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八十一章:沒有喫上
    許文一邊敲打魚皮上面的薄冰,切上面的肉,慢慢的發現魚身上的冰越來越少,大約十分鐘的時間,這魚身上竟然流下水來,許文心想這回倒是省事了,回頭看了看,原來那些燃着的樹木的火光根旺了。火焰竟然竄起了七八米的高度,呼呼的熱浪瀰漫在這個冰與火的世界裏。

    這時候許文已經給您從魚身上,切下了大約有十來斤的魚肉,趕快回到樹林邊,用還沒被燃燒的樹枝串了起魚肉,漫漫的烤那些魚片,雖然切的時候很不好切割,但是在火上一烤香味撲鼻,可能是許文現在很餓吧,手裏的魚片烤熟了一些,許文喫着味道還可以,這胡泊裏的淡水魚,這樣的味道就算好的了吧,就是沒有鹹淡,不過這樣也好,許文他們現在沒有水源,口渴只能喫些冰塊。

    又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還不見杜老肥和保玉軒的身影,許文心裏有些着急了,就起身去,那古代建築邊去查看,剛走到那地窖一般鐵門邊上,就看見兩個人都蹲坐在那呼呼的喘氣,正是杜老肥和保玉軒。

    許文走過去看見那一米高的青銅鼎竟然被他們兩個人給,搬到了這個四方的洞門口。

    許文過去了,一邊喫着剛剛烤熟的魚片,一邊說:“你倆挺有勁啊,你們是力工啊”

    杜老肥坐在地上說:“別逗了,保玉軒這小子不使勁,累屁許文了。”

    保玉軒見許文手中郵喫的,就衝上來一把搶過許文手裏的烤魚片,邊喫邊說:“啊呀,餓死我了,那還有勁了,”

    許文故意調侃這兩個人繼續說:“看見,沒穿衣服的美女了”

    保玉軒說:“恩可惜是個瞎子。”

    許文驚訝的說:“什麼瞎子,不對啊,我剛纔還看見,那女的眼睛裏還會流淚呢”

    強強狼吞虎嚥的喫完了剩下的幾片魚肉,擦了下嘴說:“不信你問呆子。”

    杜老肥此時也從地上站起來說:“他說的沒錯,牆上雕刻的女子,的的確確沒有眼珠子,有眼眶子,裏面沒有眼珠子,兩個黑窟窿。”

    許文心想不對啊他們剛纔挪動那青銅鼎的時候,明明見到那女子在流淚啊。杜老肥叫許文過去幫忙,許文他們三個人才把那個青銅鼎從地下拉到地面上。

    這時候周圍的空氣更加炎熱,許文他們三個人就拖着這個青銅鼎回到了那片還在燃燒着烈火的樹木旁,火星時的還隨着熱浪跳躍。還會是很旺盛,然而奇怪的是那樹木還是絲毫沒有被火焰損毀,高度也沒有變暗,依然燃燒着,就是這裏的溫度在在逐步的升高。

    保玉軒得意的說:“我說吧,就這火力,別說一個青銅鼎,我看都能大鍊鋼鐵了。”

    保玉軒高興的說:“哥幾個趕快把,我去弄些冰,文哥麻煩你去把剩下的大魚頭弄來吧。”

    許文問:“雖然我已經喫的差不多了,但是你們要做我也不反對。就是怎麼刷刷這鍋啊”

    許文繼續問:“你們拿這鼎的時候,看不看下里面乾不乾淨啊、。”

    杜明俊說,“先扔裏些冰塊,煮成水等開鍋了把水倒掉。第二鍋就下魚。”

    幾個饞嘴的人,就這麼開始用祭祀用的大鼎,開始來做魚頭鍋。

    許文把魚頭弄了回來,保玉軒在許文弄魚的地方,魚卡破了的冰牆弄下了一大塊冰塊,回來就扔進了青銅大鼎裏,然後許文他們把這個銅綠色的鼎,推到了火焰上。

    這裏溫度越來越高,鍋裏的冰塊很快都化成了水,不斷的向上冒着水蒸氣,許文他們三個坐在青銅鼎的旁邊,等着水開鍋好在換水,在做水煮魚,這時候空氣裏瀰漫着一股,好像是煮肉皮的味道,臭烘烘的。

    許文他們就過去看在火力加熱的青銅鼎,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令人噁心,無數螞蟻搬大小的,黑色小蓋蓋蟲,但是又不想是蓋蓋蟲,因爲這蟲子頭上都長着鉗子搬的怪爪,飄在熱水裏,一縷縷怪味就是從這裏冒出來的。

    許文他們三個人對水煮的東西,馬上就沒有了胃口。

    杜老肥無奈的罵了句:“這他們的是什麼啊這鼎裏肯定沒放過好東西,生出這麼多噁心的蟲子。”

    許文看了一眼失落的保玉軒,然後許文說:“我早就說,這東西不是喫飯的傢伙。”

    保玉軒看着那些被熱水煮了的蟲子,嘆氣說:“咱們白費勁了。”

    正在這時候許文看見保玉軒的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出來一隻蛇,正吐着舌頭,探頭探腦的,不知道是對人感興趣,還是對大鼎裏的東西更感興趣。一邊看保玉軒。又不是的向大鼎這探探頭。

    許文趕忙擡手指着保玉軒腳下的蛇,大喊:“有蛇,快躲開,張子。”被許文一叫喚,保玉軒嚇的原地一跳,杜明俊這小子膽子是大,迅速的上前,一把抓住蛇的尾巴,那蛇回頭就是一口,咬向杜明俊的手腕。

    杜明俊把這蛇當繩子一樣,使勁的在空中甩了起來,那蛇由於慣性,在空中無法身,杜老肥吧蛇在空中輪起來,就像是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樣,嘴裏嘟囔:“去你的。”然後手一鬆,這條蛇直接被扔進了,那燒得水花翻滾的青銅鼎中,蛇到了熱水裏扭曲着身子,不一會就被燙死了,幸好只是條一米來長的小蛇。

    保玉軒看的都呆了,許文也驚訝的說:“杜老肥,你還會抓蛇啊真沒看出來啊。”

    杜老肥自豪的挺着肚子說:“那是,我小時候,在農村裏長大,解決這種小蛇,就是幾下的事。”

    許文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的八點了,嘆了口氣繼續說:“就是不知道,譚冰秋姑娘還能不能找到咱們救咱們出去。

    保玉軒說:“是啊這裏也太熱了,一會冷一會熱的,真受不了了。”

    許文又質問老肥:“你不是說,沒有蛇嗎有蛇也在冬眠呢。”,許文指着青銅鼎裏被熱水燙死的小蛇說:“這是怎麼回事”

    杜老肥撓撓頭,然後對許文他們說:“我也不知道啊估計是現在太溫暖了,睡醒了吧。”

    許文他們三個人在沒有管那個青銅鼎,許文估計也是溫度高了,也是被鍋裏的怪味給引來的。鬥毆有可能。

    許文他們不在考慮魚頭火鍋的事,把魚頭上肉,用身上的匕首切成了肉片,用樹枝串成串,在火上烤熟,大家都喫的差不多了,感覺這裏越來越熱,許文看看遠處的冰牆,心想等着冰牆被融開了,就可以從哪裏回到岸上。

    但是看那厚厚的冰牆融化的很慢,沒有岩漿的液體直接打在上面,沒個上千度的熱度,一切溫暖多事百搭。

    沒辦法在這樣坐在這裏待下去,許文他們也和那魚片一樣的被烤熟了,於是三個人就商量了下,許文的建議是身體靠在厚厚的冰塊上,納涼,杜明俊和保玉軒的意思是去古樓裏,哪裏很涼快,許文想起剛剛進去,就和被扔進冰箱裏似的,確實是個躲避熱浪的好地方。

    但是又想起那壁畫上女人,陰險的笑臉和詭異的淚水,就不大想去,許文他們三個人在遇到不知道誰的決定,是對是錯的時候,都是採用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許文許文他們拿着兩把手電,還有那塊三十對斤重的魚頭,帶上匕首和氧氣瓶子還有許文他們的呼吸面罩。

    這是許文他們在這裏的最後家當了,都帶上就往那碉樓走去。

    三個人走向那紅牆綠瓦黃紙胡窗的碉樓,杜老肥都拿着手電在前面開路,保玉軒雙手抱着大魚頭身後揹着自己的洋氣瓶,許文負責拿許文自己和杜明俊的,氧氣瓶和呼吸面罩,也就杜老肥最輕鬆,一手拿手電,一手拿着根柳樹枝,抽打着空氣,一面走還一面磨嘰,沒能喫上水煮魚。

    許文他們說着話就來到了,碉樓前面的平臺上,杜老肥手裏沒有沉重的東西,是開路先鋒所以,他負責打開門,地上的鐵門。

    杜老肥放下手中的樹枝騰出一隻手打開了地上的鐵門,許文他們三個人二話不說就下到了那狹長的走道里,兩面的牆壁上依然是彩色的壁畫,畫面上還依舊是,描繪許多大大小小的蛇,啃喫人的場景。

    杜老肥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面。保玉軒緊追其後,許文呢走在最後面,也沒有商量好,杜明俊拿手電開路必然是走在最前面,許文和保玉軒誰排在第二位,就看誰走的快。

    保玉軒這小子揹着氧氣瓶手裏拿着魚頭,還走的這麼快,許文本來以爲走在許文他們這隻小隊最後面的肯定是保玉軒,但是沒想到這小子跑的這麼快,估計是膽小害怕不敢走在後頭吧。

    這裏的走道很平坦大約有五六米長,許文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走在中間的張小膽驚叫一聲。

    “快看那畫。”擡手指了指,正前方門樑上的一幅畫,走在最前面的杜明俊趕緊用手裏的手電照向那畫,畫面上是一隻蛇纏繞在一個人身上,張口吐舌,的正要喫人。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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