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嚴格來說應該是岳家的血脈,可是如今卻要看楊家的動靜,這未嘗不是一種諷刺,但是誰讓現在楊天根楊家更爲親近呢!
而就在今日,楊天一人出手,將古老家族東方家踩在腳下,並且是踩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的那種。
因爲上一次大逐旁系而飽受爭議的岳家老太太,今日終於擡起頭了,但是是屈服在她霸道的手腕之下,未必真的心服,而同時老太太自己也是憋着一口氣的。
諾大的大廳內,除了岳家的主要人物,一干旁系的實權人物也都在。
“看到了吧?一個個都看到了吧?不是人家攀着我們岳家,而是我們岳家攀着人家,東方家尚且奈何不了人家,我岳家比之東方家如何?一個個的鼠目寸光,就只看到眼前的那點利益,家主這個位置很重要嗎?”
“誰有本事說一定能帶領岳家興盛,我拱手相讓如何?”
“一個個的本事沒有,花花心思倒是不少,現在如何?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天資縱橫的後輩,結果被生生逼去了楊家,你們滿意了?”這一次,老太太是毫不留情的開噴。
而在場諸人面對老太太咄咄逼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低下頭去,誰敢反駁?誰能反駁?縱然有這個膽子,又拿什麼理由反駁?
以前總覺得岳家如何如何,如今看來,人家看不上岳家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哼,今天我在這裏把規矩立下,誰再敢對那孩子有非議,就主動離開我岳家,聽到了嗎?”岳家老太太深吸一口氣。
“是。”諸人聞言,齊齊點頭。
在衆人散去之後,廳中便之留下岳家的一種嫡系,或者說都是極爲親近的人物。
三大家族,最高枕無憂的莫過於楊家了,因爲他們可以輕易的請動楊天出手。
而岳家,老太太相信,只要她和嶽可欣沒事兒,即便是將岳家毀了,那個孩子只怕也不會出手。
“別覺得我這個老太太是危言聳聽,有些時候,你掌握的多,手裏的勢力大那就是罪過。”
“幾個古老家族出世,對於這世間的勢力都是虎視眈眈,他們需要代言人啊!我岳家呢斷然沒有臣服被人的道理。”
“本來上一次是絕佳的機會,可惜啊被幾個蠢貨破壞了。”老太太無奈一嘆。
她不是放不下的人,但是,上一次的事兒,真的讓她氣到了骨子裏,以至於到今天都無法釋懷。
“索性,我這個老太太在那個孩子面前還有幾分顏面。”老太太輕咳一聲,臉上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憔悴。
“現在請不動他,但是我這個老太太的臨終遺言他總是要顧及的。”老人笑道!
“媽!”岳家老大和嶽如風齊齊驚呼一聲!
“放心,沒那麼快,總要看一眼憶柔肚子裏的那個小傢伙不是,如此見了你爹也算有了交代,畢竟,岳家有這麼一個優秀的血脈。”老人笑道!
“本來是想多活一些日子的,不過現在看來,活不成嘍,你們也不用傷心,這麼多年我也累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事兒呢,就算是我爲你們爲這個家族做的最後一件事。”老人輕聲嘆道!
隨即疲憊的擺擺手,示意衆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