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白灼眼色,見自己說道那女人被自己厚葬了的時候,師兄的臉色明顯有了點變化
幽若一喜,可隨即想到,師哥是因爲那妖女才這般對自己以後,心裏有忍不住的酸了起來
畢竟都死了,竟然還牽掛着師哥的心,還真是陰魂不散
可是幽若卻不知,白灼之所以會變了臉色是因爲,他自己師妹竟然變成了這種謊話連篇的人
不過在看到幽若說完以後,那臉上閃過一絲絲的異色之後,心裏就越加的堅定了自己之前聽見的對話。
這個師妹已經不是他那個單純的小師妹了,她狹隘,且越發的歹毒了
幽若見師哥正看着自己,擔心自己被師哥看穿,心中慌亂了一下,她的掩飾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鬢角,尬笑了一下。
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尷尬過後,幽若又忽然想起了父親說的,要給他留空間的話。
幽若干脆順水推舟,直接站了起來,笑的有些勉強:“那師哥就好好的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臨走兩步,幽若有後悔了起來,她明明有一肚子關心的話要說的啊,怎麼就能走了呢
可是返悔又晚了,這麼走又不甘心。
“那什麼那我就走了啊,師哥有什麼事就高訴外面那些人,他們乎高訴我的。”
幽若滿臉擔憂啊,可是這擔憂在白灼看來就是心虛了
“你要記得啊”見白灼並不說話,幽若又戀戀不捨的加了一句
幽若這邊一走,白灼那邊就垮了臉色。
她們可以輕視他,可以侮辱她,可以不把她放在心上,但是他不能。
白灼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是什麼,她的東西,她的屈辱,他都會幫她奪回來的。
這一月有餘,幽若過的都很開心,雖然白灼依舊不怎麼和她說話,但白灼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好轉。
只要他好,哪怕對她冷淡點,她也是能接受的了的。
可是就在一月後的某一天,白灼突然就消失了。
幽若記得那天還是白灼師哥約她來小花園談一談,幽若以爲自己的師哥想通了,她欣喜萬分,還精心裝扮了一番,可是她在小花園裏坐等右等的都沒有見到白灼的人影。
幽若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急忙奔去白灼的小院,那裏已經人去樓控。
不久之後,身處大山深處的蒼梧迎來了存亡之戰,因爲江湖盛傳,蒼梧得了一件百年前的祕籍,得此祕籍着,不管資質如何,都可站至武道巔峯
在之後不久,蒼梧這個百年大派,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滅了門。
在一片殘圭斷璧間,荒草叢生的小路上忽然就顯現了一個髒兮兮的乞丐來。
他一路走,一路都在看着手中那捲純白的絲絹,嘴裏還在不聽的唸叨着什麼。
隱隱約約間還能聽見他說什麼活呀死呀的
那純白手絹上海佔有淡淡血跡,只是在那素娟的下面,隱隱有四個不大的小字。
“百年老樹。”
這乞丐就是白灼,他去拜月找了那顆百年老樹,看到了樹下埋藏的那本祕笈
她可以活的,只要選擇修習這本祕笈,可是她沒有。
秋風拂過,樹葉紛紛飄落,白灼擡頭,迎着光亮看着那輪太陽,恍了神。。
那年,若是他同她一起,這一切是不是就會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