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五百零七章 知道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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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文的嘴就像是被線縫住了一般,想說句謝謝都張不開口。勉強的彎下腰,算是鞠躬了。

    回來的時候,許文要說一下。就像神話電影裏的那一幕似的,一個人的靈魂按照的姿勢,慢慢的附着上去,很小心,好像生怕動作不對,就回不到上。

    當完美附着後,許文睜開眼睛,看看四周。看看自己的右手,真的感覺到,暖暖的。

    而左手卻沒有這樣的溫度。那種暖的感覺,像是沁人心脾,給人一種重生的姿態。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突然坐起來,回頭看看門口的位置,已經看不到那個老奶奶了。在經歷之前這麼多靈異事件後,只有這次是溫馨的,不害怕的。從心口上升一種氣,涌到兩頰時,眼睛終於控制不住,許文哭了,不知道爲什麼哭。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哭。

    那晚醒來後,許文沒有像以前經歷靈異事件那樣身體羸弱,反而,精神挺飽滿的。那個牽許文的手,送許文回家的老者,日後,許文才知道,她是誰....

    也就是上次夜遊禁地的經歷,對同班同學米妮的“演講。”慢慢的才關心起來。關於,老奶奶的事,許文沒有跟任何一個人提起過,許文知道,不會有人理解許文的。甚至有些人會以爲是許文神經衰弱而導致的幻象。

    上次“夜遊禁地。”的事件大概隔了有半年吧,一天,爸爸的車上有一把非常漂亮的匕首,讓許文愛不釋手。只要他回來,許文就爬上駕駛後座上玩。“小心傷到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喜歡看這些東西”爸爸說。

    “我會小心的,許文喜歡看,只是拿它當做一件藝術品來欣賞,又不是我有暴力傾向。”許文辯解道。

    爸爸對許文的溺愛是親友公認的。

    “老爸,你帶着它幹嘛呢只是單純的爲了防身嗎”許文說。

    “也不全是,有時也會用它來割東西。”

    “我纔不信呢,它不是還可以擋災嗎小時候,你告訴過許文的。”“女孩不要總是想些奇怪的東西。”爸爸說。其實,許文是看它很漂亮,把它放在牀頭,光是欣賞,心情也會好的。

    爸爸的朋友都管這個叫“辟邪。”

    其實話說回來,什麼叫邪許文總覺得很難聽,不禮貌。說擋災,還是比較好的。畢竟,小時候,姥姥告訴過許文,世間萬物都有靈性,切不可相互詆譭。也算是對“邪。”的一種尊重。

    一天午飯時,同學們又在開始天南海北的聊開了。一部分聊男孩,一部分聊服裝打扮,另外一部分就是以米妮爲首的聊靈異事件。

    許文記得在國外的某個大學開設“靈魂學。”

    如果,許文他們這個技術學院開設一個愛好型社團的話,估計米妮一定會報名參加,並且舉辦以神祕文化爲名的社團。

    這丫頭是徹底沒救了。前些天她還說,想向狐仙祈禱美貌呢同齡人之間聊天有時難免會口無遮攔的情況出現,許文問她“狐仙長什麼樣啊”

    這時,她用少有的認真的表情看着許文,說:“如果不現原形的話,它一般都是在布上,可能是紅布,也有可能是黃布。”

    她這一說不要緊,許文頓時感覺渾身麻酥酥的。“要不,你到我家去看看,許文家有黃布,你瞧一眼,是不是仙啊”許文好奇的說。

    米妮非常興奮,隨即,當天放學就到許文家去看了。當來到擺放黃布的屋子時,她好像行家似的,像模像樣的看了又看。又趴在桉桌上很仔細瞧啊瞧。她認真的說:“有狐仙,蟒仙,另外的我就不懂了。”“那我家親戚送這個,說是能保平安,能嗎許文問道。”

    “應該是能的。”她神經兮兮的說。但是娜娜她很有禮貌,又鞠躬禮拜的。估計,她是在祈求狐仙讓她變得美美的,妖妖的。呵呵,女孩不就是這些心思嘛不管這是布還是仙,反正禮貌對待就是了。

    來到技術學院第二年的時候,許文的姥姥生病過世了。雖然和她老人家相處的時間不那麼多,但她畢竟是自家老人,還是很疼許文的。回想起,小時候和姥姥在一起的日子,那一幅幅畫面...不知不覺的就哭了。那些日子,心情都很糟糕,總是睡不好。

    一天晚上,也就是姥姥過世半個月以後。睡夢中,隱約看到有個身着正黃色衣服的人,坐在許文的牀頭。

    如果是別人,可能會很害怕吧可許文那時,沒有怕,反而覺得有一種安全感。那種安全感,就仿fo是,有他在,天塌下來都不怕一樣。那一晚,許文睡得很好。但那個身穿正黃色長衫衣服的人是誰,許文還是不清楚。

    當年,跟爸爸同時出道的司機叔叔們,或多或少的都會遇到點意外。也許是老爸開車技術好,也可能是他平時爲人和善,也可能是冥冥中有善神的護佑,更有可能是他很懂道上的規矩。到現在,他跑車22年,全國各地都去過,唯一的一次小意外,也就是許文在技術學院的時候....

    那個着黃色長衫的人,陪許文一晚之後。漸漸的,許文會把視線偶爾放在黃布上,就是同學,所說的仙。

    來到技術學院第三年年初,春天。爸爸是個顧家的好男人,即使在外跑車時,也不忘記每天給家裏打電話報平安。這次,他出車的第二天下午,就跟家裏失聯了。許文問媽媽“媽,這次老爸要去哪裏有打工的司機叔叔陪他嗎”

    “彆着急,再等等吧,你爸爸可能所在的地方信號不好。”媽媽安慰許文。好吧,那許文等着。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許文要崩潰了,媽媽也通過多方打聽,就是沒消息。打從許文記事起,就沒有這樣的先例。

    到第六天的時候,許文終於支撐不住了,許文無法想象老爸不能陪許文的日子。

    下午放學後,許文恍惚的走到一間屋子,走近之後,才發現是供奉黃布的地方。不信邪的許文,第一次給它下跪。那種極度的掛念,讓許文的雙腿,不知不覺的彎下來。跪在地上,許文說道“馬上就要7天了,那麼溫柔的男人,不該出事的。不管你是神還是仙還是什麼我不懂的精靈,幫幫我好嗎”可能是身上無力,就在地上呆了一會。直到媽媽叫許文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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