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四十章:無法言喻
    許文看到這一切只能一笑了之,他跟着向隊回到了車上。向隊靠着車背上說:“許文啊你是不是和李箏兒前輩簽了降鬼術了。”

    “箏兒原來姓李啊是的向隊,我已經和箏兒簽了降鬼術了,不過從大結界術了出來以後,我就沒能再召喚出箏兒了,箏兒好像和我失去聯繫了,向隊這是怎麼回事啊”許文滿臉焦急的問到。

    “因爲你的能力還不足以支撐箏兒化形,其實真實的情況比這更差,你的能力甚至都不能支撐箏兒隨時和你交流。許文我覺得你身上的封印雖然鬆動了,但是還是不夠。你要加倍努力爭取早日破開封印。”向天陽說完用手按在許文的肩膀上,眼睛裏閃了閃金色的光芒。許文突然覺得一股巨大的能力,衝入他的體能。和他的能力合爲一體,使他整個人都感到爲之一振。

    “小向果然厲害了很多,二十來年沒見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看來果然天道酬勤啊”箏兒的聲音突然在許文的耳邊響起。

    “謝謝箏兒前輩誇獎,如果不是前輩當年的點撥,我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向隊很恭敬的回答道。

    許文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無法理解爲什麼向隊能聽到,只有他聽得到的箏兒的聲音。甚至還能直接和箏兒交流。這種情況在他和陳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

    “沒什麼好驚訝的,小向是入夢術精通者,我估計這二十來年,他應該已經成長到靈感術的階段了,能聽到我的聲音那是小菜一碟。小向剛纔用自己的能力暫時幫你提高了一些能力,所以你現在終於可以隨時隨地和我聯繫了。不過這還是別人的力量,你自己要加倍努力,爭取早日解開封印。”箏兒解答着許文的疑惑。

    “小向,借你的入夢術用用,許文的入夢術不靠譜,不能運用自如。什麼時候能發動,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向天陽點了點頭,把座椅的靠背調低了,半躺在座椅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在向隊閉上眼睛的瞬間,許文好像看見了一抹金光閃過。這道金光閃爍不定,讓許文感到一陣恍惚,整個人鬆弛了下來,緩緩地也靠在駕駛座上閉上了雙眼。

    等許文再次睜開眼睛,看見箏兒背對着他坐在河邊,兩隻腳浸在水裏,噼噼啪啪的打着水。許文靠着箏兒坐下,癡癡的看着箏兒的側臉,一言不發。

    “你一定有很多疑問,爲什麼不問,傻傻的看着我幹嘛我臉上又不長花。”箏兒白了許文一眼說道。

    看着箏兒似笑非笑的樣子,許文不由得再次看呆了。他木木的說:“你想告訴我什麼,我就聽什麼。你不願意說,我這麼看着你也就滿足了。”

    “我真心服了你了,我的許豬大哥,我們人鬼殊途啊”箏兒用手指點了點許文的腦袋說:“算了,先不說這個了,我和你說說降鬼術的事。雖然我們簽約成功了,但是以你現在的實力,最多支撐三分鐘的鬼降時間。如果超過這個時限,你的魂魄非常有可能直接消散了,也就是說你就會死的。所以你一定要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降鬼術,萬一用了也不能超過三分鐘。”

    許文被箏兒一說來了興致,他發現自己果然有許多事要問箏兒,於是他急忙問:“箏兒,那個人之血脈之力是怎麼回事向隊的靈感術又是什麼還有你怎麼才能化形出現在我身邊。”

    “你的問題還真多,我就簡單回答你一點,其他的答案你慢慢自己去尋找。這世界上有許多血脈之力,而最厲害的就是天之血脈,地之血脈,和人之血脈。大散滅術是人之血脈的標誌能力術,由於這個術就是專門針對能力者的,所以即使是排名第一的天血和第二地血的人,也很可能被人血之力的能力者殺死。”箏兒一邊用腳划着水一邊說。

    “吳王就是人之血脈的繼承者,至於天之血脈和地之血脈有什麼能力,以後你問陳胖子,他會告訴你的。向隊的靈感術是入夢術的中級階段,可以預感到未知的危險或者未來會發生的事。至於入夢術的高級階段大預言術,那就不是凡人可以運用的了。至於要我化形,那麼就要你自己加倍努力了,等到你能力全部發揮出了的時候,我就可以隨時化形,那樣我就可以出去逛逛,也就不用像現在這麼悶了。”

    箏兒說着說着站起身來,揮了揮手說:“不聊了,我們好像該去找龍紋矛了,有了龍紋矛你的能力又能提高一大截。許大哥我們準備出發吧”

    何準因被無數只骷髏的手拉進了無盡的黑暗中,當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他身邊一兩米的地方有着微弱的光芒。

    就好像舞臺上被聚光燈打着的演員,只看得見自己而看不清周圍。周圍安靜極了,何準因甚至聽得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響着。

    從一開始何準因就覺得不對勁,他好像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用力按住自己的心口,手上明顯感覺到飛速跳動的心臟,不停的頂着他按在心口的手。

    他莫名覺得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他的心臟,隨時都要拉着他的心臟破腔而出,他拼命用手頂着自己的胸口,想壓住心臟不讓他跳出來,可惜什麼用都沒有。猛然間他的心臟穿透他的胸腔,穿破他的手衝了出來,一腔鮮血像水龍頭一樣噴了出來。

    黑暗中伸出一隻骷髏的手,臨空接住了他噴出的心臟。何準因甚至看見自己的心臟還在跳動,在黑暗的笑聲中跳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準因睜開了眼睛,他恐懼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發現心臟好好的,還在他的胸腔裏跳動。剛纔的一切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但是那個破胸之痛卻實實在在讓他感受到了。

    何準因不由得有點迷糊,“我不是已經死了嘛,剛纔那隻骷髏手那。”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他看了看四周,和剛纔的情況一模一樣,他只能看見自己周圍不到兩米的地方,再遠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突然他覺得自己的雙腳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他低頭一看,好多紅色手骨從地底下伸出來,緊緊地抓着他的雙腳。

    何準因嚇得一邊大叫一邊拼命提起自己的腳,想擺脫那些手骨,可是手骨愈來愈多很快就把他的腳抓的動彈不得。黑暗裏再次傳來剛纔的笑聲,好多紅色手骨從黑暗裏伸出,抓住了何準因的雙手和身體。

    何準因感到一種恐懼,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感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不由自主的秫秫發抖。一雙巨大的紅色爪子從黑暗裏鑽了出來。伸到他的頭頂,劃開他的頭皮,慢慢的從頭頂剝開他的皮,一點一點的向下剝。

    就好像對待一件嚮往已久的藝術品一樣,輕柔而仔細。何準因聲嘶力竭的叫着,巨大的疼痛感讓他生不如死。直到整張皮被紅色的爪子剝下來,在他面前飄動着才失去知覺。

    當何準因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切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可是剛纔的一切在他的腦海裏深深刻着烙印,就好像他真的經歷過剜心剝皮之痛一樣。他摸了摸全身,一切還是完好如初,他的心還在他的皮也還在。

    只是周邊的情景有點變化,在他不遠的地方有一根巨大的柱子,青銅柱子。上面雕着活靈活現的鬼臉花紋,讓人感到妖異萬分。

    何準因慢慢的靠近柱子,上下打量了半天,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在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青銅柱的頂端出現了一個紅色的骷髏頭,那個骷髏頭兩個黑洞洞的眼窩看着何準因,就像屠夫看着待宰的豬玀。

    一羣紅色骷髏紛紛從地底下鑽了出來,撲向何準因。何準因運起能力打倒了幾個紅色骷髏,可是很快更多的紅色骷髏撲了上來,最後抓着他的四肢把他高高舉起,運到了那根青銅柱前。

    青銅柱很快開始變紅,最後變得通體紅色,就好像燒紅的通條一樣。骷髏們猛地把何準因貼在了青銅柱上,刺的一聲。何準因貼上青銅柱的部分瞬間被燙的焦黑,散發着焦臭的味道。

    何準因喊叫着掙扎着,可是什麼用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炮烙燙熟。

    何準因開始希望自己真的死了,可惜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他又醒了。再次出現在剛開始的場景中。黑暗,站立和深深地恐懼。

    他歇斯底里的大聲喊叫着,要那個折磨他的鬼魂出來,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他已經不怕死亡了,甚至希望自己快點死去,省的延續那種非人的折磨。可惜一切並沒有如他的願,很快他再次被無數紅色的骷髏抓住,這一次他被綁在一個竹臺上,兩根粗大的竹子把他綁成了一個大字,一把巨大的鋸子在骷髏們的操作下,緩緩的把他從襠部一下一下的鋸開。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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