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的戰力竟然依舊如此強大?
竟然能夠捏碎築基九層的李再興的寶劍,如老鷹抓小雞般將他擒拿!
李再興竟然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怎麼回事!”
此時,就連八位天驕都站起身來,目光驚愕地看着廣場上的姜天,難以置信!
他的真元還在!
難道他沒有失去修爲?難道他吞服爆元丹的效果,依舊沒退下嗎?
“混賬,你放開我!”
李再興怒喝,雙眸噴火,滿臉猙獰。
一道道澎湃的真元,在他身上爆發,如星辰閃爍,似巨龍翻騰。
他本來就是李龍淵的侄子,而且還是羽衣衛的統領,如這個世界的特情機構般,監控天下修士,何曾受過此等羞辱與踐踏?
“姜太初,我發誓,我要用羽衣衛的一百種酷刑折磨你!我要食你的肉寢你的皮,把你挫骨揚灰!”
“喀嚓!”
姜天二話不說,直接將他的頭顱踩入堅硬的巨石地板之中。
鮮血噴濺,顴骨盡皆碎裂,李再興嗷嘮慘叫,如同殺豬般。
此時,場中的衆人才反應過來。
“道友,既要論道鬥法,講究不傷顏面,姜仙師不妨先放了李再興吧!”
巨劍門掌教蒼松子從青丘殿現身,飄飄若仙,看向姜天,笑眯眯地說道。
“這次你過來,是與李龍淵等大掌教平等對話,輩分很高,和一個晚輩動手,未免太掉價了!”
震旦宗宗主出面喝斥。
“姜太初,你放掉李再興,你可知他是我家師尊的侄子嗎?”
八大天驕齊齊怒吼。
怒濤城城主曾鴻遠俯瞰姜天,大手一揮,殺人誅心地威脅道:
“你若再敢殺人,那整個天星小世界恐怕要與你不死不休了!”
一時間,無數城主、宗主級的強者都威懾姜天,滔天的威壓襲來,若山呼海嘯般。
“姜仙師,放了李再興,此事還有得商量!”
近處,周雲開也寒聲開口:
“你若有膽,就與我一戰,我讓你這地球界螻蟻,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劍道!”
他功法催動,一把把游魚一般的小劍從背後劍匣中飛出,足足數百把,在手中組成一把三尺長劍。
也是一把子母劍!
他滿是鄙夷地道:“我要讓你知道,在我面前,你的劍道不過是旁門左道,是何等不堪!”
三尺長劍微微顫抖,寒光閃爍,空間一陣劇烈盪漾,似乎被龐大而犀利的劍氣給割裂了!
“小魚般的小劍原本有正常大小,但被他極盡煉化,組成的母劍,重量得有萬斤!”
灕江劍派的宗主,眼睛瞪得溜圓,驚呼感嘆。
在這種可怕的劍氣劍意之前,他甚至生出幾許難以追趕,英雄遲暮之感,滿臉苦澀地道:
“唉,天星宮的底蘊太強了啊!只是一位年輕的天驕,就橫壓我等啊!”
“哼哼,姜太初那駕馭萬劍的法門,不過是旁門左道,怎能與周雲開的劍道相比?”
般若寺圓鏡大師苦笑搖頭道。
“唉,若給姜太初一些時間,恐怕他在這片世界也無幾人能阻攔!”
“周雲開堪稱劍仙了!實力太強大了!”
很多人都露出震撼之色,目瞪口呆。
“看見了嗎?姜太初,這次有多少強者來了啊!呵呵,你趕緊跪地臣服吧!”
楚雲秀癲狂地笑着。
“姜太初,放了我!剛剛你趁我不備,若公平公正地打一架,我一定把你屎都打出來!”
李再興嘶吼,怒不可遏。
他位置特殊,總理天下偵緝事務,哪怕是宗主城主都怕他三分。
而今當着上萬人的面兒,被姜天踩在腳下,實在是不可承受的屈辱。
“周雲開,你也配叫劍仙?我是旁門左道?”
姜天輕蔑地看着周雲開,笑道:
“就憑你,連讓我用劍的資格都沒有!我殺你,何須用劍啊!”
“呵呵,青玄道子我都敢殺,何況這螻蟻?”
姜天掃視了一眼衆人,然後露出一抹不屑之色,突然又是一腳踩下。
砰!
鮮血如潮涌,斷骨與內臟橫飛。
這一次,李再興胸口都被姜天一腳洞穿。
他整個人陷入地面之中,呈現一個人形大坑,但畢竟是修仙者,竟然沒死去,依舊在慘叫。
“大膽!”不知多少人都在怒喝。
“你膽敢無視於我,你找死!”
周雲開怒氣勃勃,直接動手。
鏘!
手中三尺母劍,明明沉重如山嶽,但在他手中,卻輕靈如蛇般顫動。
長劍刺出!
頓時,虛空中閃過片片寒光,縱橫百米,朝着姜天絞殺過去。
劍鋒過處,空間似乎一片片湮滅,狂風如潮涌般倒灌進去。
百米之內,修爲在築基中期或者前期的強者,都承受不住吸引力,要飛過去一般。
而且,他們感覺到一種來自於體內的壓力,似乎眼睛要爆掉,五臟六腑都在向外膨脹,血液尿液都似乎要流出來,皮膚要被血管撐爆。
“周雲開的劍道好生強大,太快了!以至於割裂出一大片真空!”
巨劍門蒼松子露出幾許讚歎之色,撫掌道:“周圍的氣流倒灌進去,故此衆人才感覺到一種內外壓力失衡的感覺!”
灕江劍派的宗主看得目眩神迷,卻眼睛瞪得溜圓的看着,不放過一個細節。
“這種劍道,要比那種氣勢龐大,一出手就驚天動地的招數高妙得多!”
周開雲這種天驕,是天星宮年輕一代的底牌,很少出手。他機會難得,想要趁此學習天星宮劍道的真意。
灕江劍派的宗主歎爲觀止,嘴裏喃喃道:
“?四面八方衝擊,看起來雖然威能浩瀚,破壞力驚人,但是力量分散,道法神通劍招攻擊在對方身上時已經造成了不少的衰減!”
“而周雲開的劍意、真元、力量全部都高度集中在劍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失!他的劍法,已經妙至毫巔,控制得太精準了!”
旁邊,圓鏡大師、欲蛇教教主等人,都紛紛點頭,歎爲觀止。
“就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