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來的突然,而且莫名其妙。
盛一文微微一愣,道:“啊”
病了什麼病他怎麼不知道呢
顧彤皺了皺眉,道:“不知道什麼病,就感覺很奇怪,我剛進屋的時候,助理老師嘴裏振振有詞的,什麼幻覺呀,夢境呀,一套一套的,就好像是吟詩一樣。”
“”哦,這個呀,那他知道了。
這是助理老師的日常工作,日常吟誦顧彤老師何時歸一百遍,這首詩經常修改,還有多個版本,就比如說爲何不留住顧彤老師啊,那日的我真傻顧彤老師,請再上課一次等等。
助理老師沒日沒夜的朗誦着,都已經成爲了一道風景線了,現在還有好多選修課學生,都是慕名而來,不是爲了聽課,不是爲了學習,就是爲了聽助理老師唸詩的。
盛一文正在考慮,如何跟顧彤解釋,國醫學院新誕生的風景線一事。
顧彤就率先一步說話了,道:“我剛纔,想着幫他看診來着,他有點避忌這個話題,我想是不是挺嚴重的。”
盛一文有些發懵了,道:“避忌怎麼避忌的”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有點嚴重,回頭我再診斷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治療。”
嚴重診斷
盛一文皺了皺眉,開始聯想各種版本,其中最爲靠譜的就是,難道助理老師爲了留住顧彤老師,裝成了身患絕症的樣子
這個招數有點損
不過,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呀
盛一文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出賣助理老師江離皓,道:“沒錯,老師,我也覺得助理老師有病”
管他有沒有病呢,反正顧彤老師留下來最重要了。
不就是檢查嘛,也不是確診,大不了最後診斷沒病,也就是個鬧劇唄。
盛一文也這麼說了
顧彤的心中,盛一文是一個很靠譜的學生。
行爲做事都是很有章程的,既然他也這麼說,那麼這件事就是想了想,道:“現在還是正常上課,不過缺乏實踐,成爲了最大的難題。”
三科選修科目,主要是圍繞軍醫的課程訓練,而他們現在情況特殊,極度匱乏實踐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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