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濟世 >第511章強勢,打臉張承志
    旁邊,許淑蘭就撥弄着胸前的檀木佛珠,念着阿彌陀佛,嘴上卻滿是不屑地道:

    “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子會打洞。他媽他老子就一副沒出息的樣子,他又能好到哪裏去?”

    她滿頭銀髮,長得倒也慈眉善目,但行事卻刻薄歹毒,惡狠狠地道:

    “要我說,直接打死打殘,一了百了,省得再出來惹是生非!養神玉符若不被他偷走,我們拿來巴結姜太初總會容易一些啊!”

    “怎麼福伯和幾十名守衛過去那麼久,怎麼還沒把他拿下啊,承志,你過去看看!”

    張靖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中一橫,冷聲道:

    “無論姜天有沒有偷養神玉符,就憑踢破祠堂大門這件事,就要把打成殘廢。”

    對,就這樣!

    犧牲這種廢物不僅對張家毫無影響,還會對金陵姜家形成強有力震懾,讓他們乖乖地把錢交出來,還能討好一向對姜家很不爽的燕京宋家,一舉幾得啊!

    “不用去看了!我來了!”

    忽然,門口響起一道淡淡的聲音,張家衆人轉頭一看,就見姜天挽着張依琳的手,懶洋洋地走了進來。

    “姜天,你見到長輩連一聲外公外婆都不叫嗎?真是沒有一點大家族的家教,有人生沒人教!”

    老三張承志指着姜天喝斥,聲色俱厲,怒形於色:“哼,真是你媽一樣的貨色,目無尊長,數典忘祖,枉自爲人,禽獸不如!還不趕緊下跪認錯!”

    姜天一進來,就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正眼都不瞧衆人一眼,傲慢之極。

    不僅他生氣,在場諸多人老大張忠國,老二張承功、以及張丹楓張幼薇等晚輩,都是臉色不善地看着姜天。

    “禍胎!禍胎!家門不幸啊!”

    張靖華面沉如水,能擰出水來,許淑蘭更是氣得渾身發抖,險些把佛珠捏碎了。

    倒是張丹楓,似乎比前世多了一些城府,臉色很平靜地審視着姜天。

    “我沒記錯的話,幾年前,我惹了宋家時,你們已經宣佈與我媽斷絕關係了吧!你們不認我們,我爲什麼要認你們?”

    姜天臉色一片閒定,懶洋洋地道。

    “你……你,說什麼?你竟然……如此狂妄!”張承志臉色一僵,無言以對,大感意外。

    在他的設想,姜家理應巴結討好與張家。

    畢竟像許淑蘭張丹楓所言的那般,張家雄踞燕京,人脈四通八達,有很多政治資源,而這些正是姜家最欠缺的。

    而在他看來,姜天不僅不學無術,廢物草包之極,而且極其懦弱,毫無骨氣。

    此前張家因得罪宋家而上門求援時,姜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簡直笑死人。

    所以,他才這般囂張霸道地喝斥姜天,甚至連張晚晴都給罵上了。

    孰料,姜天一進門,竟然這樣強勢,目空一切。

    揮手斬劍,把血脈關係切斷,讓他接下來教訓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

    “所以,你說我沒家教,有人生沒人教,那我就很不爽了!我媽沒死呢,一直教着我呢,也不是禽獸。要論禽獸,你們纔是禽獸啊!”

    姜天聲音森寒,身形一動,重重一巴掌抽在了張承志的臉上。

    嗖!張承志飛出八米遠,把茶几砸得粉碎才滾落在地,滿臉桃花開,牙齒都飛出兩顆,順嘴淌血。

    “什麼?我,我是你的舅舅,你竟敢這樣打我?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衆人一片驚呼,驚駭欲絕,不敢相信,張承志更是捂着臉龐,指着姜天大呼道。

    “哈哈,你忘記了嗎?咱兩家早就斷絕關係了啊,這時候想起你是我的舅舅了?”

    姜天神色輕鬆,好像在公園散步般走過去,一腳踩在張承志臉上。

    摩擦摩擦,讓他的臉和地板親密地接觸着。

    “狂徒!惡胎!還不趕緊讓福伯過來,把這小子給我打殘扔出去啊!”

    此時,莫說其他人了,此時連城府極深的張靖華都坐不住了,暴跳如雷地喝道。

    他氣得渾身如篩糠般哆嗦,簡直要暈過去了。

    姜天此前衝動易怒,得罪宋家,已經鑄下滔天大錯。

    而今,事情過去幾年了,孰料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更加肆無忌憚。

    不認自己,目無尊長不說,甚至連老三都敢打,這可是他親舅舅啊!簡直是大逆不道,狂妄之極,瘋了。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二十多個守衛都倒下了!福伯被那人打傷了,帶着弟子跑路了!”

    一名守衛連滾帶爬地跑進來報信,可緊接着就看到姜天踩踏張承志的一幕。

    一瞬間,他都驚呆了,遍體生寒,手中的長刀都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張承志啊!

    在燕京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在國家安全局任職,位高權重,哪怕是諸多封疆大吏見之都要避讓三分。

    他們這一輩兒中,除了張忠國,也就他地位最高了。

    但此時竟然被這小子踩在腳下了!

    “出去!”

    聽得這話,張靖華微微一愣,然後一揮手,就讓守衛退出了。

    張靖華宦海沉浮多年,在他的領導下,張家卻能屹立燕京數十年而不倒,且子孫都各自有所發展,開枝散葉,團結在他的周圍形成一個不小的家族。

    這充分說明張靖華並不是平庸無能之輩,甚至可以說很有手腕與城府。

    不過短短几秒鐘時間,他就意識到,姜天身上已經發生了天大的變化,竟然成了一名武者,而且是能擊敗福伯的強者。

    成了武者!

    姜家倒是捨得下血本啊。

    也是,像姜天這般不學無術,連大學都只讀了個三本學院,文不能經營商業,也只能走武道這條路子了。

    是的,他想到了部分真相,但在下一刻,思路又出現了偏差。

    他並沒有把姜天和姜大師、姜太初這等強者聯繫起來,畢竟兩者距離太遠了。

    他只當是姜家花費重金,買資源請名師,把姜天硬生生的堆成了武道高手。

    “張靖華,我就是打人了,不知你能怎麼懲戒我呢?”

    姜天又踩了幾腳,才懶洋洋地擡起腳,張承志竟然氣得暈了過去。

    “你,你說什麼……”

    張靖華還沒想好怎樣應對,姜天冷不防又是狠狠一腳踩下去:“我就打給你看了!”

    喀嚓!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脆響!

    張承志嗷嘮一嗓子,腿骨直接斷了,而且是粉碎性骨折。

    看來下半輩子要麼拄拐要麼就只能和輪椅做基友了。

    姜天原本找張靖華是想說解釋一番。

    他們知道那個玉髓符的價值,自己把張依琳和四舅一家帶走,這事情也就翻篇了。

    在他看來,哪怕四舅一家都是廢物,他也養得起,也必須要養,他要報答四舅一家的恩情。

    卻沒想到,過來路上,他的神識就看到張靖華夫婦說要打殘自己,他的火氣一下子就躥起來了。

    這對老傢伙挺狠的嘛,得,你們把我當仇人,那就當仇人嘛!誰怕誰啊!

    “你,你……”

    張靖華一手指着姜天,一手捂着胸口,氣得渾身都哆嗦,高血壓險些犯了。

    “老三啊……”

    許淑蘭更是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感嘆家門不幸,養了一羣白眼狼。

    “姜天,你太狂了吧!”

    張幼薇等人臉色都很難看,怒不可遏,但卻不敢放狠話。

    至於張丹楓則走到一邊打電話叫人去了。

    他們雖然很憤怒,但也明白姜天是武者,這種人他們是對付不了的,沒準姜天也一起收拾了。

    “姜天,你快住手,以爲你有幾招三腳貓功夫就了不起了嗎?我曾經參加過戰龍的特招,也認識戰龍的朋友,還去特訓過。我在燕京認識不少武者,只要我願意砸錢,非弄死你不可!”

    人羣中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越衆而出,指着姜天和張依琳霹靂爆響般怒喝道。

    這青年,身材高大,留着板寸頭,脖頸裏戴着拇指粗細的大金鍊子,滿臉疙瘩肉,一股囂張跋扈,霸蠻狠辣的氣質。

    與書卷氣十足的張幼薇張丹楓氣質迥異。

    姜天知道此人,張承志的兒子張虎臣。

    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已經從國安系統的東方神劍特戰隊退役了,現在應該管理着張家的一些娛樂產業,好像是“太子酒店”的控制人?

    當然,東方神劍特戰隊和戰龍根本不能比,畢竟他們是搞特情的,跟蹤,竊聽什麼的倒是比較在行。

    現在爲了充分利用姜天在戰龍留下的珍貴遺產,戰龍特戰隊已經成了各大軍區、武警部隊乃至國家安全機構的磨礪尖兵的大熔爐了,敞開大門,一波接一波的對他們進行特訓。

    張虎臣在張家被稱爲“呆霸王”,仗着手裏有點權力,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上高中時候,他就曾強迫好幾個

    藝校的女大學生,但他爸花錢使權給擺平了,不過禁足幾個月就再次出來橫行霸道了,他就更加變本加厲。

    也是從小惡名在外,又曾在特殊部門工作過,張虎臣在燕京黑白兩道通喫,算一個不大不小的大佬。

    “你叫我姜天?太給我面子了吧,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狗雜種’的嗎?”

    姜天想起這個表哥,就一陣陣惱火,眼眸驟然森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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