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二十章:到底是何處?
    人說食慾懶勤身,喫過飯後會產生一股惓意。許文雙眼皮都要快睜不開了,手上的動作也就慢了下來,鮎魚永遠是如此活潑,許文連額際的布條子都弄不見了,藍光的眼珠到像是小燈泡。

    “呀”許文想嘗試老招兒,滿水裏展示他那敏捷的蛙撲與狗喫屎兩者經典融合,累死累活了半天才壓着一條鮎魚的尾巴,眼瞅着魚搖擺着要逃,許文抓起就往牆上摔,越摔火氣越是大。

    “夠啦夠啦許文你瘋了啊”琴子看那條鮎鬍子已被許文給弄的是血肉橫飛,這該怎麼喫啊。許文這才消下了火氣,衣服上和臉上都是魚血,有的都濺進了眼睛。

    喫飽後再捕捉了幾條存在溼溼的棉圍巾裏,接下來不知還能不能碰到喫的呢。找到了一處乾燥的地兒,鋼一坐下睏意就像醉酒般從喉透涌向天靈蓋,閉上眼睛的兩人那打呼嚕聲是此起彼伏,琴子都沒察覺到這違背了她的淑女風範。

    “唔。”琴子翻了身子,這裏睡覺遠遠沒有牀上要舒服,硌得她渾身都難受。“好冷”琴子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發現許文整個人都在冒着寒氣,就像在大夏天從冰箱裏突然拿出一隻冰棍,空氣中因此而凝結的水珠是那般清晰可見。

    “他不會死了吧”琴子被心中的想法嚇得抖嗦,再加上寒氣的侵襲顫抖地更是厲害。許文面色潮紅,像是發高燒了,琴子摸了他的額頭,呀的一聲收回了手,許文現在的體溫最起碼有四十度了。還好琴子的口袋裏備有沒開封的感冒退燒藥。

    許文因爲高燒的痛苦,此時是牙關緊閉,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好似深山雪夜裏的老貓,琴子掰了幾次纔算撬開了他的嘴。接下來又是一個難題,許文嘴裏乾澀,藥片他根本咽不下去,身邊沒有水,捉魚的地方雖說有水,但琴子不敢給許文喝,搞不好只會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

    “算了便宜這小子了”琴子把藥塞進自己的嘴裏嚼碎:“這只是人工呼吸,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然後閉起眼睛對着許文的嘴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嗚唔”琴子想不到許文緊緊吸住了自己的舌頭,呃有點像喝奶的孩童。許文炙熱的嘴脣讓琴子差點迷離,幸好許文身上的寒冷讓琴子掙脫了開來。

    “混蛋”琴子銀牙緊咬微嗔一聲,女兒姿態盡露無遺。吃了咬的許文並沒有好,琴子這時才發現不正常之處:許文現在高燒,理應全身滾燙,但是除了他的額頭燙以外,身體卻是冰冷的。

    “好熱”許文突然瘋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琴子看到他胸口潮紅,而且非常滾燙,但額頭卻又冰冷。許文滾動了幾下後又大喊冷,身上散發寒氣。琴子驚訝看見他額頭眉心部位的藍眼珠光芒一暗一亮,看來這一切都是它完成的。

    “啪”琴子一耳光狠狠臭醒了許文,不然他也許會在睡夢中死去。

    “好難受啊”許文沒有質問琴子打他的緣故,而是跳起來就撕開了全身的衣服,只剩下一條秋褲,現在許文好像被開水溜過的乳豬,全身紅彤彤的。

    “你你的眼睛”琴子話不成句,因爲以許文額頭的藍眼珠爲中心,迅速蔓延着幽藍色的花紋,邪惡中帶着美。

    許文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藍色的魔紋似那醫院牆壁上的爬山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己的身上延伸、攀爬,在胸口形成似是一條深淵的水龍,後背卻畫成了一隻眼睛,彷彿它就是來自地獄。

    不過短短的三分鐘而已,許文身上就像紋了身,堪比鄭伊健主演的古惑仔系列裏的痞子。最後,藍色魔紋在胸口心臟部位不停地呈雙螺紋狀旋轉,然後鑽進了皮肉深處,在胸口僅留下一個小小的圓圈,像是致命的毒花。

    在藍色魔紋鑽進去的一刻,許文心臟劇烈疼痛,好像自己的心臟被戴上了一把枷鎖,沉重的鐵鏈鎖主了他的心臟,狠狠地收縮,勒地自己無法呼吸喘氣,經過這裏的血液也都被擠了出去

    “呀”許文想嘗試老招兒,滿水裏展示他那敏捷的蛙撲與狗喫屎兩者經典融合,累死累活了半天才壓着一條鮎魚的尾巴,眼瞅着魚搖擺着要逃,許文抓起就往牆上摔,越摔火氣越是大。

    每當心臟跳動想恢復血液流動的時候,許文就好像被掐住脖子的貓兒,活力再次被捏壓下去,比得那心絞痛還要痛上十倍百倍,可是偏偏那藍色眼珠控制的魔紋不讓自己暈過去,而是在一波一波折磨着敏感的神經。

    慢慢的,在許文的眼中琴子出現了重影,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然後又合成一個人。許文甚至覺得天旋地轉,腳下的土地都是棉花沾起來的,搖晃了幾下後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看見許文昏了,琴子反而是放心下了,畢竟許文他的體溫不再古怪變化,呼吸也平穩下了,只是他身上的魔紋還是再一直改變。

    琴子懷疑那藍眼珠的原本主人是個魔術師,許文身上的花紋簡直可以談得上是千變萬化。許文全身青筋暴凸而起,蝦米千萬條的小黃鱔在他體內橫衝直撞,在每條經脈的交叉口,因爲血液的加速循環,出現許多黃豆粒大的疙瘩。

    許文瞬時間頭暈目眩,上頂牆和自己來回旋轉,已經是分不清天上地下了。胃裏也是被大棒子攪了般的難受,好不容易喫下去還沒有消化的魚肉都想一股腦呼出來,總而一句話來說就是四肢百骸都忒難過。

    “啊”就在許文生死不知態的時候,藍色的眼珠子呼地一下似藍色的火球撲通一聲轟在了琴子臉上,不給琴子一絲一毫的反應之機會。

    冷很冷就像掉進了寒冬臘月裏的冰窟窿。由頭開始,呈着放射線往琴子血管百塊骨頭衝去,琴子也軟塌塌倒在許文的身旁,二人的症狀一模一樣,猶如中了毒的小白鼠滿地亂滾抽搐。

    “那是我們麼”琴子雙肩瑟瑟上下抖動,乾澀的眼眶瞬間成爲了開閘的三峽大壩,顆顆的淚珠滾落在地上卻激不起一點的灰塵。

    許文看着自己和琴子的屍體躺在地上,雖然臉色依舊保持着活人有的紅潤,可的的確確是兩個死人了:“不知我們還能不能活過來。”

    平平淡淡的話語如同晴空萬里中的炸雷,琴子似是瘋了一樣,撲在自己的屍體上,拼命想要將自己重新擠回去,可是她忘記了這裏哪怕是魂魄都會成爲實體,而且似乎有股懷疑的力量抵擋着她,讓琴子的魂魄與相互排斥。所以註定琴子她是要事與願違了。

    許文知道這些將會只是白做工夫,拽起傷心欲絕的琴子,仍由她錘打着自己的胸膛,一樣能夠給予琴子最大的安慰。

    突然黑暗之中憑空出現一條金色的絲線,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宛如脫弦的利箭穿透抱在一起的兩人的胸膛。

    “嗤嗤。”如同濃硫酸倒在了塑膠泡沫上,許文胸膛被腐蝕出指頭粗細的洞,可以透過看清這裏的情景,可許文卻感不到絲毫的痛楚。

    還沒有等到琴子停止哭泣,身爲魂魄的兩者就像撞進了蜘蛛網裏的蒼蠅,被拖入了黑暗裏。

    “嗞嗞。”金線上面電光火花閃爍,強大的電流進去了他倆的腦海,中樞神經在這一刻鐘失去了知覺。

    藍色的天空是多麼的美麗,但是卻風起雲涌,就像潮泳的大海發生了海底地震,卷襲着海水鋪天蓋地,擊碎着人的最後殘餘的清醒

    “呃。”許文晃晃悠悠醒了過了,發現自己被綁在了石柱上,四周火光耀眼,還有其他的石柱子,分別捆綁着琴子、姜榮軒、雲黑漢。

    “這裏到底是何處”

    “這裏是我們偉大的鬼王甦醒的聖地,而你們將會成爲見證這輝煌的一刻,當然了,你們也會迴歸他的懷抱”陰側惻的聲音在衆人的背後響起,他居然是許久不見的馬護法。

    馬護法輕步慢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馬護法也不再理會許文四人,手裏端着一個木盆,裏面盛滿了紅色的液體,一眼就可以看出全都是血液。

    完完整整的renrou寶鼎就擺在不遠處的石階上,馬護法將木盆裏的血液全都到了進去,聽那水聲想來裏面有不少了。緊緊挨着renrou寶鼎的是一座青面獠牙的鬼怪塑像,看來那就是陰魅之族的“神”

    馬護法到完了後又走到外面,估計還有着許多。

    “雲黑漢你們是怎麼被抓住的啊”許文的陰陽眼看見寶鼎裏面散發出黑色的氣體,然後順着雕像的鼻孔口耳進去,就像吸可樂一般。

    “嘿”姜榮軒顯然爲之氣急:“我們現在是鬼魂之軀體,許多的道法都不能夠用了,就這樣被陰魅之族的四大護法給抓了。”

    “不是隻有馬護法麼,其他三個呢”看到這裏只有一個護法,琴子心生懷疑。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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