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殷擎倍感疼痛,快速的收回了舌頭,就連緊貼在寧暮安粉脣上的薄脣,也隨之離開了,帝殷擎低眸,整張臉無比的暗沉,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眸更是令寧暮安感到寒磣。
帝殷擎的舌頭被寧暮安咬傷,雖沒出血,但也幾乎快要到出血的邊緣,帝殷擎寒眸掩成一條線,忿然作色的他,冷漠的寒眸像是被一團焰火吞噬,怒目而視的盯着身下的寧暮安,發泄道,“寧暮安,你”
他還是頭一次主動吻一個女人,身下的女人不但不知道迴應,反而還用盡一切力氣咬傷他
帝殷擎怒火中燒,想要再次用那張發白冰冷的薄脣征服身下的寧暮安,但,當帝殷擎的薄脣快要貼近之時,凌嫂帶着醫生來到了臥房門邊,凌嫂走進,無意間沒大注意在帝殷擎身下的寧暮安,“帝先生,我把大夫請來了。”
帝殷擎的好事被破壞,原本就被焰火覆蓋的面容,變得更加可怕,帝殷擎側頭,暗黑的眼角瞥向站在門邊的凌嫂和醫生,“滾”
“帝先生,您發燒了,您必須趕緊醫治”凌嫂在莊園裏做了五年的管家,她很少看見帝殷擎生病,所以,這一次帝殷擎病了,對於全莊園上下的人來說,都是一件無可厚非的大事。
帝殷擎偏側着頭,這時站在門邊的凌嫂,才注意到被帝殷擎強壓在上的寧暮安,寧暮安雙眼看着凌嫂,就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的稻草一樣,寧暮安雙眼泛眨着星光,不停的向凌嫂的雙眼煽動着。
然而,凌嫂並沒有選擇救下寧暮安,因爲她知道,她根本沒有救寧暮安的能力,反而還會把場面弄的遭亂。
凌嫂低眸,無能爲力的她,只能將房內的門把拉住,退出房間,言聽計從的把房門給關了上。
寧暮安見凌嫂和醫生都退去,就連最基本的房門也被合上,寧暮安心驚膽戰的回眸看着滿頭大汗的帝殷擎,此刻的帝殷擎,宛若一隻野獸,而她就像是他的獵物,隨時等待着帝殷擎將她啃食的連骨頭也不剩。
寧暮安咬緊牙關,牙齒間的縫隙傳來,吱吱的顫抖聲。
帝殷擎掩着冷眸,無情的眸子恨不得立即將寧暮安喫下口中,帝殷擎伸出左手,手指從寧暮安的額前劃到下巴,帝殷擎使力,薄脣微勾,緊捏住了寧暮安的下巴骨,“上次在辦公室我就警告過你,這一次,你不會再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