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海軍從士兵突擊開始 >第三百二十二章 婚禮結束
    伴隨着一張張合影閃動的,是陳銘當初表白是唱的那首《陪你度過漫長歲月》。

    陳銘不知道來賓的感受如何,只是自己在舞臺下看着一這些排好順序後,一張張閃動的照片,心裏不禁都有了一點小小的感動。

    照片中的背景一次次切換,歐陽的打扮越來越靚麗。陳銘肩上的星星也越來越多,從一條槓到兩條槓,從老軍裝到新軍裝。

    陳銘心中不禁有一絲恍惚,好像歐陽真的一直就在自己身邊一般。從未離開,只是之前,不曾相識。

    “好了,照片看完了。現在各位認可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等幻燈片播放完畢,司儀大步走上舞臺,輕輕地開口說道。

    “下面讓我們有請今天的新郎官,陳銘,陳艦長上臺!”

    在來賓們的掌聲中,陳銘快步走上舞臺。陪着司儀進行了一番簡單又略帶套路的互動後,歐陽在她父親的牽引下穿着婚紗走上舞臺。

    在陳銘看來,這樣的婚禮有點流於形式,並無多少新意。可看着歐陽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好像突然懂了女孩對婚紗的執着。

    女孩是喜歡浪漫,但婚紗卻不同於浪漫。一個女孩可能只有在找到一個能夠給自己安全感,能夠讓自己毫無保留的信任的人時,纔會選擇穿它。

    婚紗的象徵意義大於了它的實際意義。只要一個男孩能夠爲女孩穿上婚紗,不管婚禮多麼簡陋,在女孩心裏都能夠記一輩子。

    聽着老丈人那象徵性的狠話,陳銘苦笑着摸摸鼻子。嘴裏一通保證外加感謝。

    程序化的流程結束以後,酒宴便正式開始。

    乘着歐陽回後臺換婚禮常服的空檔,陳銘溜到魯淮成旁邊,趕緊夾上兩口菜先墊墊底。這一桌坐得都是老人,和鄭遠海那些年輕人愛鬧騰不同。

    都知道陳銘馬上要忙着敬酒,沒空喫飯,稍微客套兩句後,便不再打擾陳銘。魯淮成和陳母則是不停地幫陳銘夾菜,希望他能稍微多喫一點。

    等歐陽換好一身白紗裙後,陳銘放下手中的碗筷。端起酒杯,先和歐陽一起敬了一杯在座的老人,然後告罪離開。

    婚禮結束的時候,陳銘都不知道自己一共喝了多少酒,胃裏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在喝斷片前,陳銘依稀記得艦上戰士們的鬨鬧,還有鄭遠海、肖偉國等人的笑罵。

    “你醒了?吶,邊上是醒酒湯,趕緊喝點。”

    當意識恢復的第一時間,陳銘便聽見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再擡頭打量一下自己周圍的環境,苦笑着坐了起來。

    “謝謝,歐陽。我.....”

    話還沒說完,胃裏一陣翻涌。陳銘立馬連滾帶爬地衝進衛生間,抱着馬桶就是一陣狂吐。在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吐出一些苦澀的黃疸水後。

    陳銘站起身子,接了點水漱漱口。再在臉上澆上一把冷水,頓時感覺清醒了不少。

    “現在幾點了?”

    回到臥室,陳銘一邊喝着歐陽放在牀頭已經涼了的醒酒湯,一邊問道。

    “六點多了,你說你也是,喝不了酒喝那麼多幹嘛。”

    歐陽一邊整理着下午從家裏拿過來的陳銘的衣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後來司令,政委都來了?”

    “是嗎?我完全沒印象啊。”

    司令和政委,請柬陳銘自然是發了。但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這二位會來,畢竟身份擺在那。但轉念一想,魯淮成這個才退下來沒幾年的東江基地司令,都在一個艦隊工作,之前或許認識他們。看在魯淮成的面子上,這二位過來敬一杯酒也不是說不過去的事。

    “呵,慶幸你沒印象吧。摟着司令的脖子,把酒往人口裏灌,回去後要是被穿小鞋了,別怪我沒告訴你自己死在哪。”

    “不會吧?這是我乾的事?!”

    聽到歐陽的話,陳銘腦海中彷彿出現了那一幕畫面。司令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以及賓客們瞠目結舌的樣子。揉着自己發疼的腦仁,陳銘祈禱着奇蹟出現。這事,只是歐陽嚇唬自己的。

    “怎麼不會啊?平時沒看出來,你夠牛皮的啊。連司令的酒都敢灌。”

    還不等歐陽答話,收到歐陽通知陳銘酒醒了的衆人紛紛涌進房間。聽到陳銘的話後,鄭遠海便忍不住調侃出聲。

    “這,真的?”

    陳銘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斯巴達了。這麼不要命的事,居然是自己乾的?唉,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真的!陳銘哥哥,這是酸奶,酒喝多了喝點酸奶養胃。我媽媽每次喝完酒後,都會喝兩杯的。”

    看着可愛的喬喬蹦蹦跳跳地跑到自己身邊,遞過來兩瓶酸奶。心裏稍顯安慰的陳銘,還沒將吸管插進去,便聽見喬喬又來了一句。

    “陳銘哥哥真厲害,我爸都不敢那麼和司令叔叔喝!”

    .........

    .........

    果然,小屁孩什麼的,一點都不可愛。

    事已至此,陳銘也不再說什麼了。事都發生了,自己也沒本事讓時光倒流回去。或者說,哪怕倒流回去,該發生的還是得發生。畢竟不能指望一個喝多了,發酒瘋的人有正常人的思維。

    兩瓶酸奶下肚,胃裏的難受緩解了不少。然而在胃酸和乳酸的共同作用下,一陣強烈的飢餓感直衝陳銘的腦門。

    眼看時間也是晚餐的時間了,陳銘連忙提議衆人喫飯去。

    晚餐的人數比起中午少了太多太多。找酒店要了一個大包間,兩張桌子便能坐下。剩下的都是些親近熟悉之人,彼此之間少去的那些客套,讓陳銘感覺舒服不少。

    中午的時候,甭管做啥,都感覺束手束腳的。當然,喝多了以後的事情除外。那時候格外放飛自我。

    席間,面對鄭遠海,肖偉國喝酒的玩笑提議,陳銘嚇得臉都白了三分。這一變化,頓時又引得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喫喫喝喝,將總算將餓了一天,又吐得乾乾淨淨的肚子填飽。衆人又一起出去,在榆林基地裏散散步,聊聊天。

    一天也就過去了,臨走前鄭遠海等人向陳銘提出了告辭。明天一早他們就要返回東江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前面忙碌地都沒感覺到好好聚過的陳銘也只得無奈地答應下來。

    到了一定的年紀,這樣的情況也是必然會出現的。好在彼此間的友誼,並沒有因爲空間和時間上的原因而變得疏遠,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第二天一早,婉拒了陳銘相送的鄭遠海等人坐上了回東江的飛機。熱鬧了幾天的家中,也恢復了平靜。除了退休時間空閒,選擇留下來多玩幾天的魯淮成外,就剩陳母,陳銘三人。

    至此,忙碌了快一個月的婚禮,正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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