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海軍從士兵突擊開始 >今天更新到晚上九點!
    首先感謝一下“叼着煙的我”這位書友兄弟的萬賞,今天早上把事情安排了一下,理論上能抽出一天的時間好好碼字。

    除了把萬賞的加更補上外,月票嘛,emmmm。雖然說現在很明顯,十張月票加一更是做不到了,但盡力補吧,能補多少補多少。

    另外聊聊關於本書的內容,我的想法,還有一些我的故事。

    這本書其實在我原本的規劃裏,幾乎前面一半的篇幅內容都會是不上艦的鋪墊內容,但現在馬上就要去法國留學了,所以上艦艇的時間也快到了。後面的進度我會慢慢放下來,不然這本書估計三百章就得完本。

    也有書友跟我反應過前面主角走哪哪出事,看得很壓抑,不爽。

    我一直相信一句話,“做再多次的普法教育都不如來個監獄一日遊有效”。同樣的,人很多時候往往不會記得自己人生中最開心的時刻,但肯定會記得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唯有親生經歷,遭到重大打擊,才能夠讓陳銘真正的成長起來,意識到安全,紀律,規範操作等等這些在航母上最爲關鍵的東西。

    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成螺旋狀階梯上升的。主角每經歷一次痛苦,纔會有一次成長。

    這本書,在某些方面,我想追求一個真實與合理性。但直到自己開始寫才知道有多麻煩,有很多東西,有書友說爲啥你要這樣改編,因爲如果不改,書就沒了。

    鳥擊事件其實我本來想寫撞機的,哪個撞機我不說你們也知道。然後很顯然,這個寫不了。諸如此類的限制特別多,而我只能一步步的試探,並儘可能在邏輯通順的情況下自圓其說。

    其實我個人也知道,這麼寫並不符合網文“一時開掛一時爽,一直開掛一直爽”的核心精髓,這本書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寫。相信各位從我前面開頭的文筆,和後面的對比應該能夠發現。開始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一度連自己的節奏都被擾亂了。造成了眼下這個局面,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然按照自己的想法前面一半的篇幅壓主角,打鋪墊這本書估計直接得半夜涼初透了~

    然後這本書我個人預計是在五百章到六百章左右完本,雖然我現在還挺擔心能不能寫那麼多。如果寫不了,我想講的故事講完了我也會申請完本。有時候,我覺得這種小說,沒必要去想什麼出路。我只是想講一些故事,有人追捧,有人訂閱只是有人愛聽你的故事。故事講完了,也就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了。

    接下來和各位聊聊我的故事吧。

    我在部隊的經歷可能和很多人都不一樣。我家裏很多人都是當兵的,我爺爺參加過抗美援越戰爭,在空軍防空營,是位高炮兵班長。有擊落敵機的個人二等戰功,有越南政府的嘉獎狀,也有戰傷。

    我爺爺的左耳幾乎和失聰沒區別,除非靠近他耳朵大吼才能聽見,右耳聽力也下降了很多。原因是一枚航空炸彈在不遠處爆炸衝擊波傷了耳膜。我爺爺在部隊服役了17年,退役後部隊給安排了工作,當時是在一家國有企業工廠當生產副主任。

    後來,因爲PTSD,和人起了衝突,打傷了人。然後直接跑了,回到農村老家後又從我太爺爺那,也就是他父親還有三個兄弟那裏借錢給人寄回去賠償。

    所以後來算是私下和解,沒有對鋪公堂。但他直接離開的行爲,導致他的檔案上被記上了“不服從組織分配”這樣一條記錄。

    在那個年代,這樣的記錄,和逃兵又有什麼區別呢?他的戰功,戰傷補助直接被停發,我記得一直到10年後,才重新發放每個月幾百元的戰傷補助。然後部隊派人接他們這些老兵回部隊看看,給他們還活着的老戰友一起拍照片。

    我爺爺的戰後表現就和陳銘一樣,開始是極具攻擊性的,但打傷了人,跑離組織分配的工作單位導致他的身份從戰鬥英雄變成逃兵以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老實,木訥。

    我長到今天,二十年,從來沒有見到我爺爺發過火。或許是因爲那件事,讓他不再敢發火了。這也是我比較關注戰後心理描寫的原因,因爲當年這樣的事情,簡直太多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戰士們不是殺戮的機器,他們只是有着信仰的軍人。但是當信仰消失的時候,他們還能剩下什麼。

    陳銘的PTSD出現我設計在白頭鷹軍隊中的伊拉科戰場。就是因爲,參與那樣一場戰爭,陳銘不知道爲了什麼,沒有信仰在支撐他。所以纔會很快出現這個問題,沒有徹底根治的情況下,王巍的犧牲成了一根導火索。將他多年的事故畫面,戰場上漫無目的殺人的畫面等等一起砸在眼前,就出現了我前面所說的情況。

    作爲萌新第一次寫作,那麼主角的設計某些程度上也是貼近我個人的。畢竟這樣寫起來不容易寫飛。所以,陳銘在有些地方的表現,我是以我的個人經歷,性格等等爲原型代入進去的。

    我第一次去部隊是在13年的1月1日元旦當天。我沒有軍籍,只是一個被送去整頓訓練的後門貨罷了。

    那年我13歲,沒有常服,沒有軍銜。個人物品全部收繳,我只有一牀墊子,被子,枕頭。然後一件棉大衣,兩套冬作訓服,兩雙膠鞋,加上一雙作戰靴。

    我的中隊長我們後來喜歡叫他麻子連長。一個畢業於成都武警指揮學院的小個子上尉。我剛去的時候,他就和我說一句話。

    “反正你也來這裏了。你肯定是回不去,既來之則安之。你表現越好,回去越早。”

    晚上第一次集合,有些外出的戰士回來。因爲我們那邊是輪崗的制度,那年我們中隊負責過年期間的安防工作,所以元旦我們中隊一半的戰士都拿到了外出條。

    一下回來的好多人,讓我看到我原本在隊列中站的位子沒了。習慣性的來了一句“我靠”,聲音很小的那種。但我前面,站了我前面站的本該屬於他的位子的老兵直接回過頭“你靠什麼?”

    然後我慫了~聳肩。

    在部隊我感受的第一份溫暖是那晚帶回後,我們班那個帶着有色眼睛的班長給我洗腳,他說這是傳統。

    那個據他自己說是從天鷹出來,還給莊士華將軍當過警衛員的班長,一個月後就退役了。聽說他是延遲退役,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過年前不久,突然人就走了。

    我們每天的早操是無負重的五公里,但我們那個數學肯定是體育老師教的,經常豎着四根手指說“我給你們三秒鐘時間”的麻子連長卻總讓我們跑225米一圈的小操場,30圈,他說那就是五公里。不接受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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