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冥虎黑市的拍賣場，對於客戶的隱私保護得很好。
在這拍賣場裏，誰都不知道報價的人是誰。
這裏又鎮壓因果命數，哪怕是天機級別的智者也推演算計不出來。
競價的人，當然是凌天凡了！
時間空間雙屬性的七階極品法則之翅啊，他可以用啊！
正常情況下，一件普通的七階極品的法則之翅，價格絕對在三十億左右。
如果是純空間屬性的法則之翅，那價格更高，買到四十多億都有可能。
而這件時間、空間雙法則的七階極品的法則之翅呢？
它的威力，絕對是要比純空間屬性的七階極品的法則之翅要好的。
更難得的，還是它的綜合屬性。
幾乎兼顧了防禦、攻擊、封印、陣法。
這若是純空間屬性的，絕對是天價！
也正因爲它的極致，所以，使得能夠發揮出它威力的人，鳳毛麟角。
這倒是便宜了凌天凡。
然而，坐在凌天凡身邊的紫蛛霜九，在聽到凌天凡居然競價後，再度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向凌天凡。
“師弟，你……你瘋了麼？買這件法則之翅幹什麼？你這十二億，去買一件七階下品的純空間屬性的法則之翅，不比這麼一件夾雜時間法則的法則之翅來得好嗎？”
“你別看它是七階極品，又是綜合性的功能多。但問題是，你要能發揮它的威力纔行啊。你若是連深入認主都做不到，買了它，那就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紫蛛霜九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師姐，道理我都懂。”
凌天凡說道。
他感受到紫蛛霜九對他的關心。
“那你還買？”
紫蛛霜九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因爲我也一點時間法則，應該能夠將它深入認主吧。”
凌天凡說道。
“你……”
紫蛛霜九聽到這話，還以爲她聽錯了。
她瞪大眼睛，再次愣愣的看向凌天凡：“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會一點時間法則，應該能夠將它深入認主。”
凌天凡無奈，只好再說一遍了。
“你會……一點時間法則？會一點時間法則，怎麼可能將它深入認主？那需要以時間、空間法則成聖纔行啊！”
紫蛛霜九很較真的說道。
“我知道啊。”
凌天凡點點頭。
紫蛛霜九渾身一顫，頓時反應過來了。
“你……你是以時間、空間兩種法則成聖的？”
她趕緊問道。
“是的。”
凌天凡再次點點頭。
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他是瞞不過去了。
“那……那劍道、戰道、生命法則呢？這又是怎麼回事？”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紫蛛霜九的聲音都發顫了。
她似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所以，此刻她看向凌天凡的目光，已然是看向一個怪物。
“也參悟了！其實，我是以時間、空間、戰道、劍道、生命，五種法則成聖的。因爲太過法則成聖，說出去難免驚世駭俗，所以，我特意隱藏了幾種。師弟不是特意隱瞞的，還請師姐不要怪罪。”
當然了，他還有死亡、毀滅、吞噬、因果、輪迴五種法則沒有說出來。
“你……”
紫蛛霜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天啊！
她隨便在黑市買的一個奴隸，到底是什麼變態啊。
“我還算是正常的呢！在我們那方寰宇裏，還有六種、七種、八種、九種，甚至十種法則成聖的妖孽變態！”
凌天凡說道。
當然了，十種法則成聖的，整個混沌寰宇裏，就只有他一個。
至於六種、七種、八種、九種法則，他那方寰宇裏，還沒有聽說。
倒是五種法則成聖的，有上一些。
四種法則成聖的，那就很多了。
“你們……那方寰宇，這麼變態？十種……十種法則成聖的都有？”
紫蛛霜九瞪大了眼睛。
這麼一對比，她頓時覺得凌天凡這樣的五種法則成聖，似乎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
“當然了！”
凌天凡點點頭。
其實五種法則成聖的，放眼於整個混沌寰宇，還是有不少的。
只是能問道的，很少很少。
能夠在道境上取得成就的，更是鳳毛麟角了。
就在紫蛛霜九震撼於凌天凡是五種法則成聖的時候，拍賣會這邊，沒有人跟凌天凡競價。
這件七階極品的法則之翅，被他以十二億競拍下來。
至此，他已經花出去了二十二億了。
還剩下兩億多的混元晶幣。
“看來，有機會，我要好好了解一下你們的寰宇纔行！我聽說，你們的那方寰宇，封印有一位超脫的大能強者，即將脫封，會給整個混沌寰宇都帶來一場劫數！可沒想到，你們那方寰宇，居然出了這麼多妖孽變態的天驕！怪不得，整個混沌寰宇的宗門，都去你們那方寰宇裏爭搶天驕呢。”
紫蛛霜九漸漸的冷靜下來。
她目光盯着凌天凡打量了好一會兒，問道：“師弟，你的天賦，在你們那方寰宇裏，能排上號嗎？”
“排不上號吧！別看我法則參悟得多，但我連時代主角都不是。”
凌天凡說道。
參悟法則多，不代表着一定厲害。
以就算參悟了十種法則，可最終成就只有聖道境，那也比不上那些只參悟一種法則，修爲卻達到了道之第四步、第五步的。
後者捏死前者，一個手指即可。
“可我怎麼覺得，你身上還有祕密？”
紫蛛霜九說道。
此刻的凌天凡對於她來說，就像是一個永遠探查不盡的寶藏一樣，總能給她無以倫比的震撼。
“從我們那放寰宇出來的人，都有祕密！因爲我們很多人，都曾經做過大能強者、無上大能強者的棋子。”
凌天凡只好這麼說了。
“哦？那你呢？”
紫蛛霜九問道。
“祕密。”
凌天凡說道。
紫蛛霜九瞪了凌天凡一眼，說道：“你若是有厲害的大能強者那你坐棋子，怎麼混得這麼慘？”
“呃……”
面對這個問題，凌天凡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堂堂的寰宇大劫的第一主角，父親、爺爺、母親都是帝宮的高層，最後卻被人賣了，混成了奴隸，確實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