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海軍從士兵突擊開始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中校又如何?
    直到從航母上離開一天後,鄭遠海的興奮勁纔算過去。

    然後又開始在陳銘耳邊唸叨着對陳銘能夠在航母上自由行動並參與工作的羨慕。

    “我說,你該不會是被白頭鷹收買了吧。不然爲啥他們都拿你當自己人看?”

    “或許是我比較帥吧。”

    陳銘沒好氣地白了鄭遠海一眼。同時手中放下筆,看着自己剛剛繪製完的顯靈板草圖,還有上交的報告。

    “說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我猜測可能和我現在在白頭鷹出名有關,加上我可幫白頭鷹宰了不少人,變相得救活了不少大兵吧。”

    聽到陳銘的解釋鄭遠海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玩笑開過了就不是玩笑了。

    幾人又旅遊了一段時間。

    等法國三軍防務大學開學後,兩人就忙碌起來。由於兩人研修的進度不同,兩人上課的地方並不相同。

    每天只有在喫飯的時候,會聚在一起。

    雖然陳銘比鄭遠海更快地融入到國際交流生的羣體中,但陳銘卻比鄭遠海更宅。

    三年碩博連讀可不是開玩笑的。本來正常都得五年的內容,壓縮到三年完成。再想想有多少博士讀個七八年都畢不了業的,壓力簡直不要太大。

    每次自習的時候,除非鄭遠海是練習法語。不然兩人都會聚在食堂裏,點上一杯下午茶自習。浪漫的法國和白頭鷹的喧囂有些不同,這種繼承自英國的下午茶成了食堂下午供應的必備餐點。

    同樣也吸引了不少學生到此或是自習或是和好友相聚閒聊。

    “我們英國皇家海軍在十九世紀非常強大,我的前輩們航行過世界上幾乎所有的海洋。”

    “他們甚至還到過鄭和陳的祖國,浪漫的東方之旅。”

    聽到不遠處一桌交流生裏,一名來自英國海軍的軍官說的話,陳銘和鄭遠海同時停下手中的筆。

    “他說的不錯,他的前輩確實到過東方。但那並不浪漫,相反非常血腥。”

    陳銘看到鄭遠海起身走過去,自己也就沒有再動了。雖然這種話,只要是個華人聽到心裏都會充滿憤怒,但有理不再聲高。

    我們只需要不卑不亢地表述我們的觀點,將事實說出來就可以了。難不成現在跟他打一架?然後一起被遣返,那真就得不償失了。

    “鄭,你好像並不開心?”

    陳銘雖然沒有過去,但不代表不關注。聽到對面一名來自白頭鷹海軍的軍官問話,陳銘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是的,我們並不開心。那段歷史,是我們國家海軍的屈辱史,也是我們國家的屈辱史。”

    陳銘走到鄭遠海身後,一隻手扶住鄭遠海的肩膀,示意他讓自己說。這也是陳銘突然發現的,在場剩下兩個交流生都是來自白頭鷹。那自己說話,肯定會比鄭遠海更好用。

    “我們國家是一個海洋大國,但因爲曾經的落後,我們有着厚厚得屈辱海洋屈辱歷史。而這裏面,最多的記錄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浪漫之旅。”

    陳銘毫不顧忌那名英國軍官的中校身份,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裏不急不慢地說道。

    “而你們的浪漫之旅,帶來的是殺戮。是掠奪和破壞。比如被火燒燬的圓明園就是最好的鑑證。”

    “嘿,我想請你注意你跟長官說話的態度。另外,當時就只有我們嗎?他們白頭鷹的海軍沒有去過嗎?還有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法國?”

    巴德諾中校不知道是被陳銘的眼神還是那鋒芒畢露的語言給刺激地有些氣急敗壞。自詡爲紳士國度的英國,最無法容忍別人說他們粗魯和不文明。

    “我得承認,我們的前輩們去過。但我也得承認,我的海軍前輩的行爲是不文明的。”

    “謝謝你的誠實。”

    鄭遠海伸手拍拍身邊一位穿着白頭鷹陸戰隊T恤的黑人軍官。

    “時間總是在流逝的,國家也是在發展的。我今天說這些話,不是來向你哭訴,而是告訴你真正的歷史。需要被正視的歷史。”

    陳銘等衆人的目光重新看向自己後,接着說道。

    “現在我們的國家,有了新的人民海軍。有卓越的將領,有優秀的指揮員和世界上最英勇的水兵。”

    “隨着我們國家經濟實力的提升,我們的戰艦也會越來越先進。你們的浪漫之旅,不可能再有了。”

    陳銘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

    “這位陳上尉的法語太差了,我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被陳銘拍桌子的聲音驚醒的巴德諾中校強行掙扎着將目光投向他的白頭鷹朋友,想要挽回最後一點顏面。

    “抱歉,我聽得懂。並且因爲陳,我願意相信。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陳在伊拉科和我們的海豹突擊隊一起,擊殺了六十多名敵人。可他只是一個海軍軍官,不是陸戰隊員,不是特種部隊成員。”

    黑人少校說完後,白人少校同樣接話道。

    “所以,因爲他。我相信他們華人的英勇無畏。恐怕,你真的不會再有浪漫之旅的機會了。”

    看到巴德諾中校或許是因爲被同伴背叛而出現的面色漲紅,說得把自己都弄激動的陳銘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

    “如果你聽不懂法語,那你還在這裏呆着幹嘛?滾出去,優雅的法國不允許一個野蠻而不知禮的人繼續呆在這裏。”

    法國不得不說是個很奇怪的國家。他們可以將自己的國王判死刑,然後再爲他祈禱。二戰時,戰敗後的法國人也不願意丟掉那份時尚和優雅的從容。

    聽到陳銘的吼聲,餐廳內其餘人的目光紛紛投了過來。在這所學校,畢竟還是本國人最多。聽到陳銘說他們法國優雅高貴的好話,雖然不知道他們那桌發生了什麼,但還是紛紛起鬨道。

    聽着滿場都是滾出去的叫罵聲,巴德諾中校氣急敗壞的離開。

    “嘿,陳。我知道你曾經是沙灘公園的主唱,給我們表演一下吧!”

    陳銘聽到不知道哪裏傳來的起鬨聲,想到剛剛這些人齊聲將巴德諾中校轟出去的舉動。笑着點點頭。

    雖然浪費了自己一下午的學習時間,但獲得一次輿論上的勝利,陳銘認爲很值得。

    哪怕,這個輿論的勝利來的有點投機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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