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倒也有一個辦法。”曹奇瑋輕輕的說道,許文聽後也是心頭一陣大喜,連忙就是問道,是什麼辦法可以救救吳老頭。曹奇瑋緊接着說道,“若要救他,便是要徹底封印在他身上的惡鬼。而這其中又不能殺死惡鬼,否則宿主也必死。”
聽他這樣說,許文也是猜出了什麼,就是按照曹奇瑋所說的辦法施行了一番。天地陰陽,有生便是有死,一切必定是遵循着輪迴之理。
使用羅盤的力量,許文將在吳老頭體內的惡鬼死死的封印住。如此一來,隨着時間流逝,就要看吳老頭的生命能夠繼續維持多久了。
在幫助吳老頭完成了封印之後,許文將他放在了牀上,走近了窗臺,接着朦朧的月光,看着吳老頭,一時之間感慨頗多。但是看着手中的羅盤,也就不再多想些什麼了。既然吳老頭體內的惡鬼已經被封印,那麼一來他也就不需要這個羅盤了。但是也不能白白的拿走吳老頭的這個羅盤。
想來吳老頭也是借用羅盤的力量來剋制惡鬼,但許文他們將他身體裏的惡鬼封印了。作爲報酬,取走羅盤,也是有着其中的道理。爲了其中多處什麼誤會,許文在房間裏留下了一張紙條,告訴了吳老頭今晚發生的事情,只是沒有標出署名而已。
走出房間,時間也是不早了。許文便是急忙往家中趕,不曾想到,父親早已經是在家中等待。錯誤的過程,註定要有一個錯誤的結果。許文定會查出一些不爲人知的東西來,關於家中的書房。
回到家中,也是不晚了。不多不少的,正好已經是十一點。
許文打開了家門,環顧了一下。估摸着奶奶和廉阿姨也應該是早早的睡着了。但是沒有想到,大廳的沙發上正坐着一箇中年男子,看不出多少年齡。半白的頭髮讓人可以感覺到男子的滄桑。
“爸爸。”許文走了過去,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許文的父親,許翰墨。
“你知道回來了”父親板着一張臉,很是生氣的看着許文。許文心知理虧,不坐解釋,只是低着頭。
父親見許文如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在許文的印象之中,父親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很少說話,但每次說話時都是句句在理,含有深意。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突然回來麼”許文低着頭,聽着父親說道。
對於這個問題,許文早知道是怎麼個回事。但爲了後面的事情,許文卻假意搖了搖頭。果然沒有出乎許文的意料,父親將老師的告狀一一訴說了出來,但許文沒有注意聽。
現在許文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爲什麼許文他們家的書房裏,有不乾淨的東西,而廉阿姨又是誰
但父親說着說着,緊接說的一句話,讓許文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小文,其實我可以不怪你的學習成績。但有一件事,今天我卻不得不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許文擡起頭,看着父親。
幾個月不見,父親更是蒼老了幾分,看上去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許文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但許文可以猜測出,父親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許文正要問書房之事,不料父親竟然說出這般話來,許文欲言又止,暗想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料父親卻是催促着許文趕緊睡覺。只見得他老淚縱橫,許文也不忍再說什麼,只好回到了房間,打算着明天找合適的時間再問。沒有想到,第二天許文起來的時候,父親已經早就離開了。
許文不知道父親去了哪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只知道的是,住在許文家的廉阿姨也不見了。就算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偌大個家就只剩下許文和奶奶。許文想起了父親昨晚說的話,只能感覺到父親的心裏一定藏着一件天大的事情。
其間許文又獨自一人到了書房,發現書房的鎖已經不見,隨便打開就能進去。當許文打開房門的時候,裏面不在是那具假人。裏面已經是變得與那晚大大的不同。曹奇瑋從玉佩中冒了出來,環顧了一下四周。
“那日的陰氣已然不見,看來你父親已經把這裏的那兩隻夜行鬼解決了。”
許文看着曹奇瑋,心頭緊緊一皺,看來這裏果然有些問題。只是現在,父親離開了,廉阿姨也不見了,又再一次成爲了一個謎。但不管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幫助曹奇瑋了。
曹奇瑋出現在許文的房間,許文卻是一臉失落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都不願去做。許久之後,曹奇瑋問了許文一個問題。“你說,人活着是爲了做什麼呢”
許文想了許久,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一個問題。但是,許文也很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許文搖了搖頭,看着曹奇瑋。曹奇瑋也是明白許文不明白,緊接着說道,“人活着,就是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而這有意義的事情又有很多,但其中一定是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
“有意義的事情那是什麼呢”許文看着曹奇瑋問道。
“很多,但我們做一件很少人做的。”
“那是什麼”
“驅鬼。”
“驅鬼”許文擡着頭,看着曹奇瑋模模糊糊的人影。許文突然之間明白了一件事情,學會獨立,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許文雙膝跪地,對着曹奇瑋連續磕了三個響頭。“還請道長教我。”
。。。
時間流逝,讓人會隨時忘記自己到底是在做些什麼。諸事繁多,難以一一詳細述說。
且說的一日體育課,雖說正值冬日,但溫室效應嚴重,又運動完之後,還是頗有幾分炎熱。又遇正值午日二三點,天氣最熱的時候。同學們都在大喊着“好熱,好熱。”而大多同學則是三三兩兩的相約到陰涼之處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