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輕擦的認真,賀擎自然由着她。
任她拽着他的手,他自己則是去對楚和陳他們說:“春,藥,迷幻劑。”
“我靠!!”
楚和陳真的要火了:“竟然兩種藥摻在一起下?”
“恩。”
賀擎對這個還是有點研究的,倒不是說他有多專業,只是身爲賀家的男兒,接受藥物特訓是必備的。
從大哥到他,每一位到了年紀都要開始接觸這些,倒不是讓他們非得親身體驗,只是必須要掌握這些藥物的氣味,味道,顏色……
自然是爲了有備無患。
畢竟賀家太顯赫,想要扳倒取而代之的人太多,身爲賀家子孫,自然首當其衝。
事實上,很小的時候,二哥和四哥就被人綁架過。
幸虧及時救了回來,否則賀家現在會成什麼樣,賀擎都沒譜。
尤其老爺子,只怕能氣到直接將天都捅破了!
就是從那之後,老爺子對他們的要求越加嚴格了,很多訓練簡直比十八層煉獄還可怕!
每年的寒暑假,賀擎他們都直接蛻掉了一層皮!
這也是爲什麼,他們賀家男兒的意志力都格外堅定,非一般家族可比。
楚和陳太瞭解了,所以對於他的話深信不疑,也就是因爲如此,他才更生氣!
“哥!這肯定是沈霍那癟三乾的!”
拳頭緊攥,臉都氣黑了的楚和陳叫囂着要去找沈霍算賬,他要揍死沈霍!
揍死!
賀擎自然也是氣的,不過他向來深藏不露,表面還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他語氣也很平靜:“先顧陸子。”
“哦,對,得先安頓好陸子!”
藥效很明顯是全上來了,陸子晟整張臉看上去非常紅,額角上都是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看着就挺痛苦的。
賀擎微微蹙了蹙眉:“劑量不輕。”
“那怎麼辦,送醫院洗胃去吧!”有人建議道。
卻被賀擎否了。
事實上,楚和陳和杜俊陽也一致不贊同。
越是位高權重的家族,越是不能鬧出事,更別提還是被人下藥送醫院這種,簡直是天大的醜聞!
傳出去陸家名聲受損,陸子晟只怕要遭殃,首先家族就不會放過他。
他們身在其中,最是瞭解。
因此送醫院是行不通的,想了下,賀擎說:“送烈焰。”
烈焰那地兒,本身就是魚龍混雜,再者陸子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在那,送那去完全不會引人注意。
且是他自己的地盤,就算真出事也方便處理!
“恩,也行,那我現在就送他過去。”
杜俊陽很主動的提出,他心裏是愧疚的,陸少被下了藥竟然還被他打了一拳,真是罪過……
楚和陳卻更堅持由他來:“還是我來送吧哥,我對烈焰太熟悉了,我去更方便,再者,由我來看着陸子,你肯定也更放心一些。”
“恩。”
這是自然的,賀擎毫無異議,不過杜俊陽的好意他也不能拂,這人是個可以結交的。
他想了下,對杜俊陽說:“你也去,以防這小子光顧着陸子忽略了四周,尤其是狗仔,逮住偷拍的務必將設備直接毀了。”
杜俊陽拍着胸脯打包票。
賀擎滿意的點點頭。tqr1
事不宜遲,尤其陸子晟很明顯狀態不對了,杜俊陽馬上就去扶他。
但他是真躁的不行,儼然是要喪失理智了,杜俊陽一過去就捱了一拳頭。
得,算是還給他的吧!
杜俊陽在心裏自我安慰道,然後更用力的去攥住陸子晟。
楚和陳也很及時的走到另一邊,攥住他另一隻腕子,兩個大男人制服一個,還算湊合。
洛雲輕卻看的膽戰心驚,她忍不住問賀擎:“送去烈焰之後呢?難道就讓他那樣乾熬着嗎?藥效看上去非常強勁,萬一真出什麼事……”
“烈焰有私人醫生。”
賀擎爲她解着惑。
洛雲輕這才稍稍安心了些,卻還是忍不住又問了句:“那藥物什麼的,應該都是齊全的吧?”
“齊全,基礎設備也都有。”
事實上,那就是個小型的醫院!
他當初砸好幾個億進去可不是鬧着玩的,自然一切都到位。
他揉揉洛雲輕的腦袋,可能覺得不夠,又低下去,薄脣壓住她眉心,輕輕親了下,聲音很低,卻帶着絕對安撫人心的魔力:“放心,不會出事。”
“那就好,雖然我跟陸子晟不太處的來,但他到底是你朋友,我並不希望他出事。”
“恩。”賀擎點點頭:“知道。”
“哥,我們去烈焰,那你呢?”
走到門口的楚和陳這時候突然回頭問。
“我?”
眉梢一挑,賀擎的薄脣斜出一彎極爲岑冷的弧:“自然是幫陸子報仇!”
“我也想去!!”
楚和陳叫的聲音可真大,那按捺不住的興奮和刺激,活脫脫一小孩子要去馬戲團看錶演!
洛雲輕:“……”
賀擎倒是早就習慣了,楚和陳就這樣兒,破小孩一隻!
他當然不會慣着他,特別冷漠的眼神看他:“趕緊滾。”
“可是我也想去揍沈……”
“我幫你揍。”
“那我還是很不爽!我還是想自己揍!”
“你再磨嘰信不信我揍你?”
賀擎恐嚇道,眼神都冷了下來,楚和陳馬上就慫了,卻還是梗着脖子一臉孩子氣:“那哥你要多幫我揍幾拳!揍扁他!”
“知道。”
擺擺手,賀擎簡直就像是在驅趕蒼蠅,讓楚和陳趕緊走,快點滾蛋!
楚和陳心不甘情不願的扭了頭,繼續前行。
不過攙扶着陸子晟的動作倒是很仔細,眉毛一直皺着,是真擔心!
杜俊陽忍不住感慨。
原來黎城三傑感情是真好。
一直以爲只不過是謠傳,畢竟是豪門大家族的,哪個沒點利益衝突,哪裏來的真友情?
沒想到他們倒是真好!
他挺羨慕的,豪門家族裏面的人,在孩童時代就沒有了純真,想要個真心實意的朋友,真的不容易。
他真心想被這三人接納,於是表現的更賣力了。
賀擎看他們走後,摟着洛雲輕,讓她坐了回去。
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