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皇宮宴會上做手腳,置他於何地?
公孫雨夢看到那個小孩子,好像有些眼熟……
這不是……
公孫雨夢看向遠處,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血腥而且殘忍,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臉上掛着同情,“歐陽大人不知可否,讓雨夢來看看。”
歐陽正卿雙眼呆目無神,緊緊抱着懷中的屍體,“你想幹什麼?”
到底是誰害了他的兒子?
公孫雨夢臉上浮現一絲哀痛,“歐陽大人,令公子剛剛還活蹦亂跳的,怎麼突然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可否讓我檢查一下?
歐陽正卿雙目一寒,眼裏猩紅一片,猶如一頭髮怒的猛獅。
對呀!
他的兒子明明那麼健康,那麼可愛,剛剛還孝順的喂他喫東西,怎麼突然之間就會變成這樣,一定是有人害他。
“是誰?”
歐陽正清如虎狼一般喫人的眼神掃射着衆人,被他看到的人都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這歐陽正卿當年可是武將出身,雖然已經退下來很多年了,但是那馳騁戰場的血腥之氣還是掩蓋不掉的。
帝羿敏忍不住走上前,滿臉悲痛,“舅舅,你要節哀順變啊!”
一個小小崽子,死了就死了吧!
他和歐陽正卿本來就有親戚關係,如果他站出來爲他說話的話,還能博幾句好感。
歐陽正卿崩潰的怒吼出聲,兩筐清淚流了下來,“你讓我怎麼節哀。”
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纔是一眨眼的事情,他還活蹦亂跳的兒子就死在了面前。
他接受不了,他永遠都接受不了。
旁邊的有人在勸告了,“歐陽老哥,你還是讓公孫小姐看一看吧!公孫小姐的孃親那可是鼎鼎有名的醫聖啊!她說不定真的有辦法找出是誰殺害了令公子。”
“對呀對呀!當年醫聖的威名,可是響徹了整個帝國,公孫小姐肯定得到了其母的真傳,你就讓她試一試吧。”
天武帝把玩着拇指的玉扳指,神情莫名,“公孫丫頭,你可有把握?”
公孫雨夢作揖,並不敢打包票,“這還必須先讓我檢查才能夠知道。”
天武帝點點頭,略作思考,這件事情發生在皇宮之中,他一定會把幕後真兇給找出來。
“歐陽,你要節哀呀!”
天武帝看着眼前雙目通紅的人,都有些不忍心了,世界上最深的痛苦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
更何況,這個孩子小時候長得異常可愛,人也是聰明機靈的,他也非常喜歡,可是誰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歐陽正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聲音淒厲,“王上,那麼多年,臣從來沒有求過你任何一件事,這次臣求王上一定要把殺害我兒子的真兇找出來,繩之於法。”
話語擲地有聲。
天武帝連忙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快走了幾步,把歐陽正卿扶了起來,“愛卿,你放心,這一定會爲你討回這個公道的。”
歐陽正卿,“謝王上!”
歐陽正卿站起來滿臉的陰寒之氣,“那就請公孫小姐檢查,爲我兒子討回一個公道,把兇手找出來。”
他歐陽正卿一向低調做事,自認爲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就算有這些人也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向一個無辜的小孩子下手,他絕對饒不了他。
公孫雨夢點點頭,蹲下了身子,在歐陽景麟身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雙手觸摸到孩子的胸口的時候。
從懷中掏出一包布包,右手輕輕捻了一根銀針,直接就刺入了孩子的胸口,兩秒鐘之後公孫羽夢拿出了銀針,銀針直接黑了一截。
衆人驚呼,還真的是中毒了,到底是誰竟然敢在皇上舉辦的宴會下毒,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歐陽正卿臉色陰寒,一腳踹向旁邊的餐桌,餐桌立馬四分五裂,“到底是誰?“
天武帝臉色不好看,但是也能感同身受,所以也不忍心多做責怪,只是對公孫雨夢說,“這到底是何毒?”
公孫羽夢皺着眉頭思考了一下,“這應該是無花毒!”
“無花毒,這是什麼毒?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公孫雨夢解釋道,“這一種毒藥,無色無味,入口即化,見血封喉,是最毒的毒藥了,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到。”
怎麼可能?這麼小的孩子,誰用這麼毒的毒藥來毒害他。
心思,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可怕。
歐陽正卿看着公孫羽夢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皺着眉頭,“公孫小姐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公孫雨夢十分的糾結,“這種毒藥十分罕見,而且應該是下在食物當中的,令公子的身體都沒有毒素蔓延的跡象,只有在喉嚨附近才查出了有毒。”
食物?
蕭貴妃臉色陰沉,厲聲對質,面孔有些猙獰,“公孫姑娘,這是說什麼話,今日的膳食都是本宮一手包辦的,你這麼說,就是本宮害了這個孩子了。”
這種罪名她可不能背。
公孫雨夢淡淡一笑,“娘娘誤會雨夢了,娘娘作爲一國貴妃,是數萬人的典範,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雨夢只是想問這孩子有沒有喫過什麼別的東西,可能是對歐陽大人記恨的人下的毒手呢?”
蕭貴妃冷笑,“那就請公孫姑娘好好查查清楚,千萬不要冤枉了本宮。”
公孫家可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
一個姑娘家竟然也有了這樣的本事。
公孫雨夢柔聲問道,“夫人,令郎有沒有喫過什麼別的東西?”
歐陽夫人在那裏哭的泣不成聲,突然被問到有些錯愕,“我怎麼可能讓他隨便亂喫……”
突然愣了一下,“她喫過一個男人給的雞腿。”
歐陽正卿怒罵,聲音快要震天了。“我不是說過不要讓他隨便亂喫別人的東西嗎,你怎麼教孩子的?”
歐陽夫人震驚,難道說是那個小兄弟給她兒子下毒的嗎?
歐陽夫人臉上閃過怒容,“就是他,就是他給我兒子下毒的。”
歐陽夫人看安小七,恨不得一把撲上去喝他的血,喫他的肉,“你好狠毒的心啊!我兒子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你要害他。”
突然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個度。
衆人看向了安小七的方向。
虛太古臉色陰沉,語氣狠狠的,“歐陽夫人,你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就因爲一個雞腿,就證明是我的奴才毒害了令郎,這未免太牽強了吧!”
歐陽正卿看着安小七恨不得立刻把他大卸八塊,“是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我倒想問問虛神醫,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一個小奴才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除非是他的主子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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