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中有點感動,許文笑嘻嘻的下了牀,說道:“感謝感謝,感謝你們還記掛着哥哥。”
邢文汗說:“我們看你這幾天怪累的,就沒有叫你起牀了。”
鼻子一酸,這幾個小子雖然平時沒什麼正經,但是關鍵時刻還是不掉鏈子的。好嘞,啥也不用說,兄弟就是兄弟,說出來倒顯得矯情了。
正喫着飯呢,胖子電話響了,胖子一看號碼,大喊一聲:“草”
許文驚訝的看着他,接下去的事情讓許文三觀淨毀,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按下通話鍵,像只小綿羊的說了一句:“喂......”
接着邊接電話便走出宿舍:“好的,我知道了,我喫晚飯就下樓幫你,嗯,再見。”
過了一會兒,他進來了,又大喊一句:“文哥,我好傷心,我總是被女生利用。”許文噴出一口老血,心想:許文看你他媽的心甘情願的被利用。
許文低下頭繼續喫飯,不鳥他。他見許文不理他,大呼小叫的一連說了幾句“草”然後走向宋春生想要尋求安慰,宋春生直接送給他一個字“滾”......胖子可憐巴巴的看着邢文汗,邢文汗搖搖頭擺擺手,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胖子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提高嗓音說:“好很好你們都拋棄我。”然後喫飯,喫晚飯第一時間屁顛屁顛下樓了。
聽着胖子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許文便問邢文汗和宋春生:“胖子怎麼了”
邢文汗說:“誰知道呢,貌似哪個女的都喜歡,四處撒網啊。”
額,胖子已經超神逆天炸天了,許文等絲只能膜拜了。
喫完飯打了個飽嗝,舒服啊。突然想起了劉松強的案子,於是許文打個電話給柯向東。
“喂,東哥啊,”電話接通了:“你查的怎麼樣了啊”
柯向東說:“毫無進展啊,這秋遷全出獄後便失去蹤影了,找不到他就找不到線索。我已經知會他老家的警方,看看他有沒有回去,估計過兩天就會有消息了。”
“嗯,好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啊。”突然想到那五千塊的事情,許文問柯向東:“東哥,上次給的五千塊是不是有點多啊嘿嘿”
柯向東罵道:“還有誰嫌錢多的,我倒是沒聽過。你放心,錢給你你就拿着,反正是國家出的,不是我出的,以後每個月都會有。”
哇塞,“以後每個月都會有”這句話他沒聽錯吧
“哎呀,謝謝dang和zf,哦不,先謝謝東哥。”
“你小子別賣乖,以後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可別給許文掉鏈子。”
“東哥,沒問題啊,不衝你我也衝着錢也去啊。哈哈。”
掛了電話許文浸在每個月五千塊的欣喜中,嘿嘿,是不是很沒出息正胡思亂想着呢,突然糰子由祁謝忠來了。
“哎呀幹嘛呢,啊。”祁謝忠笑着說。
邢文汗說:“看你妹,子由大駕光臨,有何吩咐啊。”
“嘿嘿,一點小事,你們都是團員吧是團員的趕緊把團員證交出來,我拿去給學校團支部蓋個章。還有別忘了,明天準備十塊錢,交團費呢。”
許文他們紛紛找出團員證給了子由,這時宋春生髮起了牢騷,說:“年年交團費,全國多少團員,上面賺大發了,我可一點也沒看見團員的好處啊。”
子由噓了一聲,說:“作死啊,查水錶了。”一本正經的和真的似的,許文他們哈哈大笑。
就這樣,無聊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想起明天又要上課,心中就有點不爽。其實吧,大學相比起大學時間充裕多了,但是環境改變想法,這就是爲什麼人的心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的緣故,秋遷全如此,劉松強亦是如此。
......
劉松強仍然在喪子之痛中,無法自拔,公司的食物全部交給下手去打理了。而他本人則通過各種手段大廳秋遷全的去處。
以劉松強現有的地位,找個殺人殺個人還是簡單的,就看他敢不敢觸碰這條法律的底線了。
劉松強的老婆因爲兒子的死幾度哭得昏迷過去,爲了他的身體,劉松強把他送回了市下。
給各種局長部長打電話,給各種黑道混混打電話,劉松強爲了兒子黑道白道的人統統找了個遍。忙活了一天,劉松強累的坐在了沙發上兩手按着太陽穴,閉目養神。
劉松強打了一個哆嗦:“兒子”
“爸爸許文在十八道溝的爛尾樓裏,爸爸快來救我啊。”只見劉松強的兒子在門口朝着劉松強揮手,越揮越遠,越揮越遠......
“兒子,別走。”劉松強追了出去,外面除了路燈再無他人。
“吳媽,吳媽。”劉松強叫到。
“什麼事兒啊。”
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跑了出來。
“你馬上打電話給柯警官,就說我去十八道溝的爛尾樓了,讓他趕緊來。”
“嗯,好。”吳媽轉身就去打電話。
劉松強等不及了,拿着鑰匙,上了車就走。心中唸到:“兒子別怕,爸爸來了。”
此時已是星期一的晚上了,昏昏沉沉的上了一天的課,想着晚上能夠好好睡一下。而胖子貌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回到宿舍就打開電腦玩起了遊戲,實在令人佩服。
正當許文準備上牀睡覺的時候,電話響了,許文一看,是柯向東。心想,不好,估計是有情況了。
按了通話鍵,只聽柯向東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了出來:“趕緊下樓,劉松強有危險。”
許文一聽,也顧不了那麼多,沒仔細問就說:“好的,我馬上出來。”便掛了電話。
許文匆匆忙忙的穿衣服,對許文的室友說:“如果我今晚不回來,明天的課你們想辦法幫我瞞過去,感激不盡。”
“文哥這麼晚了出去,不會出什麼事兒吧,要不我們和你一塊出去。”宋春生關心的說道。
許文說:“不用,要你們幫忙的話我會打電話給你們的。好了我走了。”
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跑下樓,只見柯向東開着車早在宿舍樓下等許文了。
上了車,許文問:“你有我們學校的車輛通行證”
柯向東啓動車子,說:“是的,我先和你說說情況吧。”
許文說:“你說。”
他開着車往校外駛去,說:“打電話給我的是劉松強的多年的傭人吳媽,他說剛剛劉松強很奇怪的從屋內跑出屋外,還大喊兒子,然後便開車說是要去十八道溝的爛尾樓,讓我趕緊去。”
許文一聽,頓覺不妙,劉松強兒子的魂魄已經被鎖,如果劉松強真的看見他的鬼魂,十有是別人的陰謀,目的就是引劉松強前去,然後殺之
許文對柯向東說:“東哥,那你得快點了,劉松強說不定真碰上麻煩了。”
柯向東馬上加大了油門,一路朝着十八道溝駛去。
這裏不得不說說這十八道溝了。
十八道溝,以前是片荒地,遠離城鎮,幾乎就在郊區了,這不國家要大力發展本市,搞了這個濱海新區,這片荒地才得以利用,現在十八道溝有大大小小在建的樓房幾十棟,而因爲廢棄不用的樓房也有數座之多。
此時劉松強已經來到了十八道溝,他不知道兒子在哪個樓房內,突然一個人影閃進了一棟建築,那不就是兒子嗎
劉松強把車停下,順着人影的方向跑去。
那人影帶着劉松強上了樓,接着又左拐右拐,然後便失去了蹤影。
“兒子......”劉松強氣喘吁吁的大喊一聲,整層樓都飄蕩着他的迴音。
沒有完工的樓房顯得十分寬廣,除了水泥柱子和地上廢棄的建築材料還有少數未完工的房間,真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你終於來了。”從拐角處傳來了一個聲音,聲音中有一絲不能爲人察覺的顫抖。
劉松強借着不遠處施工工地的燈光往那個方向看去,只見拐角處慢悠悠的出來一個人。
“秋遷全”劉松強叫道。
秋遷全說道:“沒錯,正是許文,劉松強,別來無恙啊。”
“廢話少說,許文兒子的屍體呢趕緊把屍體給我。”劉松強氣憤的說。
秋遷全哈哈大笑,說:“你的兒子會和你相聚的,今天我就讓你們在陰曹地方相見。真人,出來。”
“鈴鈴鈴......”拐角處響起了一串鈴聲,劉松強的兒子一蹦一蹦的跳了出來,身後拿着鈴鐺的正是九玄真人。
“兒子。”劉松強看到兒子後激動不已,想要衝過來。
“站住”秋遷全叫道。
劉松強停住,瞪着秋遷全,怒道:“把我兒子的魂放了,我們再來做個了結。”
秋遷全大笑:“你兒子的魂許文早就放了,想見他,就去死吧。”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