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五十七章:從未失手
    對面牆角的瘦老頭,看見幾個小青年在他面前眉開眼笑的閒扯蛋。

    對面人也答上話來:“嘿。我說幾位小爺,面光紅潤,天庭飽滿,福光透體絕非凡人啊可惜若無人指點,恐難早日發達呀,”

    “怎麼樣過來瞧瞧啊,找人問路聊天免費,測算命數才收銀子,來來和我聊聊。”

    保玉軒向許文和杜明俊笑着說:“看見沒,錢來了啦”說着就向對面走去,許文急忙上前拉住他小聲說:“江湖神棍的話不能信,咱們可是受過高等九年義務教育,外加大專文憑,雖然不是什麼重點名校,但也算是有受過正規教育之人呀。”

    杜明俊也在那說:“我可沒有迷信封建思想,不過這老傢伙說的到是有幾分道理,”邁步就往前湊合,許文攔不住他倆也跟着過去了。

    瘦黑的老頭長的像個老傢伙切開晾成完的幹似的,乾乾巴巴的兩個黃豆般大的小眼睛看着許文他們三個。

    杜明俊先問:“哎,老頭你看看我,什麼時候能。”話還沒說完保玉軒就上來給打斷了,對着老肥說:“你傻啦,沒聽說老人家說算命要錢啊“說完保玉軒向那老頭微微一笑搖頭晃腦的說:“找人問路免費是吧,”

    老頭看看許文他們三個回了聲:“嗯,怎麼有要出手,還是進手物件,要把玩把玩。”

    保玉軒說:“有啊,你給我找找,我未來的另一半在那個丈母孃肚子裏呢。”

    聽他說完許文和杜明俊都忍不住笑。

    老傢伙老頭也笑着說:“我說這位爺請按套路出牌呀,這找人雖然是免費,但是你這屬於給自己算姻緣,一個問題十元錢先付錢,百問百答絕不推遲。”

    保玉軒一聽把頭一扭說:“那還聊啥。”杜明俊指着保玉軒的鼻子說:“你這小子竟扯犢子,要是今天不整出那滿地金銀的地方,今晚你就服侍我和你文哥洗腳洗襪子。”

    許文看這裏人流興旺做小買賣的也很繁榮,到是個可以賺錢餬口的好地方。就對保玉軒和杜明俊說:“也許這裏真能有錢賺,”

    算命老頭一聽許文他們是來賺錢的,就樂呵呵的說:“幾位賢弟是剛到燕京不久吧想找份工作賺點錢那你們可來着了,這裏的錢你想賺多少,就有多少,一件好貨出來了,幾輩子都喫喝不完那,哈哈,”

    杜明俊崛着嘴巴子一臉的懷疑說:“這裏這些舊貨能值幾個錢,都是些假古董,有真的嗎”

    算命的老頭看他不相信就說:“前幾天一個俄國鬼子,在這出價五千萬賣走一個春秋時期的小金鼎。”

    “五千萬這麼多,”許文重複了一邊,驚訝的望着面前這個瘦弱的老頭,老頭看也不看許文一眼繼續說:“不多不多,我當時也出了價錢。”

    杜明俊壞笑着說:“啥你出價了,多少啊,是五塊錢嘛”說完傻笑起來。

    許文瞪了眼杜明俊對他說:“你好好說話啊。”

    老頭也不生氣繼續說着:“我啊當時出了八千萬,可惜啊沒買到手,那個鼎可是個無價之寶啊。”許文他們三個都驚訝的看着面前的老頭。

    “八千萬那他爲什麼賣給了五千萬的了”許文直接問了出來。

    老頭嚥了口吐沫答:“人家洋鬼子出的是現金,我是幫人代購,等我把事情談好了,人家賣主早就都收了錢完成交易了。”說完還在哪裏一個勁的嘆氣。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保玉軒在那大言不慚說。

    說完他已經把背來的吉他,摘下來抱在懷裏,對許文和杜明俊吆喝了句:“別在那玩了,幹正事。”

    說完就從衣袋掏出一張大白布鋪在地上,對許文和杜明俊說:“過來給我拿下吉他,”

    許文接過吉他,保玉軒從他身上另一個口袋裏拿出一個黑板筆,就在白布上寫起字來。

    “本人途經此地,不幸身上一時無可用之錢,請好心朋友,給點幫助,他日飛黃騰達之時候,必將重謝,好人好報。”

    討飯我去

    許文心裏激動真想不到,這小子真夠可以,此時許文和杜明俊站在他身旁看着。這小子寫好字又接過吉他,忽然一聲狼嚎嚇許文一跳,然後保玉軒扯開嗓子就唱:“酒幹倘賣唔酒幹倘賣無,酒幹倘賣唔酒幹倘賣無,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

    保玉軒的吉他聲音彈得連續有力,猶如滔滔江水,歌聲很是悲慘,彷彿剛死了至親至愛似的,真是天雷滾滾呀,一起大學玩了三年,也就大一的時候,見他在開學聯歡會上展示了一次,但是那時候他的彈得還沒有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

    杜明俊也張着大嘴傻眼了,連旁邊的算命的老傢伙也驚訝的自語:“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才華橫溢呀,在利客集賣唱唱,還真是古今第一人呢,”

    路過的人也有些被保玉軒撕心裂肺的哭嚎,引來圍觀的,就和在動物園看籠子裏的動物差不多哦,來了一波又一波,給錢的卻沒有幾個,到了天黑,算命老頭接了倆個算命的活,賺了五十元。

    儘管保玉軒這小子很賣力,喉嚨都喊破了,最後乾脆唱不出聲來,才收到了路人給的六塊五毛錢,說給不如說是路人施捨的。

    中午時候還來了兩個社會上的小哥,收好處費也就是地頭保護費,杜明俊差點和他們打起來,算命的老傢伙人到是不錯,給說了些好話,打了招呼,說許文他們是他叫來的遠方親戚家的孩子,這纔算完。

    這天中午老傢伙接了個求姻緣的活,賺了五百元錢,當然杜明俊在一旁,沒少配合說這老神仙算的神啊啥的,前天給指點了下,第二天就認識了好幾位年輕貌美的大姑娘,許文聽的都想笑,賺了錢的老傢伙,說中午做東,非要請許文他們哥三喫點。

    許文的簡單找了個小羊湯館,每個人一碗熱乎乎的羊肉湯,又要了點酒,四個人酒足飯飽,開始閒聊。

    老傢伙喝的有點高,大紅着臉和猴錠似的說:“你們賣唱唱的,應該去是王府井大街,哪裏纔對路子,哪裏是說書賣唱混的混的一般的,一天也賺個小千塊人民幣,就你們幾位爺這演藝天賦一天多了不敢說,少說也得兩三百塊比這裏不強多了。”

    正當許文他們軍心動搖,準備轉移到下一個陣地得時候。

    這算命老頭神神祕祕的,從懷裏摸出了個黃布袋子,從袋子裏面拿出一條卷着的黃布,展開來非要許文他們看一看,說是個傳世珍寶,許文他們三個看了半天,就是一副普通的老畫,連個畫者的名字都沒有,畫印什麼的更沒有。

    看了好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

    畫中是一座大山,山中有一深潭,潭邊綠色的古樹枝葉茂盛,無論是樹枝還是花草都指着一個方向,水中一片紅色雲升騰的地方,紅色氣團中間躺着個女子身穿寶石衣裳,面部被紅色絲巾遮蓋住。

    這綢布很古老的樣子,畫布的邊角都早已經退了色,只是那女子身上的紅色長衣顏色特別鮮豔,可能是畫師,畫畫的時候給特別加深了顏色一樣,紅色如血,女人的皮膚畫的卻是白如雪,詭異異常分明畫了個死人。

    畫的下角雖然沒有留筆者的名號,還是有一段古字,蒼穹有力寫着。

    “長山白池紅玉谷,藏眠妖孽花仙姑。纖纖細語吾謎途,忌紅霧命煞了仙途,”

    許文他們看了畫後,這老傢伙又對許文他們說:“這是我幾年前,我也和你們一樣,初來京城闖蕩江湖時候,機緣巧合認識了位行裏的盜墓太鬥級別人物爲友,”

    “大家都稱呼爲迷蹤道士,也有人叫他迷剎道士,此人倒鬥從不帶黑驢蹄子,和一切驅魔鎮邪之物件,單人匹一黑驢,取盡天下奇墓之寶從未失過手,”

    “當時我們有緣相遇,又發生了些事情,黑驢道士見我爲人仗義仁厚,情況緊急之下,將此物交與我保管,並給我了本天眼通之錦書和兩幅畫,叫我把神驢馭甲之術發揚光大,說三年以後倘若無人來尋,就讓我自行處置這些寶物。

    其中一副畫卷在老朽上次,與城管發生激烈衝突後,一場打鬥之下,不幸進了局子帶了半個月,出來後家中失竊。東西都不見了,就剩下了這份畫卷,老夫隨身攜帶才免遭其劫。”

    杜老肥一聽神驢就插話說:“在神的驢畢竟比不起現在日異月新的超級武器,一梭子子彈過去,還不一樣趴下。”

    許文和保玉軒閒着無聊聽這神棍說的起勁,心說就你牛還和城管打呢,老幹吧樣吧也就是個放鵝要錢的主,嘴上可沒說出來擔心攪了這夏日午後的好氣氛。

    許文他們三個喝的是啤酒,每人三瓶就是感覺肚子漲,跑了次廁所,這老傢伙喝的白酒,自己和了五個二兩半裝小瓶的牛欄山,就繼續問:“你得了奇書寶物,爲什麼不自己鑽研下,然後也騎着黑驢去尋寶,不比在這發財快多了。”

    他也沒回答許文他們,就爬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保玉軒說:“這貨牛吹的哄哄的,是不是真事還另說。”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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