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一邊安慰着自己,洛雲輕一邊去把賀擎抱的緊緊的,靠着他,她一聲不吭的,任由他繼續。
黑暗中,賀擎的動作對她而言,越發的清晰了。
自然是無比折磨人的。
他和她都不好過。
沒幾秒鐘,兩人就都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賀擎,整個人就像是被雨水沖刷過一樣。
洛雲輕瞬間就顧不上自己了,馬上去爲他擦着汗,一邊心疼一邊又覺得有些好笑:“到底是男人,這麼能出汗,只是剛纔的澡好像白洗了呢。”
“我再去沖沖,你休息。”
說完就把她放了下來,賀擎轉身,直接要去洗浴間。
看似穩重,實則急迫。
洛雲輕知道,他肯定是被折磨壞了,憋着呢!
她當然心疼,可更多的是興味。
壞心眼冒了出來,眼珠子滴溜溜轉兩圈,她竟然壞壞的笑了聲,忽然在賀擎的背後揚聲道:“親愛的,我聽說,還可以用——嘴哦。”
該死的!
她到底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混東西?
賀擎簡直想宰了把她帶壞的混球!
不過又因爲她的話有些心猿意馬。
確實是可以用的,可他哪裏會捨得?
而且就她那嬌氣勁,手都嫌酸,嬌滴滴的嗔了半天,又嘀咕又唸叨的,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真要上嘴,豈不是能唸叨一整天?
萬一哭了呢?
心疼的還不是他!
他拒絕!
可是轉念一想,這方式好像也是一種情趣。
或許改天等她徹底復原了,可以試試?
這種念頭一上來,就怎麼都控制不住了,賀擎止不住的想,甚至都開始在眼前模擬。
然後他就更激動了。
天煞的,這女人真的不是來討債的?
再這樣下去,他能爆了!
直接爆炸!
盯着自家兄弟看了好一會兒,就像是在看着一個仇人,賀擎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猶豫了半天,磨了磨牙,最終還是放棄。
有女人了,他纔不要再用五指兄弟!
忍着!
記賬!
全都等她好了,再一起算!
做到她哭都哭不出來!
在門外聽着嘩嘩嘩的水聲,那動靜是真大,很明顯他火氣大的不行,洛雲輕忍不住笑了聲。
臭男人憋壞了吧,估計是在沖涼水澡?
她其實真要使壞的話,就應該現在衝進去。
絕對能讓他瘋!
不過好歹是自己男人,她還是心疼的。tqr1
而且她要是不愛惜自己的話,他會生氣的,爲了他,她也要忍住呀。
笑容在擴泛,眼睛裏面也滿是笑意,化身甜妞兒的洛雲輕盯着洗浴間的門看了好一會兒才躺了下來。
來回打了好幾個滾,她舒服的直伸懶腰,閉着眼睛半睡不睡的。
古人云:煙羅帳,白玉牀,素雪嬌顏壓海棠。
雖然,這間房完全不是古色古香,但是這伊人,卻絕對是素雪嬌顏壓海棠!
不,不。
洛雲輕在賀擎的心中,豈止是豔壓海棠而已?
她的美,她的柔,她的甜,她的倔……
她的每一項,都超越了世間的所有,超越了他畢生的認知。
稀罕到只要一想到她就一整顆心都要化掉了。
鋼筋鐵骨也化成繞指柔。
嘖,矯情!
甩了甩頭,把水甩開,再用毛巾隨意擦了擦,然後隨意的往地上一丟,賀擎走過去,傾下,單臂撐着,他吻住她那略月中,又紅似玫瑰花般的脣。
洛雲輕的眉眼飛揚,笑靨如花般綻放,就連眼睛都沒睜開,她直接抱住他。
對他的深情,付予她柔情。
當天下午。
賀擎因爲要頂級大boss,公司的事情還是要出面的,因此沒辦法一直陪着洛雲輕,接到電話便去了公司。
洛雲輕這幾天都請假了。
當然不是她自己請的,是他!
完全就像是她的代言人,也不徵求她的同意,直接就給校領導打了電話。
至於她打工的地方,他也着阿誠去聯絡了。
有阿誠出馬,饒是老闆們再不願意,也變成了放鞭炮歡呼。
甚至給出了——“她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啦,反正最基本的工資我們是一定會照付的!”這種話。
洛雲輕聽到真是哭笑不得。
她以往哪怕是勤勤懇懇的幹活都要被挑刺,工資按小時結算,付出多久就給多少,哪裏來的基本工資一說?
她又不是固定員工!
現在倒是好。
揉了揉額角,洛雲輕淺淺的說:“謝謝,我暫時還在休養,基本工資就不必了,我突然不去了,反倒是給你造成了麻煩。”
“哪裏哪裏,沒有的事!你不來我讓其他員工頂替一段時間就是了,不礙事!雲輕啊,你好好休息,養好了身體再來,一點都不着急的,啊!”
“好,謝謝。”
客套完,洛雲輕也就想掛電話了。
事實上她已經幾次透露出要掛電話的意思,偏偏老闆裝傻,一直到現在。
幾句話翻來覆去的說,其實意思誰都明白——想借她攀交賀擎。
這麼拙劣的拍馬屁,洛雲輕當然不會上當,基本的情面做到了,她也就不廢話了,說了句有事就掛了。
但還是不免頭疼。
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剛剛纔開。
結果騷擾電話依舊不斷,她想她應該去換個號了。
又去揉了揉額角,緩緩吐出一口氣,洛雲輕站了起來。
上樓去穿了件衣服,她又下來了。
走到玄關處,正要找鑰匙,就在鞋櫃上看見了。
下面還壓着一張紙——“老實拿着!”
字如其人,桀驁不羈,狂放野性。
她甚至都能想象的出,他寫這字時候的模樣,迷煞萬千女性的魅力!
指腹很溫柔的摩挲着字面,洛雲輕很輕的笑了一下。
然後她將紙張很小心的疊好,放進了包包裏。
鑰匙也拿在了手上,就出門了。
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是全新,而且分明高檔貨,她其實有些不太適應,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
可他說了,敢不穿就扒光了她鎖在家裏!
想起賀擎說這話時候的樣子,洛雲輕就又甜蜜又無奈。
忽然,就聽到有人在喊她。
她擡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