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二十八章:不習慣!
    師傅說:“就是要讓他咬啊,他有東西咬了,纔不會咬人,否則我怎麼進去制服他”

    劉韓林無奈,從雞舍拿出一隻小公雞,從窗戶扔了進去。

    只見原本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老太太竟然朝着撲通亂跳的公雞撲了過去,當他抓住那隻雞的時候,直接就把雞脖子往嘴裏送。

    “噗嗤”雞的脖子被咬斷一股鮮血從脖子處噴出,老太太似乎很興奮,不停的吮吸着,許文看的毛骨悚然,邊上的人也是一陣唏噓,紛紛說:“太恐怖了。”

    師傅說:“把門打開。”

    劉韓林猶豫了,師傅瞪了他一眼,說:“你不打開門,我怎麼收拾他,他吸乾了雞血,接下來就吸人血了。”

    劉韓林聽師傅這麼說,趕緊哆哆嗦嗦的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師傅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一根針,喚作“定屍針”,走進房間。

    大家見師傅進去了,紛紛趴在窗戶上或者擠在門口往裏看。

    只見師傅慢慢的靠近老太太,老太太正津津有味的吸着血,完全不顧旁人,師傅當機立斷,把針“噗”的插進老太太的天靈蓋。只見老太太突然就和失了神一樣,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身邊還躺着一隻雞......

    “好手段啊,姜師傅名不虛傳啊。”圍觀的人紛紛發出讚歎之聲。

    許文看的也是一愣一愣,對付孤魂小鬼小妖許文還能應付,這殭屍許文還真是沒譜,不過看師傅的手段,感覺很牛逼的樣子。

    老太太倒在地上後,師傅掏出一張符,往老太太頭上一拍,然後將頭頂的定屍針拔出。

    “好了,把老太太埋了吧。”師傅對劉韓林說:“別再耽擱了,再發生意外就不好辦啦。”

    劉韓林連連點頭稱是。

    然後許文和師傅就在他家飽餐了一頓後離開了。

    回去的途中,許文問師傅:“師傅啊,您剛剛那根針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

    師傅笑笑說:“那是定屍針,出自道家,定屍針有兩種作用,一是泄屍氣,二是控制屍體。而許文剛剛的做法就是泄屍氣。”

    原來如此,許文說:“師傅,給我幾根吧。嘿嘿,或許將來有用呢”

    師傅瞪許文一眼,說:“胡說。”

    反正最後這定屍針許文是沒要到,可是誰曾想到以後許文還會再次和這定屍針相遇

    期末考試之後便是漫長的假期了,農小區通訊不便,期末考試成績下來的那天,班主任朱老師便組織許文他們去縣城的網吧填報志願。

    許文考了三百六十分,鐵蛋考了四百分......

    隨隨便便報所a等拉倒吧,於是便全選了北方的專科院校,一來遠離家市,可以闖蕩一番,而來就許文這分數,許文老爸還不罵死許文,離他遠遠的省的天天聽他嘮叨。

    回學校的途中,許文問鐵蛋:“鐵蛋,你填的是本省的a等”

    鐵蛋點點頭,說:“嗯,你呢”

    許文說:“我北方。”

    他問:“是不是很遠”

    許文說:“當然了,離我們這很遠。”

    鐵蛋竟然顯示出了一絲傷感,他低下頭,說:“那我們豈不是見不了面了”

    許文笑着說:“怎麼會呢,放假了我們不就見面了”

    鐵蛋聽許文這麼說,才放下心,真是可愛的鐵蛋啊。

    回到學校,朱老師最後一次給許文他們上了一節班會課。

    他說:“同學們,你們是我帶的最後一屆學生了,我也要退休了。你們也即將踏上新的征程,以後發財了當官了可千萬不要忘記我這個糟老頭啊。”

    許文他們哈哈大笑。朱老師接着說:“不管你們以後如何,千萬不要忘記這裏纔是你們生根發芽的地方。好了,都回去吧,好好享受假期。”

    朱老師似乎有點傷感,或許是不想讓許文他們知道他的傷感,他提前離開了教室。

    離別總是痛苦的,比較感性的立馬就哭了,像許文這般吊兒郎當的人面對離別鼻子也是酸酸的,畢竟一起生活了三年。

    俗話說,哪有不散的宴席,哭也哭夠了,該散還得散。

    許文和鐵蛋一起回去了,途中,許文問他:“師傅給你的符你還帶着不”

    他從胸口掏出那枚三角形的符,說:“在這呢。”

    許文點點頭,囑咐他:“要一直帶着,別摘下,知道了嗎”

    鐵蛋說:“放心吧,哥。”

    回到小區中,在鐵蛋家門口和他道了別,許文便回到了家中。

    老爸早就候着許文了,他問:“考了多少分”

    許文說:“三百六。”

    “鐵蛋呢”

    靠,看來這一劫是躲不了了,許文道:“四百分。”

    老爸一聽,不高興了,就要上來揍許文,許文今天還就不跑了,他見許文不跑,很奇怪,問:“你怎麼不跑”

    許文道:“你是我老子,你要打我,那也是天經地義。”

    老爸聽完後竟然不打許文了,說:“也是我不好,不該拿你比來比去的,你馬上就要離開了,老爸還真捨不得。”

    額,老爸這麼一說,許文倒不知所措了,以前的他對許文總是很嚴肅,許文說:“老爸,你還是打我一頓吧,否則我不習慣啊。”

    老爸瞪了許文一眼說:“兔崽子就是欠揍。”然後不理許文轉身走了。

    還有一個月不到時間,是該好好和家人多聚聚了。

    許文追上老爸,說:“你怎麼不問問我報了哪些學校呢”

    老爸說:“你喜歡報哪些學校,那是你自己的事,你的將來還得你自己做主。”

    老爸說的話這麼有哲理許文都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了,渾渾噩噩的讀了快十年的書,這時突然覺得他是個寄生蟲了,總是給家裏添麻煩。

    十八歲以前的許文體弱多病,三天兩頭髮高燒,可沒愁懷家人。

    師傅說過,許文出生的日子是陰年陰月陰日,容易招髒東西,也就容易生病了。可是許文極少回去醫院,因爲師傅總是用他的法子給許文治病。

    當許文生病的時候,師傅會找來一個不透明的小瓷杯子,裏面裝滿糯米,然後拿一塊兒手絹蓋上,用手抓牢手絹底部,整個杯子就在手絹裏面了,接着師傅會用杯口在許文胸口來回摩擦,口中還唸唸有詞。雖然隔着手絹,但許文依然能夠感受到糯米在杯子裏面的蠕動,有規律的蠕動。

    完事兒之後,師傅會揭開手絹,仔細看着杯中的糯米:原本平坦的糯米此時總會溝溝壑壑,像是有人在寬闊的草原上開拓了幾條綿延不絕,毫無規律的道路。最後師傅會把糯米倒在手絹裏,拿到神龕上上三炷香,晚上放到許文枕頭下,陪着許文睡一晚,第二天保證百病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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