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六十三章:什麼情況
    保玉軒在許文和杜明俊後面看見前面越來越暗就說:“莫老漢就不會給咱們弄點好東西,這麼打一會就不亮了,幸好咱們跑了一段路要是還在剛纔哪塊爛地裏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此時許文手中的光亮,已經消失了許文看另一支手拍了手電筒說:“哎垃圾。”杜明俊手裏的手電的光線也變更加暗淡慢慢的發紅。

    杜明俊說:“關鍵時刻怎能掉鏈子,我去。”

    許文對杜明俊說:“先照下週圍的情況,趁着手電還能照亮。”

    杜明俊一個轉身把許文他們周圍照了一圈,遠處黑黝黝的看不清楚,距離近的位置到時看清楚了,許文他們的左邊是一片白菜地和一片玉米地。右面是一片空地長着荒涼的野草在細雨中微微搖動着。

    怎麼覺得好像來過似的看着有點熟,杜明俊的手電筒此時也不爭氣的熄滅了。

    三個人在這荒郊野外的夜雨中,唯一的希望和溫暖就是許文他們手裏的這兩個手電筒,現在眼看着都熄滅。

    許文說:“不對,這好像還是咱們剛纔開始跑的地方,咱們太着急了沒好好辨認方向,好像是在圍着這塊轉圈圈。”安靜的夜除了雨水打在樹木草地上的聲音就是風吹進玉米地裏砂砂作響。

    保玉軒右手緊緊抓住手裏的辟邪之物黑驢蹄子焦急的說:“怎麼辦啊”

    杜明俊此時右手緊緊攥住手電,已經熄滅的手電筒,仰天長吼:“啊啊來啊,來啊。”

    雖然很是霸氣,要是放在平時,許文和保玉軒肯定給他挑起大拇指,喊牛逼,但是現在此時此刻,許文只想擡起手湊他個大嘴巴子。

    有道是強龍難壓地頭蛇啊,何況現在許文他們中了埋伏。保玉軒比較智慧,兩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嘴裏唸唸有詞“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全亂了,全亂了,許文厲聲道:“都別說話,安靜下來纔有辦法。”

    三個人如同三個電線杆似的,在這泥濘的土路上沒了方向,傻站着不動,身上早已經被雨水溼透,活像三個落湯雞。

    緊急情況之下,許文他們三個人並沒有被眼前的困難嚇倒,想起當年hj不怕遠征南,萬水千山之等閒,長征時過草地爬雪山那是何等艱險,不就是下雨嘛,不就是分辨不出哪裏是回去的路嘛,不就是有惡鬼擋路嗎,tm的許文他們就和這夥鬼死克上了。

    要是不動許文他們三個還好說,要是再有什麼情況直接手電變手雷丟過去,實在不行,許文他們還有黑驢蹄子呢,丫丫個呸的魚死網破唄。

    許文他們三個做戰計劃剛剛敲定下來,情況就有了很大的變化,當然不是天晴了雲開霧散,也不是月光皎潔的荷塘月色,更不是滿天星斗許文他們數着星星各回各家,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遠處飄來了一個人形的白光一般的東西,順着玉米地滑行過來,距離許文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許文他們三個一字型排開,許文他們的手電筒是鐵製外殼的現在的局勢許文他們只好把沒有電的手電當手雷了,三個男子漢咬牙不倒屹立在這雨夜裏頂天立地。

    許文小聲說:“都別說話,這東西好像是過路的,沒有從玉米地出來的意思還是與土路平行的方向滑行着,距離許文他們有五米的時候,許文還是看不出那是個什麼東西覺得好像是一束光,但是沒聽見有汽車或者什麼的聲音,因爲擔心轉身驚動了這飛來的東西。

    就盯着這束人形狀的光團,終於從保玉軒的身邊過去了。

    保玉軒又嚇的險些跌倒許文扶住了他,杜明俊見那詭異的東西離許文他們越來越遠了。笑了起來一隻手指着雲去的白色東西說:“哈哈,都是jb唬人的,這不面對三位鐵漢子,也是避路而逃了吧。”

    三個人剛鬆了口氣。聽見身後有農用機動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三個人就不約而同的向後頭看了過去,只見漆黑的雨夜了一輛破舊的四輪車從遠處緩緩的開過來,一般的這種車前面都有兩個燈用來照明,現在這輛車太破舊了前面的車燈可能是已經壞了,只有一個獨眼車燈還亮着,一束白色的光亮緩緩的照在這土路上,剛纔的那人形的亮光很可能就是這個車燈照射出來的。

    由於距離很遠,農用車的燈不像城市裏的小轎車光照那麼充裕,可以調節遠光近光,距離太遠的地方光就會變弱分散,這裏的路高低不平顛簸所制所以那照在前面的光亮也跟着抖動。

    此時這個破車開的並不快慢慢悠悠的,車上一個人穿着個黑色的雨衣,歪歪着頭大吼:“你們三個幹什麼的,讓開。”

    聽聲音是個男的由於他穿的大雨衣又是夜裏看不清張什麼摸樣,這個車上就他一個人,車的後面是裝的滿滿登登的不知道啥東西。

    杜明俊和保玉軒閃身站到了路的一邊,把路讓開了,許文卻還是站在那裏沒有動。

    杜明俊就要過來拉許文上前幾步說:“文哥讓開啊,別傻站着了。”

    此時農用車已經開到在了許文他們面前六七步遠的位置,車上的老頭急了吼着:“躲開。”

    許文向車上的人招手說:“大爺,我他們是外地人,下了火車沒趕上公共汽車,迷路了,你能告訴我他們窯頭窪怎麼去嘛”

    車子慢慢的停下了別沒有熄火只是車上的人剎車了,然後問:“你們去哪幹啥的,那怎麼到林場這邊來了,上車吧,我家就在窯頭窪裏,我捎着你們。”

    村裏的人很淳樸熱心,遇見需要幫助的人,都會給以幫助的,這大叔估計是喝了不少酒,開車緩緩悠悠的,拉着許文他們三個人,在曲曲彎彎的土路上行駛着。

    許文和杜明俊坐在農用四輪車的擋泥板上,保玉軒自己蹲在車的後車鬥裏,車裏裝的是滿滿的西瓜,剛纔距離遠天又黑沒看清楚是什麼,等許文他們上了車,一打聽原來這車上裝的是西瓜,老頭說雨水大了,地理的西瓜就收不上來了,時間長了容易爛在地理。

    許文想問問那荒地裏看見的舞會,還有古代的房屋的事。但是看這老漢喝了不少酒,幾次差點就開到路邊的溝裏,許文也就沒再問。

    杜明俊嘴快說剛纔在地裏見到了仙姑請客,還有舞蹈歌舞的事。

    老漢說:“原來啊,人說那片荒地古時候是一個將軍的府地,將軍出征鎮守邊關,家人妻室卻被奸臣所害,他的兒女都被用火燒死了,等大將軍帶兵回來已經晚了,將軍怒殺了奸臣然後就自盡了。

    還有人說將軍的第二個妻子文武雙全才貌出衆能歌善舞,帶着家人殺出了重圍並沒有被奸臣所害。大家爲了紀念這女中豪傑,就找了專門的畫師照着那女子的畫像畫了像做成個紙人。

    在那片荒地裏燒給大將軍讓他們團聚。”說到這裏又到一個叉路口,許文忙問:“剛纔我他們走了三個路口了,是不是第四個路口該往左拐了,”老漢一張嘴滿口酒氣說:“你怎麼知道啊。”

    許文想起在那古宅裏彷彿是紙片一樣的女人說的話,也不敢說,怕杜明俊再和老漢扯淡把車開到溝裏也就沒說,就應付下說是自己猜的。

    不料還是被這死老肥接上了,說是篝火晚會里的白衣小娘子告訴許文的對不對許文不愛搭理杜明俊太黏糊了。保玉軒在車的後鬥裏齜着牙一個勁的問“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老漢說:“竟扯犢子,鬼話能信,還鬼告訴的。”

    許文看着這老頭說:“你不信,老頭說你們心裏有鬼才見鬼。我在車裏開車十幾年了一次也遇見過什麼古人古代歌舞啥的。”

    保玉軒在車斗裏跟着嚷嚷說:“我都看見了有火光。真的。”

    老漢說:“恩,火光到時看見過幾次,那片荒地時常無故起火。開始時候還以爲是有人使壞故意放的火,後來好幾個年輕人在那裏蹲了幾個晚上也沒抓到放火的人,後來那塊地就荒廢了,沒人願意去那耕種。”

    到是有幾次外鄉人路過此地迷了路,到了村裏的時候說有個漂亮的女子給指的路。後來大家都說是二娘子顯靈來幫助路過此地的漂泊異鄉人。

    就這樣許文他們說着話一路坐着西瓜車拐了幾個彎路,就看見村子了此時雨也晴了,風吹在身上還是依然感覺挺涼的,天已經變的矇矇亮了不在那麼黑了,遠處的公雞也開始報曉了,“喔,喔,喔,”偶爾也有幾聲狗叫。

    老大爺人很是熱情,安排許文他們就住在他的家裏,他家裏現在就住着老兩口,家裏有地方就不用許文他們在出去找旅店住了,大嬸看許文他們三個人全身的衣服都溼透了直打哆嗦,就又去裏屋拿了幾件乾爽點的衣服,讓許文他們換上,叫許文他們住在他兒子的房裏,許文他們給了兩百塊錢他們還不肯收,後來勉強才收下一百元。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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