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一百四十八章:不入流
    “倆個龜孫子,想要你爺爺的命啊就憑你們這點本事等下輩子吧。”壯漢一腳將許文握着的剔骨刀踢開,順便一腳踏在了許文的胸口。

    載凱澤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壯漢走去,可還未近的壯漢的身就被壯漢撲過來一腳踹倒。

    “就拼你們這點本事還學人家救人還想殺老子,來啊起來啊起來還手啊”男子一邊猛踢着許文二人一邊罵道。

    載凱澤嘴角帶着鮮血罵道:“你個王八蛋畜生,有本事你讓老子喫飽,老子一個打你十個。”

    “還嘴硬,你不是想救這小男孩嗎那好老子成全你,就讓你代替他去死”隨即壯漢撿起地上不遠處的剔骨刀朝着載凱澤走去。

    等走到跟前以後嘿嘿咧嘴笑道:“小子下輩子投個好胎,下輩子聰明一點不要閒着沒事學別人多管閒事。”說完便揚起右手握着的剔骨刀就要朝載凱澤捅去。

    此刻的載凱澤緊閉雙眼心道:“完了,這真是人沒救出來先把自己給搭上了。”閉目等死的載凱澤等了半天也沒感覺道身上哪裏疼痛,隨即睜開雙眼便看到那原來要捅向自己的剔骨刀,此刻正指着不遠處的那女人,而女人的手中卻握着原先屬於許文的那把匕首,匕首上面鮮血淋淋。

    “你你個臭見人,老子好喫好喝的養着你,你居然幫別人來殺老子老子先殺了你。”男子手握剔骨刀一步一步的向那女子走去。

    而那女子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着手中淌血的匕首,或許是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捅了那男子一刀。眼看着男子一步一步朝着女子逼近

    此刻的許文正試圖爬起來去解救那名女子,可是許文受的傷並不輕,爬是爬了起來可是劇烈的疼痛讓他一步也不敢動。還好載凱澤以前捱揍的次數並不少所以他比較懂得如何保護自己,載凱澤爬起來以後,看着那男子一步步向女子逼近,便順手抄起了放在牆角的一把生鏽的鐵鍬。

    一邊追上去,一邊喊道:“操你祖宗。”掄起鐵鍬便朝着男子當頭拍下。

    那名壯碩男子聽到載凱澤在後面罵他,本能的轉身回頭,就這麼轉身一回頭就看到了一把鐵鍬迎面拍了下來,男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到死連個啊字都沒有喊出來,就被載凱澤一下拍在地上。

    “操臥槽你這個畜生,我看你還怎麼害人。”載凱澤用鐵鍬一下又一下的朝着地上的壯漢頭顱拍擊。不一會的功夫那男子的頭顱就被拍的血肉模糊,白的紅的流了一地

    “好了,凱澤他已經死了,住手吧。”許文哆嗦的站在那說道。

    被許文這麼一說載凱澤也是猛的醒了過來,剛纔他也是打紅眼了:“文哥你沒事吧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載凱澤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渾身沒有力氣,還有點疼,我休息一會就好了。真看不出來你小子真帶種,那麼鋒利的剔骨刀用手握着,你一點也不感覺疼嗎要是那一刀你沒有握住,我可就去見閻羅王了”許文心有餘悸的說道。

    “沒事,呵呵,當時就是急眼了,也不知道疼。”載凱澤憨笑道。

    就在這時那位捅了壯漢一刀的女子走了過來說:“倆位壯士多謝你們殺了這畜生,如果不是你們還不知道要有幾條人命害在這畜生手中,多謝倆位壯士替那些死去的人報了仇。”

    “大姐說笑了,應該是我倆感謝大姐纔是,我倆也只是見不得這畜生犯下滔天罪惡纔出手的,沒想到還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大姐及時的捅了那畜生一刀,我倆現在恐怕也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許文謙虛道。

    “那倆位壯士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吧”女子關心的問道。

    許文連忙答道:“沒什麼,休息一會就好了,多謝大姐關心了。”

    入夜,黑漆漆的天空下伸手不見五指。此時在村外的小道上正有倆道人影慢慢的前進着,這倆人正是離開村莊的許文和載凱澤。

    “文哥,你說將那倆孩子交給那女子安全嗎”載凱澤皺着眉頭問道。

    “應該是沒什麼,你也看見了這女子爲了這倆孩子對那畜生求情差點就被殺了,我看她不像是裝的吧,她應該能將那倆孩子安全交到他們父親的手中吧。”許文回答道。

    “還有,以後還是別在村裏走了,我們白天在山上休息,晚上走夜路,如果遇到村子就算是繞遠也不進去了。”這一次差點就出不來了”接着說道。

    三天之後。

    “文哥,我們終於逃出了那人間地獄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在回去了。雖然是祖地,可如今我全家也就剩我一人,走到哪哪就是我的家。”

    “許鴻風,你得到的消息到底準不準啊這地方真有墓穴嗎雖然這是塊五龍聚首的寶地,五條山脈龍首圍繞着這塊盆地,可是這龍脈之氣,須水來聚之,所謂:氣,乘風而散,界水則止。雪心賦有云:入山尋水口,來水的形煞,走法,關欄等等,山跟水的關係是最密切的,古人就把山比陰龍,水比陽龍,陰陽相生,陰陽相衡。方纔在下遍尋此處也沒發現有水的痕跡。”

    許鴻風原名許鴻風,家族是sd當地豪族,家族世代經營古董生意。許鴻風家庭和睦,美滿。但是自從他的妻子去世以後,他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天,在加上當時天下戰亂,社會動盪,謠傳來了以後會殺盡富人,所以許鴻風變成了嗜酒如命,好賭成性的酒鬼賭鬼。世人都說十賭九騙,加上許鴻風每次都是藉着酒興去豪賭,輸錢了就想撈回來,就這樣越陷越深,不出半年就敗光了家產。

    恰巧當時許鴻風的兒子,許陽澤與本地一位國民黨參將的女兒的婚期到了。之前他輸紅了眼早把自己兒子的婚禮忘到了腦後,如今人家女方索要一萬大洋的彩禮,他拿不出那筆錢,只好想方設法的去弄這一萬大洋,可一萬大洋畢竟不是小數目啊,正當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嶗山派還俗道士畢智明,畢智明精通五行八卦、相地之術。打算尋處古墓盜一些珍寶,賣點盤纏,遠渡重洋好避開這戰亂的天下。可是古墓內遍地的寶貝他不識貨,恰巧碰到了許鴻風倆人一拍即合。

    “畢真人,雖然你是嶗山派真傳弟子,可尋墓找穴這種事還是教給我們發丘中郎將吧。”手裏握着一把洛陽鏟埋頭苦幹的許鴻風此時擡起了頭,用手抹去了頭上留下的汗水笑着道

    “就憑你還發丘中郎將被一位發丘前輩教導了幾天就以爲繼承了發丘天官的稱呼了不過老道也不和你爭論,就算這裏有你所說的漢代古墓,可是墓裏就會有那東西那東西不是傳說已經被毀了嗎更何況那詛咒的真假我們都不清楚。”

    “雖然那位前輩只教導了我幾天就去世了,可你別不信我祖上可是出過真正的發丘天官。我還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繼承發丘中郎將的稱呼。那詛咒確實存在並不是前輩哄騙我倆的,因爲他就是詛咒的受害者。你可是見過他死時的慘狀,渾身上下浮腫、潰爛,肉眼都能看到他臉頰內的蟲子涌動,最後頭顱彷彿被汽車碾壓一樣。我可不想我的子孫後代臨死之時也是這種慘狀。”

    “哼,沒有天官印,你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發丘天官。你祖上也是沒有天官印的天官,沒有天官印,不入發丘門,你們都是不入流的外道。”畢智明不屑道。

    “你知道什麼相傳執掌發丘印的中郎將,掛摸金符的是校尉。也就是說發丘是摸金頭子。有一印十符,洪武年封師古借朝廷勢力誘捕了摸金一脈,毀了發丘印和七枚摸金符。但是據我所知事實並非如此。

    當年執發丘印的正是在下先祖,之前先祖執印入一漢代古墓不成想開棺遇到的乃是不腐邪屍,此屍極度邪惡,出世之後瞬間吸乾觸碰之屍身之人的全身鮮血,無奈之下在下祖上舍棄發丘印鎮壓其屍身。回去之後怕被朝廷追究連夜趕製了一枚假的發丘印,誰知道被封師古陷害關進牢內,其家人買通獄卒進入探望,纔將這一祕密告之長子,並將自己所學的十六字陰陽祕術與尋龍訣,一併口述給他的長子,希望他的後人以後出了能人能將那天官印取出,並告之了地址。”許鴻風解釋道。

    “這麼說來,之所以你肯定這裏有發丘印,是因爲你祖上所傳還有那十六字陰陽祕術和尋龍訣你也知道”畢智明目露精光道。

    “祖上傳下來的消息我是知道的,可是這十六字陰陽祕術和尋龍訣我可不知,當時是祖先口述給他長子的所以記憶不全,更何況這麼多年下來早已經失傳了,畢竟是口述下來的”許鴻風無奈道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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