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六十九章:你厲害!
    那小子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但是在他心裏,許文已經是大師的級別了,自己的性命就在許文手中握着,也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戒指是我去年找人打的。”

    向鵬海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怒了,罵道:“還tm撒謊”作勢就要上去打他。再讓他們這麼鬧下去,外面人還以爲裏面怎麼着了,估計非得報警不可。許文把戒指往吧檯上一扔說道:“你們愛怎麼鬧怎麼鬧吧,我出去喝喜酒去了。”

    這句話總算有點用處,讓他們倆都老實了。然後這小子斷斷續續的開始交代起來。

    他叫焦志業,是個孤兒,沒什麼正式職業,主要就是幹些小偷小摸的勾當,靠着這個維持生計,反正是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所以倒也光棍。

    戒指是他去年在公交車上偷的一條項鍊改的。這小子一直癡迷指環王,所以就找人打了個指環,本來也想學着電影裏,在戒指內部刻點字,但是人家沒搭理他,估計打這個戒指肯定沒給人錢,後來給向鵬海送酒的時候,不知怎麼的,戒指就掉了,當時也沒在意,後來回家還找了半天,沒找到,也就忘記了。

    “會不會是那條項鍊有問題呢”許文問道,戒指如果是才改得,肯定是正常的,那麼問題就出在了項鍊上面。難道這東西都融的變形了,還能陰魂不散的附在上面

    焦志業點了根菸,肯定的說道:“那項鍊絕對沒問題。”然後給許文他們髮圈煙。

    “你小子就那麼確定”剛纔聽許文說,眼前這小子不光兩個手腕子上有血痕,就連脖子上都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痕跡之後,向鵬海對他也稍微好了一點,最起碼不動手打了。

    “我當然肯定,那項鍊接頭的小牌子上寫着呢,老鳳祥kkk。”焦志業一扭身子說道,卻不想又扯着胳膊,疼的齜牙咧嘴的。

    “”他這麼一說,看來項鍊真的沒什麼問題了,工廠批量生產的項鍊,能出問題,那就真是鬼了。

    看着焦志業疼的直吸冷氣,許文拍了拍向鵬海說道:“走吧,先帶他去把胳膊接上,不然拖時間久了不好。”

    “大哥,你不會接啊”焦志業瞪着許文問道。

    “會接我早就給你接上了。”

    “你不會接,那你卸它幹嘛”

    “”看來又是一個和向鵬海一樣臭貧的主。

    本來打算去醫院的,但是向鵬海說他知道一個老中醫,專治跌打損傷,絕對比醫院要方便,而且便宜。

    這是一間很破舊的房子,牆上的水泥都起客了,卷露出裏面的磚頭,門口掛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跌打損傷”,感覺就像是危房。裏面一個老頭正悠然的抱着電視看呢,見許文他們進來,慌忙站起來問道:“有什麼事麼”

    向鵬海指着焦志業說道:“他胳膊脫臼了,能給接一下麼。”

    老頭不說話,走到焦志業面前,捏住他耷拉的右手,又捏了捏他脫臼的關節,突然衝着焦志業身後的向鵬海喝道:“你幹什麼”

    焦志業以爲向鵬海要偷襲,急忙扭頭看去,卻聽見“噶擦”一聲,然後罵道:“我草,你”說完,自己愣住了,本來應該耷拉着的右手,現在卻正筆直的指着老頭。

    不由使勁晃了晃胳膊說道:“牛逼”

    許文慌忙掏錢問道:“多少錢”

    老頭拜拜手說:“算了。”然後轉身對焦志業說道:“沒事多喫點補血補氣的東西,我剛纔握你手的時候發現,你手冰涼的很,整個人看起來氣血虧損。要注意身體。”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天色都發黑了,許文摸了摸肚皮,感到很餓,中午只是草草的扒拉了幾口飯,然後就被向鵬海一直繃緊着神經,甚至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完全把自己帶入這次的恐怖事件中來。

    剛纔在老中醫這坐了一會,心思也活絡開來,感覺自己得找個地方好好消化消化這事,畢竟剛纔完全是一頭霧水,就好像一根繩子牽着我走一樣。“找個地方喫飯吧。”許文嘆了口氣說道。

    向鵬海沒有任何意見,他這幾天被折磨的夠嗆,現在找到許文了,等於是有了主心骨,算是好好的放鬆一下心思,至於焦志業,這哥們根本不敢說什麼。

    在路邊的大排檔裏面酒足飯飽之後,許文叼着煙慢慢的思考着,喫飯的時候,許文一直在思考,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按照許文他們想得這樣,有什麼髒東西,還是說其他的呢

    其實,許文還是不太相信有鬼的存在,畢竟在這個科技的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現在一下子告訴許文,其實這個世界是有鬼的,換成誰也不會相信。

    “大海啊,你好好想想,這事到底是不是鬼鬧的啊”想了一會,許文覺得這事情還是得從頭開始,不能被所謂的恐懼感牽着走。

    向鵬海喝了口水瞪着許文說:“廢話,不是鬧鬼,你給我解釋解釋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我還真解釋不了,焦志業這小子應該是第一個接觸的,先問問他,說不定會有什麼突破,於是轉頭問道:“小業啊,你對自己身上這事怎麼看啊”

    經過幾個小時的相處,焦志業發現許文他們並不是那種壞人,最起碼還比較好相處,於是便陪着笑說道:“文哥,我也不知道,心裏感覺像是鬧鬼,但是又感覺不像,你說要是鬧鬼,我早不就死了麼。

    幹嘛拖到現在啊,剛開始的時候還每天都坐噩夢,現在連噩夢都不做了。除了這手腕上的疤痕看着怪滲人的,其他也沒什麼。習慣成自然了。”

    許文皺着眉頭看着他,感覺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習慣成自然,這纔剛剛十月份,人們都還是穿着長袖衫,這小子毛衣都穿上了。於是問道:“給我們仔細說說你身上的事情經過吧。”

    焦志業點了根菸,開始說道:“好像是去年的事了,反正模模糊糊的記得也不太清楚,就是有一天晚上開始做夢,夢裏全是各種妖魔鬼怪什麼的,都拼了命的追殺我。

    追到我就把我手給砍下來,你別說是做夢,還真疼的厲害,醒了之後也非常疼,那時候我害怕啊,也以爲是自己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東西,四處找人,道士也找了,和shang也拜了,醫院裏面沒少花錢,但都是沒什麼效果。

    折騰到最後,也就隨他去了,反正也沒要了老子的命,不就是噩夢麼,多大的事啊,有錢去找那些人,還不如對自個好點,你別說,這看開了之後,還真有用,過了一個多月,做了最後一次噩夢,這夢懸乎的狠,但是從這之後,就再也沒做過了。

    一直到現在,手也不疼了,所以也就這麼算了,我是知道自己肯定招惹了什麼,但是它也沒要我的命啊,能過一天就算一天吧。”

    聽完他這麼一說,向鵬海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說道:“你牛逼”。

    許文也不由不佩服焦志業心裏承受能力的強悍,或許這就是人類最強大之處吧,總是能很快的適應身邊的一切事物。

    適應歸適應,但是畢竟不是什麼正常的事,如果解決不了,肯定會有什麼弊端,於是許文繼續問道:“你們的夢都是一樣的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呢”。

    倆個人開始介紹自己的夢了,基本上每天晚上的夢都一樣,甚至連夢裏的鬼怪的相貌都差不多,大概就是出場的順序有些差距。聽到最後,許文都沒了興趣,感覺不像是在討論鬼怪,反而像是倆個資深的電影迷在一起研究一部熱播的電影。

    “對,有一個長着牛角的大傢伙,每次都有它,反正它叫得最兇,每次都是他動手砍的老子的手,疼死許文了都。”向鵬海口沫橫飛的說道。

    “算了。都是一樣的,說來說去也沒什麼意思。”許文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掏出錢包,準備結賬。突然,焦志業一拍大腿說道:“不對,不一樣”

    “哪不一樣”許文趕緊問道。

    焦志業捏着額頭慢慢的說道,彷彿是很模糊的記憶被翻了出來,得好好的梳理一下:“最後一個夢不一樣。夢裏出現的不是以前的那些鬼了,好像是一羣和shang。”

    “一羣和shang”許文感覺有點意思,好好的噩夢怎麼扯到和shang身上去了,和shang不是傳說中可以降妖除魔的麼難道是相互勾結

    “對,就是和shang”焦志業肯定的說道:“但是他們好像不一樣,怎麼說呢”咬了咬手指說道:“他們似乎看起來很邪乎。”

    許文趕緊,似乎找到了事情的關鍵點了,很有可能所有的疑團都在這個夢裏。趕緊催促道:“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

    焦志業似乎說不好,就是一個勁的說邪乎,具體哪裏邪乎,卻又說不上來,向鵬海急了,拍着桌子說道:“什麼邪乎不邪乎,不就是穿着袈裟的大光頭麼。”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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