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說,素宛彤給她的感覺就是可靠。她有了一種想依賴她的衝動。她相信她。素宛彤雙手抱肩,任由許靈柔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好。”精簡的一個字,表達的意思是多麼的明確。
“那好。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唄這家店你我二人齊心協力一起將它搞好吧”素宛彤興奮地拍了手掌。
“什麼意思”許靈柔有些雲裏來霧裏去的,習慣性地挑了挑眉。
“我知道你是鑑真古董專家,所以以後有人來賣古董,就不怕被人騙了啦我還知道你是一名頂級駭客,那麼我們調查時就可以少走很多歪路啦我也知道你需要錢,所以”素宛彤拍桌。
“一個月這麼多錢如何賺了盈利,一半一半。”素宛彤在心裏打着美妙的算盤。邊講邊點頭,而且還傻乎乎的大笑了起來。
許靈柔嘴角抽了抽,講了老半天,她還是還沒知道她要做什麼啊
“好。”但也只好應了一聲。的確她現在需要資金,需要幫助。而這兩樣她都能給,她豈有拒絕的道理。
“不用擔心啦生意這一門我可是精湛得很呢放心放心。明天我們去一趟酒店吧我知道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纔不在那留宿的吧也對,誰會傻得送羊入虎口。明天,我們祕密潛入,相信不到兩天,這案子穩破不疑。”素宛彤一副自信滿滿的嘴臉坐在了椅子上有一時沒一時地敲打着木桌。響起了嗒、嗒、嗒的聲音。
“好大的口氣。”
“哪裏哪裏。”
兩人對視一笑,徹底明白了各自的心理與性格。
“幫我把那些東西摘下吧”
“好的。”
“唉真是的,累煞我也”素宛彤按了按後背,整個人往後仰了仰。
“誰叫你放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陰森森的。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喲講大道理呢這些當然不是我放的,也不是我掛的。喏”素宛彤指了指角落衣架上的衣服。“只有那些是我放的。”
“哦不是你放的是誰放的,難道是鬼”許靈柔舉起骷髏頭高高地搖晃着不經意的說道。
“呸不要講些有的沒的。怪悽悽涼的。哼待我逮到那惡作劇的人,他就死定了”素宛彤一臉嫌棄。在下一秒她又陰森地一笑,搓了搓拳頭。
敢情是要揍人了唄許靈柔聽到了這句話又見到她那副表情,呵呵呵呵的笑了。許靈柔感覺這種人就是朋友吧她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許靈柔的心裏添加了一份苦澀。
而在某某地方的某某人不經意地打了個噴嚏。他搓了搓鼻子,很無恥地說,“誰在想我了啊”
“啊”許靈柔毫無形象地伸了伸懶腰。她從牀上走了下來。長長的秀髮早已變得凌亂無比,臉上的疲倦只多不少。甚至眼下還多了淺淺的烏青。
“啊”許靈柔掩嘴打了個哈欠後便徑直走向了臥室。
但是許靈柔卻不以爲意,她只希望現在會突然冒出一個鬼魂嚇她一下,相信她肯定會了無睡意的。
咚臥室外傳來了類似於敲打的聲音。許靈柔被這出其不意的聲音嚇了一跳。許靈柔趕緊地推開了臥室門,想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真的,她現在還真是睡意全無了。
眼前所發生的事讓許靈柔不禁捂嘴跪地。這是
冉博遠正在盲目地撞向牆壁。而他好似不知疼痛是怎麼寫,撞了一次又一次。咚咚咚那聲音響亮得刺耳,讓人感到心寒。雖是已死之魂,但是這樣撞下去難道不會疼嗎而且那響聲一次比一次還響亮。
許靈柔實在是看不下去,她急衝衝地向冉博遠走去。途中卻是太糊塗沒看到地上的物品,不小心摔了一跤。但她還是不放棄,她要把他拉下來。她要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光聽着,她都感到疼,何況是他
許靈柔嘗試抓着冉博遠的手卻撲了個空。她的身體直接往冉博遠撞去,穿過了冉博遠的身體,倒在了地板上。“沒用的。”
“你爲什麼”許靈柔指責他,她最看不起不是那些三不五時躺在各色各類男人身下翻騰覆雲的女人,不是心術不正的不法分子,而是一個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雖則他只是一個鬼魂,那又如何
“這不是我想要的。沒有人願意自討苦喫。”冉博遠微帶顫抖的聲音寒冷如冰,刺骨凍人。
“那你爲什麼還”許靈柔的眉頭深鄒,成了個川字。
“這是我死的時候所經歷”冉博遠的聲音越變越小聲,甚至是他的靈魂也開始透明化了。
許靈柔見冉博遠的身體逐漸地透明化感到十分擔心,時間不多了嗎而且還會再重複的經歷着死前的遭遇,這不是很可憐嗎許靈柔用手摩擦了下巴,心想,難道他是被人強行撞頭死亡的
“不是你還需要去調查”不是
“我的死狀很慘呢。讓你看看吧”冉博遠撞牆的舉動開始變得緩慢了。
猛然間,許靈柔接收到了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她在裏面作爲一個旁觀者,沒人看到她,只有她看別人的份。
一個身影蠻橫地把冉博遠的腦袋強烈的撞向牆壁。冉博遠的腦顱早已血淋淋。地板上的液體血流成河。冉博遠只殘留些許的意識,迷離的眼神,彷彿宣告着他離地府差人不遠了。
可是男人好似還不滿意,不知從哪找到了一根尖利的木棍眼也不眨的刺入了冉博遠的喉嚨。木棍刺入了喉嚨,傳入了腦袋,冉博遠的命就這樣飛了。場面實在血腥,血液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