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玉山說:“我可不會跟你多說什麼,竟然你發現了我的祕密,那你就得死”
許文爬起來往後跑,突然一個人從暗處跳出來,狠狠的將許文撞翻在地,竟然是之前跟蹤的豬肉白菜餡。
原來他早就知道許文在跟蹤他,在看他和餐館老闆閩玉山一前一後的夾擊,兩人根本就是串通好的。
豬肉白菜餡看着虛胖,但是畢竟體重上有優勢,才猝不及防被他撞翻在地上,許文爬起來警惕的看着前後兩人,問了一句很傻的話:“原來蝦米不是不見了,而是被你們給殺了。現在你們還想殺我”
豬肉白菜餡臉上再沒有那種溫和的微笑,他說:“我知道你們昨天晚上去過我的房間,看了我的日記。明白告訴你,孤寂呆呆我的確知道,但你現在憑什麼讓我告訴你”
閩玉山步步逼近,惡狠狠的說:“不用跟他說這麼多你要是下不去手就閃開,看我怎麼宰了這小子”
許文指着他說:“你一個廚子跟着起什麼哄有本事把菜刀放下,咱倆單挑”
“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你要是乖一點,我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
閩玉山說這話,一菜刀把身旁一個木箱劈成兩半,乾淨利落,連木屑都沒看到半點。
許文又轉頭看豬肉白菜餡,他堵在中間,但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許文打定主意,用最快的方法出其不意把這個胖子打趴下,然後奪路逃跑。閩玉山一定追不上許文,應爲許文發現這傢伙是個瘸子。
豬肉白菜餡突然掏出一把刀,說:“許文可以不動手,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捅死你”
“你們兩個再動一下就死定了”小玉的聲音突然從餐館後門響起來。她雙手舉槍現出身影,槍口正對着閩玉山。
許文顫聲說:“小玉,你終於來了。”
許文怕她誤傷到自己,纔出聲引起她的注意,她的q法許文見識過,如果只是威懾一下對方還好,要是真的開q,許文會很危險
閩玉山和豬肉白菜餡果然不動了,閩玉山還保持着舉刀的動作,許文看得氣惱,大罵道:“你個死瘸子,還想砍我把刀放下”
閩玉山戰戰兢兢把刀扔下,再沒了剛纔的氣焰。許文回頭看了豬肉白菜餡一眼,他也把刀丟到地上。許文心裏冷笑,指着閩玉山大聲喝道:“跟胖子站到一起去說,到底怎麼回事”
看着兩人站到一起,許文才走到小玉跟前。
這兩個人表現最兇狠的是閩玉山,但從被小玉用槍指着以後他就慫了。他嚇破膽一樣的說:“我說我說,千萬別開q,我只是想要寶藏。”
“什麼寶藏,說清楚”小玉說着,手槍上膛,清脆的聲音嚇得閩玉山一哆嗦。
閩玉山指着豬肉白菜餡說:“他說一個人身上有藏寶圖,讓我幫他忙,完事我也有份。”
許文呵斥道:“說就說,別亂動你腦子是不是不好,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豬肉白菜餡嘆了口氣,一臉哀莫大過於死心,緩緩擡起眼皮看着小玉說:“孤寂呆呆在猛外一個地洞裏,那裏有一片玉米地,有一塊四五米的木牌豎在中央,地洞就在木牌西邊。”
許文他們不言語,豬肉白菜餡說:“信不信隨你們,要殺我,就快動手。”
小玉說聲好,似乎是要扣扳機,閩玉山頓時哭爹喊孃的求饒,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其實小玉也只是嚇嚇他們,果然,她看豬肉白菜餡無動於衷,說:“你要是敢騙許文,就死定了”
說着,一腳踹在豬肉白菜餡凸出來的肚子上。
許文知道小玉打人特別疼,心裏一陣心寒。豬肉白菜餡倒是硬氣,並沒有滿地打滾,只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人犯難了,許文問小玉:“他們兩個人怎麼處理”
小玉也被問住,這其中牽扯到人命,最後許文他們把閩玉山打暈在後巷,讓警察來處理。
豬肉白菜餡則被許文他們押回去,鬱興平已經在屋卡家等得快急死了。
見許文他們回來,才問:“我還以爲出什麼意外了,怎麼樣,沒事吧”
許文說:“我現在馬上要去猛找孤寂呆呆,但是得有一個人看着他。”
鬱興平立馬說:“我來之前在賭場他整天看着我,這回總算是風水輪流轉了。你幫我找跟繩把他捆上就行了。”
臨走時,許文對鬱興平囑咐道:“你要小心點,畢竟是在別人家裏。”
鬱興平連連擺手,說:“一定把孤寂呆呆帶回來,我挺想他的。”
小玉看豬肉白菜餡一眼,說:“你要是騙我,你就死定了。”
豬肉白菜餡慘笑道:“從我告訴你那一刻起,我們就都註定要死了。整件事跟寶藏有關,但卻不是關鍵,閩玉山只是一個財迷心竅的人,落到這一步他活該。”
他們找人心切,也沒心思聽他的話和什麼狗屁寶藏,再叮囑鬱興平兩句便匆匆往猛趕去。
之前在網上還見過關於薩娃國猛的帖子,說得挺邪乎,也不知是真是假。許文他們下樓時,正好碰上屋卡的母親,出於禮貌,他們向老人問好。
老人竟然會說漢語,她問他們去哪裏。
許文趁機問她猛的情況,這才知道猛在市外的郊區,坐車也要兩個多小時。
老太太意味深長的看着許文他們,說:“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爲人知的空間,不乾淨的東西,你們可要當心,尤其是到了那個地方。”
一位飽經歲月風霜的老人說出這番話,的確比旁人說出來更具說服力,許文他們心頭不免埋上一層陰影,出發的腳步也沉重了幾分。
之後的事情也的確超乎許文他們的想象。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