些草,草裏有個......“臥槽!”

    陳銘就看着眼前的樹後,眼前的草裏,突然跳出來幾個彪形大漢。十分光棍的把槍一丟,就地一趟,身體蜷縮成一團。

    “誒誒,輕點輕點。”

    “打人不打臉啊~”

    “嗷~~”

    不知道是哪個鱉孫,一腳將粘在陳銘身上的一根荊棘刺給踢進了肉裏。痛得陳銘眼淚登時就奔了。

    “剛剛是誰踢的自覺站出來啊!我保證不打死你!”

    一個小時後,a大隊基地。

    齊桓等人帶着陳銘接上身後有些失落的許三多返回基地,袁郎正在從市區撤回來的途中,暫時還沒有露面。

    基地的軍醫剛剛爲陳銘,許三多二人處理好傷口。等軍醫前腳離開,陳銘後腳就咋呼起來!

    看着眼前這幫戰友一個個“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的表情,陳銘暗暗鬆了口氣。果然機智如我,我如機智。這下,這幫憨憨就想不起來我挾持吳哲時的大放厥詞了。陳銘給自己點個贊!

    “聽說某人要艹我萌啊?”

    心裏咯噔一下,這下要遭。陳銘提溜着眼睛四下亂瞟,該死,爲什麼醫務室在五樓?哪個缺德玩意設計的。

    齊桓等人呼啦啦得呈一排立正站好,向推門進來的袁郎敬禮。

    袁郎隨意的回了一禮,直撲陳銘。

    “橋豆麻袋!”

    陳銘看着袁郎惡狠狠的表情趕緊叫道!只是並沒有人理會他的掙扎,相反一羣戰友們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就差啤酒花生礦泉水了。

    連許三多都被帶壞了,這傢伙和陳銘坐在一張牀上,現在正往牀尾一扭一扭地挪動着屁股。

    “哈哈哈,幹得不錯。我本來以爲你會黏在人家那小女孩身邊不敢出來了。”

    袁郎最後一刻停下,臉上的兇狠也換成了笑容,拍拍陳銘。

    “我這不還是被你們抓了嘛。”

    陳銘撈撈頭,想到離開夏家時的豪言壯語,臉色微紅。

    “差不多得了啊,一個老特。”

    袁郎指指齊桓,又指指其他人。

    “一羣老偵,你小子還能幹掉一個。可以了。”

    “那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聽到袁郎的話,沒有糾結。的確,一天偵察兵的科目都沒有訓練過,在這種圍剿下,還能反殺一個,陳銘也挺知足了。但是他現在很好奇,袁郎整這麼大一齣戲,到底圖啥?

    “你的任務,就是沒有任務。”袁郎看着陳銘笑了,轉而又開口道。

    “聽說過sere嗎?”

    “survival ,evan ,resistance,escape。生存,躲避,抵抗,逃脫。”

    “沒錯。東南軍區今年把這個訓練項目加入到了招新選拔科目中。鐵大隊和我想了想,做了一點改進,融入了我們老a的特色,拿你當次小白鼠。”

    袁郎笑了笑。

    “在我們創造的逆境中,加入生存,躲避,抵抗和逃脫的環節。這樣看看好像效果還不錯。”

    “我沒逃脫掉,所以我.....”

    袁郎擡擡手,制止了陳銘繼續說下去的話。

    “相比單純的結果,我們更看中人的品質。在未知中,能否尋找到方向;在逆境中,是否仍然有希望;在壓抑中,能否敢於抵抗。”

    “虐俘科目就不給你上了,反正你小子估計以後也用不到。走了,起來去喫大餐,喫完陸航的兄弟送你回去。”

    袁郎拍拍陳銘的肩膀,轉身出門。齊桓等人上前,扶起陳銘和許三多也向外走去。

    “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就一直在外面不回來了?比如夏家?”

    陳銘開口喊道,當然他說的意思並不是不被抓回來。而是,在外面呆久了,人心出去了,就不想一直在部隊呆着了。

    袁郎聽懂了陳銘的意思,聲音從樓梯下面傳了上來。

    “我沒告訴你時間嗎?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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