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妻嫁到飼養傲嬌老公 >第905章 我尿急
    校醫接收到墨靖堯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冷,慌慌的跟着墨靖堯走出了醫務室,“墨少,您吩咐。”

    “小色的傷怎麼樣?”

    “這……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肉眼能看到的只是她受了皮肉傷,但是有沒有傷到臟器我真的不清楚,不過喻同學自己說了,她沒有傷及臟器,那應該就沒事的。”

    墨靖堯聽到這裏略鬆了一口氣,“好的,那我帶她離開了。”

    說完,他就重新走進了醫務室,輕輕抱起喻色,放在後排的座椅上,駛往公寓。

    車開的很慢很慢。

    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安靜沉睡的喻色。

    墨靖堯的臉色很難看。

    他護在心尖上的女孩,居然被刺了一刀。

    雖然校醫說喻色沒有大礙,可是隻要看到她身上被血色染紅的白色紗布,他就只想手撕了那個傷了喻色的人。

    布加迪在幾分鐘後駛進了公寓小區。

    車速幾乎與走路的速度不相上下。

    全程都是車喇叭聲催促着他的車不要擋路。

    可是墨靖堯全都充耳不聞。

    到了。

    他下了車打開後排的車門,喻色還在睡。

    把她從醫務室抱出來放到車上,還有這幾分鐘的行駛,雖然他的動作儘可能的輕,但是肯定會有這樣那樣拉扯傷口的時候。

    可喻色居然還沒有醒過來。

    心疼的抱起喻色,上樓,回到公寓。

    全程,喻色都小貓一樣的窩在他的懷裏,軟軟的一動不動。

    他把她放在牀上,一道人影跟了進來,“先生,小姐要用餐嗎?”

    是張嫂。

    墨靖堯知道喻色受了傷,就把張嫂臨時叫了過來。

    “噓。”

    墨靖堯這樣的‘噓’聲,張嫂就明白了,原來喻色還沒醒來。

    她是看到是墨靖堯抱着喻色進來的,就以爲喻色是醒着的,現在發現喻色還在睡,惦起腳尖就悄悄走了出去。

    喻色睡着了,就不能吵醒她。

    她以前就知道墨靖堯寵喻色寵到了心尖尖上,現在更是知道了,墨靖堯把喻色當成了寶貝一樣的寵着。

    張嫂出去了,墨靖堯輕輕爲喻色拉上了被子,然後就坐在牀前,靜靜的看着她。

    才一天不見,才分開一晚上,就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喻色睡的很安祥,脣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意,彷彿做了什麼美夢似的,一點也不象是受傷的樣子。

    看着這樣的喻色,他才稍稍寬慰。

    天色早就黑透了。

    厚重的窗簾把霓虹燈光擋在了室外,也讓人越發的好眠。

    許是一個姿勢累了,喻色動了一下,開始翻身。

    墨靖堯伸手就按住了她的身體,小聲的哄道:“乖,別亂動。”不然萬一繃開了傷口,疼的是喻色,也是他。

    “墨靖堯,是你嗎?”喻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小手就落到了墨靖堯的臉上。

    墨靖堯握住了她亂動的手,“乖,別亂動,小心繃開了傷口。”握着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軟軟的,柔柔的,那種女孩子甜香的氣息縈繞在鼻間,明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氣息,可此刻在鼻間,還是滿溢的溫馨。

    讓心,歸於平靜,安穩。

    喻色的意識這纔回籠,掃過墨靖堯掃過臥室,這才反應過來,“你把我接回家了?”

    “嗯。”對於喻色的‘接回家’三個字,墨靖堯很滿意。

    卻沒有想到,確定自己回家後,喻色第一個關心的居然是楊安安,“安安呢?她沒有嚇到吧?”

    “沒有,林若顏陪着她,還有……還有其它人,沒事的。”‘還有其它人’這件事,他是遲疑了一下才告訴喻色的,就是想讓喻色放下心來。

    而這個‘其它人’,自然是孟寒州的人。

    喻色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墨靖堯滿臉的擔心,便急忙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就是皮外傷,睡了一覺,這會子已經好很多了,所以墨靖堯,我要你現在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這會子正心疼喻色的墨靖堯,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喻色求他什麼他都會答應她的。

    “我要參加明晚的軍訓比賽,你不能阻止。”結果,墨靖堯才升起必須答應喻色的念頭,就聽到喻色的這個要求。

    他臉色一沉,“我不答應。”

    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去參加什麼軍訓比賽,軍訓比賽的成績可沒有她的身體來的重要。

    不對,是什麼都沒有她的身體更重要。

    “靖堯,不許不答應。”喻色搖着墨靖堯的手,軟軟的求着他。

    “不許。”墨靖堯卻是鐵了心的,這種拿身體開玩笑的事情,不論她怎麼求都沒用,他就是不答應。

    “那如果我明天能證明我徹底好了呢?你是不是就不會阻止了?”其實她想過自己偷偷的強行去參加軍訓比賽,可這個念頭一出,她就覺得行不通了。

    就以墨靖堯現在守着她的姿態,只怕明天一整天不是寸步不離,就是找個人時時刻刻的守着她,所以,她可能連公寓的門都出不去。

    那就根本去不了南大,參加不了比賽。

    所以,她覺得還是與他攤牌,徵得他的同意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那也不可以,今天才受的傷,明天就要出去折騰,喻色,你是不想要命了嗎?”墨靖堯語氣更沉,如果不是捨不得,他現在就直接把喻色翻個身,然後痛痛快的打她一頓。

    “呃,怎麼就是不要命了,我惜命着呢,我的傷口現在就好很多了,不信你看看。”喻色說着,就扭了扭身體。

    可她才扭到一半,就被墨靖堯給摁住了,“不許亂動。”她就這麼扭了一下,他已經滿額頭的冷汗了。

    緊摁着喻色,明明對付的是個比他矮一頭的小女生,可是比對付孟寒州那樣的都讓他緊張。

    “噗嗤”一聲,喻色笑噴了,“墨靖堯,你這是在緊張我嗎?”

    “沒有。”墨靖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

    “我想起牀,我尿急。”喻色掙不開墨靖堯,紅着臉說到。

    “我抱你去。”墨靖堯說着兩手就伸到了喻色的身下,可還沒抱起,又鬆開了,然後極認真嚴肅的問道:“這樣抱你,你的傷口會不會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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