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海軍從士兵突擊開始 >第二十一章 耍賴
    “兩位不實在啊。”

    陳銘看過後世那部電視劇,聽到二人自報家門已經知道二人是誰,但還是刻意發問。

    雖然兩人沒有撒謊,但是陸戰旅的人可就多了。陸戰營,坦克營,炮兵營,兩棲戰車營,通信營等等,還有旅直屬的警衛連,直升機分隊等等。

    如果是一個人堵住自己,陳銘還能相信是有那麼個天賦出衆的士兵在亂戰中能保持冷靜,將自己這個打冷槍的傢伙揪出來。但眼前這兩人,明顯是蓄謀已久。

    “兩棲偵查大隊特偵中隊。”

    鄧久光自然明白陳銘的意思,也沒有隱瞞,畢竟這是演習。演習結束後,他們也爲擁有一個厲害的戰友而開心。

    鄧久光擺擺頭,示意柳小山。二人從入伍時就在一起,那是相當的基情,哦不,默契。

    柳小山收槍背在身後,拿出腰上提前準備好的繩索上前。鄧久光則站在陳銘前面五米外,凝神戒備着。

    不好對付啊。

    陳銘瞳孔微縮,鄧久光的距離把控很老練。在持有步槍的情況下,距離目標3米內,會非常容易被躲過。而5米的距離,陳銘無法第一時間與他搶奪槍口控制權,並且這個距離,他可以毫無壓力的開槍。

    雖說空包彈5米的距離射擊威力同樣不小,但起碼不會致死。至於身上受點傷,當兵的怎麼會不受傷呢?

    好在這二人想活捉自己,這是唯一的機會。

    陳銘一邊假裝任命,將高舉的雙手慢慢放到背後,伸到柳小山面前。嘴裏一邊說道。

    “我叫陳銘,大學生學員隊的。很高興認識你們。”

    看到陳銘的動作,鄧久光略微放鬆了些,此時的二人還沒有接受過獸營的殘酷訓練,也沒有徵戰過馬爾斯。現在的他們只是兩個技戰術優異的老兵罷了。

    “喲,還是個大學生呢。我看不像,學員隊的那幫人....”

    鄧久光搖搖頭,似乎想說辣雞,但又覺得有點詆譭人不太好。而陳銘肩膀上的肩章,早在他打冷槍的時候就卸下裝在口袋裏了。是以現在二人也拿不定注意。

    柳小山在背後一邊捋清繩索,一邊往陳銘手腕上繞。

    他的心裏也不相信陳銘所說的。他和鄧久光在演習開始時,就注意到了這個學員隊,畢竟一片準軍官窩在一起的場面,哪怕在混亂的登陸場,也十分顯眼。只是看着他們拙劣的戰術動作,二人根本沒有出手的打算。

    交給那女子偵察連練練手好了。

    真不知道領導是怎麼想的,幾個女娃娃咋呼就讓她們咋呼嘛,搞個不倫不類的女子偵察連出來幹嘛。

    關鍵是還把我們調過來當教官。調教,哦不,訓練女兵什麼的,哪有跑障礙好玩。

    柳小山心裏想着。

    而陳銘此時,一邊用眼睛盯着面前的鄧久光,一邊用手腕感受着繩索的滑動。

    他在等機會。只有在,繩索快要套死前的剎那,纔是柳小山警惕最低的時候,但又不能被完全套死,那樣也是等待他的也是失敗。

    猶豫就會敗北,但太果斷也會白給。

    時間到!

    陳銘眼神一凝。左手飛快的搭在柳小山手腕上,乘着柳小山愣神的剎那用力一帶。

    同時,弓身閃到柳小山身後,右手迅速從還沒套牢的繩結圓縫中抽出。拔出戰術馬甲上的橡膠匕首抵在柳小山腋下。

    “兄弟,你陣亡了。”

    陳銘一邊說着,一邊在後面推着柳小山拉近和鄧久光的距離。

    柳小山感受到側肋處傳來的痛感,神色懊悔。

    而鄧久光此時,更是氣的不行。

    喫到嘴裏的鴨子飛了,基友兼戰友柳小山的“陣亡”,加上此時,陳銘不要臉的打法。

    如果是真正的戰場,一具屍體,根本無法擋住7.62mm步槍子彈的近距離射擊。但現在是在演習,而陳銘推着自己的戰友,飛快的靠近自己。距離已然拉近到五米以內。

    鄧久光不可能冒着傷害到自己兄弟的風險開槍,何況,哪怕他開槍了,但演習的激光設備也只會判定柳小山的陣亡,現在的技術水平還不足以支持精確的毀傷效果計算。

    這個小子,簡直是耍無賴嘛!

    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鄧久光大吼一聲。氣急敗壞的丟下手中的步槍,抽出橡膠匕首衝了過來。

    陳銘看到鄧久光丟掉步槍,也同樣推開柳小山,選擇同鄧久光進行白刃戰。畢竟,雖然事他做了,但這事做的,確實不講究。

    鄧久光右手持匕首,對準陳銘的胸口,直挺挺的刺過來。動作雖然質樸,但速度極快。

    陳銘匆忙側身,同時右手上握着匕首,狠狠得磕在鄧久光的匕首上。確保萬無一失。

    這廝好大的力氣!

    隨着匕首相撞,就像兩人對了一拳一般。二人心裏均是感嘆道。

    高手過招,點到爲止。啊,呸!

    重新架起格鬥式,不作任何停留喘息。兩人繼續纏鬥起來。

    戰圈外的圍觀羣衆柳小山雖然對鄧久光充滿信心,但隨着二人的搏鬥愈發激烈。心裏也不由的揪了起來。

    片刻後,兩人都有些脫力。

    雖然格鬥時間不長,但高強度的搏鬥對體能的消耗非常巨大。橡膠匕首也早已經被棄之不顧。

    二人現在均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卻突然相視而笑。

    鄧久光笑着慢慢上前,對着陳銘臉上就是一拳。

    陳銘也沒躲,他知道剛剛的演習他作弊了。也不能算作弊吧,只是沒有按照實戰的角度出發去做,讓鄧久光很是憋屈。

    陳銘反手也給了鄧久光臉上一拳。

    沒有理由,想打就打了。

    鄧久光同樣沒躲。

    兩人就這麼對視着,直到陳銘的鼻子先慢慢流出了一絲殷紅。

    鄧久光哈哈大笑,但隨後自己的鼻子也同樣開始流血。

    陳銘一邊捂着鼻子,一邊也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可能前一秒還在你死我活,下一秒就開始勾肩搭背。

    柳小山看到這裏,心知比賽結束了。同樣笑了起來,從兜裏拿出衛生紙遞給二人。

    他認可了陳銘的戰術素養,也通過這拳拳到肉的搏鬥,認可了陳銘的兇狠。

    雖然老a的訓練有教授過一點特種部隊用的格殺術,但陳銘練習時間太短了。學院教授的那些軍體拳,擒敵拳啥的。對付一些普通的犯罪分子還好用,但在這個水平的格鬥上,誰給你時間在那一動,兩動?

    以傷換傷的狠辣打法,才勉強讓二人戰了個平手。

    陳銘,耍無賴,狡詐。但這是自己的戰友,自己人,越狡詐,他們反而纔會越安心。

    就在三個男人,基情逐漸蔓延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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