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傳說中的索多尼神靈!一人壓一國的存在?”
“是啊!是啊!我也在網絡上曾經看到過一些消息,但後來被河蟹大神刪除了!”
“天哪!怪不得他這麼有底氣!原來,他竟然是真正的神靈啊!”
“一人擊潰法國軍隊,能硬撼坦克、戰鬥機,那不是神靈是什麼啊!”
“天哪,大圈、山口組、福清幫、三井財團、加州財團……哪個不是敵國”
“唉,他真是太仁慈了!也是在維護港島穩定的法制環境,不然直接殺掉向強勝他們,那多痛快啊!”
一時間,衆人再次目瞪口呆,驚懼交加地看着姜天,不敢相信。
“什麼?連龔老神仙都被他殺了!他……他竟然這麼厲害!”
此時,萬楚河再也承受不住了,嚇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般。
“姜大師,甄少,我知道錯了!請饒我一命!”萬楚河澀啞着嗓子哀求。
“姜大師,請熄雷霆之怒,您看,他知道錯了!我回去一定打斷他四肢,以示懲戒!”
此時,萬啓禮也哀求地看着姜天。
但姜天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輕抿茶水,看也不看他一眼。
萬啓禮心中咯噔一聲,一顆心直墜深淵。
他知道,兒子的命保不住了。
他挺直的腰身瞬間佝僂起來,花白的頭髮顫抖着,好像瞬間蒼老十歲一般。
啪!
他將一把手槍扔在萬楚河跟前,虎目含淚,深吸一口氣,顫聲道:
“楚河,爲了家族,你自裁吧!不然,整個家族都得遭殃啊!”
“記住,下輩子,不要爲女人和人逞勇鬥狠!不值得啊!”
“值得你愛的女人,哪裏會讓你和別人去爭,去鬥,去冒險啊!”
全場一片死寂。
衆人心裏發冷,只覺得一股涼氣,沿着脊椎骨直衝天靈蓋。
姜天只是一言不發,堂堂竹聯幫魁首就得殺掉親兒子,熄滅他的怒火!
這得多大的威勢!
什麼叫權勢!
權勢就看你在多大程度上操控和影響別人!
姜天此時顯露的權勢,如古之帝王般,一言不發就殺人,讓人心悸!
這比親手殺人可怕十倍,百倍啊!
萬楚河臉上浮現一絲絕望和悲涼,撿起那把手槍,頂在自己腦門子上。
“爸,我不怪你,都怪我自己……囂張跋扈習慣了,都怪我有眼無珠!”
萬楚河虎目含淚,滿心悔恨。
電光火石間。
他突然將手槍對準羅澤皓,砰地開了一槍:“還有你個賤人上煽風點火!”
“我就說了一句……”
羅澤皓不敢相信,胸口冒出一股鮮血,歪栽了一下倒地,轉眼間氣絕身亡。
“看看,壞人總是死於話多!”
甄帥拍腿大笑。
警員們還沒反應過來。
萬楚河對準自己腦門子就是一槍,人也倒地斷氣。
全場死寂,無人敢發一言。
吳楚楚已經嚇得臉色煞白,
尿崩如黃河氾濫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一片寂靜中。
姜天站起身來,踏過血泊,雲淡風輕地端起一杯酒,笑道:
“沒想到擾了大家的興致,實在抱歉,提前祝大家元宵快樂!”
“恭祝姜大師元宵快樂!”
“恭祝姜大師日日精進,壽元萬載,法力淵深!”
衆人都手忙腳亂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生怕晚了一分,就被姜天責備。
喝完這杯酒,姜天就帶着幾個伴當朝着宴會大廳走了過去。
葉戰天、赫拉、中聯辦主任、特首、李超人等高官與富豪簇擁着相送。
圍着的衆人,猶如潮水般散開一條道路。
大家都用複雜的目光看着姜天,有驚懼,有震撼,有疑惑,但無人敢有絲毫不敬。
吳芷若欲言又止,想跟上姜天,但想了想,最終還是臉色蒼白地頓住了腳步。
“唉,有些關係,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哪能重來呢?”
注意到她的徐紫萱舉杯輕品,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嘲諷。
只有舒敏厚顏無恥到新高度,飛奔追上拉着甄帥,低聲道:
“甄少,其實我發現,你很有魅力……內地的帥哥,我最喜歡的了!”
她臉上的嬌羞已經達到非職業化的狀態,勾魂攝魄,魅惑之極:
“今晚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與你在酒店促膝長談秉燭夜話呢?”
“哈?玲玲已經在酒店等着呢!三人行……你不介意嗎?”
甄帥一臉不好意思地低聲道。
“那有什麼介意呢!哼,我代表港島女明星,要和她寶島女明星競賽一把呢!”
舒敏已經抱着甄帥的胳膊,湊到他的耳朵上,呵氣如蘭地道。
“那記得,帶上你的成名作《玉女心經》啊!我小時候特別喜歡!”甄帥壞壞一笑,低聲道。
“甄少,你壞死了!不過放心吧,我會的!”
舒敏小拳拳錘他胸口撒着嬌,然後接過甄帥的名片,飄然而去。
“靠,她都多大年紀了,你瞧那魚尾紋,能夾死人,你也下得了嘴!”成義瞥甄帥一眼。
“衣冠禽獸啊!”姜潮鄙夷。
“你們懂個屁啊!童年夢想啊!我的童年夢想已經實現了,你們呢!”
甄帥一臉“你們不懂哥的品味”的嫌棄樣,振振有詞地道。
……
半島酒店,姜天居住的客房中。
“弟子葉戰天,見過師父!”
葉戰天立刻趕到,一撩長衫下襬,朝着姜天叩拜下來。
“戰天兄,我只是隨手指點你一二,咱們平輩論交,千萬不要這樣客氣!”
姜天笑着將他攙扶起來。
“赫拉見過姜大師!”赫拉和徐墨齋也畢恭畢敬地鞠躬道。
葉戰天徐墨齋和赫拉落座之後。
姜天立刻單刀直入地問道:“戰天,你來見我,所爲何事!”
“師父,在您在武當一戰之後,華夏武道界,
很不平靜,連死數位宗師!”葉戰天臉色凝重。
“宗師,不會輕易死掉啊!”姜天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