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摸了摸頭髮,搖頭道:“不可能吧,池浩廣那小子雖然壞,但最多也就佔小女孩的便宜。莫非這小子不開眼,把哪個黑幫老大的女兒給欺負了”
“你不要瞎猜,除非找到你那同學親自問問他。”小玉白了許文一眼。
池浩廣是個心裏裝不住事的人,對許文更是知無不言,如今這麼特殊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跟許文說。除非事發突然,又或者池浩廣也是被矇在鼓裏的受害者。
“你能不能告訴我,池浩廣他們在什麼地方嗎,我想去找他們。”許文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小玉擦了擦眼淚,說:“其實我早就想去,想找到你那個同學,問問他爲什麼要把我害的這麼慘。但是豬肉白菜餡不讓我去,他說那裏很危險。”
難道池浩廣他們,也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
“你們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那麼肯定是池浩廣惹的事你最後一次和豬肉白菜餡通話他在什麼地方”
小玉說:“你要去可以,但要帶上我。”
“你之前還勸我不要去,爲什麼現在也要跟去”難道這女的看許文長得帥,又幾次救她性命,想以身相許
許文正瞎想呢,小玉臉一板,問:“你想什麼呢笑得那麼猥瑣”
許文怕又被她踩兩腳,忙裝出一副嚴肅模樣。
小玉猶豫了一下,說:“我在這裏無依無靠,一個人害怕,倒不如跟着去找你同學,到時打他一頓解氣。”
許文聽她說“無依無靠”時,立馬想到自己單了這麼久,說不定這次就能告別單身,不免激動起來,兩眼放光。
正想着,就聽小玉冷笑道:“你也別想得美,誰會看上你”腳上一痛,又被她踩個正着。
“我的腳跟你有仇啊你老是踩它”許文抱着叫哀嚎。
小玉哼了聲,斜瞄着許文說:“我答應跟你去南雲,只是爲了自己的安危,你要是有什麼非分只想,我就把你的腳踩斷”
兩天後,許文和小玉兩人坐上了前往南雲的飛機。許文跟上班的公司請了假,跟班主任打了招呼說是家裏有事,畢業在即學校也沒什麼課,老班痛快的點頭,叮囑許文要按時交上畢業論文。
據小玉說,他們一幫驢友原本的計劃是去南雲河口一家叫安定旅社的地方碰頭。
南雲海拔偏高,省會昆明四季如春,無論什麼時候道路兩旁都是鮮花盛開,鳥語花香。此時已經入了秋,但這裏仍舊沒有一絲寒冷跡象,街上行人衣服單薄,風中總是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生活在這樣的地方的確是相當舒服。
小玉和許文一路坐車馬不停蹄的趕到河口,河口縣與南越老街隔河相望,繁忙的中越邊貿線人來人往,車馬鼎沸。
許多人從這裏進出南越,大多數都是私下打點偷渡過河。對於那些前往南越賭場的賭徒來說,邊境線形同虛設。
許文他們從車站出來,在門口攔了一輛摩的,告訴拉客司機去安定旅館。
司機是土生土長的南雲人,說話有些聽不懂,但最後還是找在車站不遠出找到了這家旅館。
許文他們付了車費,提着簡單的行李,走進了這家一直處在想象中的旅店。
旅館老闆是一個胖子,從許文他們下車就注意到許文他們,看着有生意上門,忙從收銀臺站起來,小玉走上去問:“你們這你有沒有一個叫豬肉白菜餡的人”
來之前許文他們想再聯繫一下豬肉白菜餡,可是電話已經關機。無奈,只能憑着僅有的一點線索找來。
老闆滿是疑惑的聽小玉說完,搖了搖頭,然後問:“你們不住店”
許文忙走上去說:“我們住。順便問問老闆,前段時間有沒有一個叫池浩廣的人住在這裏我們是他的朋友。”
胖子老闆從桌子上拿起一本舊舊的登記本,翻了兩頁遞給許文,讓人驚喜的是上面果然有池浩廣的名字。
看看日期是9月11日,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老闆說一共有五個人,不過都已經走了。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