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冥王追妻:逆天鬼醫小魔妃 >711 番外(28)
    月奴這個她們公認的敵人走了,又來一個聽琴。

    她們也想奮力的搭上鷹王這一根紅線。

    可是,她們就連見鷹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每次都只是重大宴會的時候,在遠處遠遠的看上一眼。

    侍寢的資格,那想都不要想,如果不是不甘於奴隸的生活,她們怎麼可能來討好一個侍女。

    聽外面的傳言說,聽琴很有可能會是第二個月奴。

    本來心裏半信半疑的,一看更是鄙夷。

    就這個樣子也只能說長得還不算差,根本就比不上月奴那個小賤蹄子的我見猶憐。

    不過,就說她能夠在鷹王的身邊伺候這麼久,肯定也是有手段。

    所以她們才屈尊降貴,如果能夠多接近鷹王,說不定她們也能夠被看上,一飛沖天。

    到時候,她就讓這個女人嚐嚐她的厲害。

    聽琴雖然有些蠢,但也知道這些人討好她,肯定是有目的的。

    不過,她不在乎。

    既然,她目的也已經得到了,那也不必再端着了。

    “多謝各位姐姐的讚賞,聽琴實在太感動了,無以爲報,這些首飾在這裏擺着也是無用,如果各位姐姐喜歡的話,大可拿去分了便是。”聽琴很好心的說道,把手上的那個盒子給推了出來,裏面金光閃閃,直晃人眼睛。

    衆人一聽,皆是迫不及待。

    “聽琴姐姐,真的嗎?”

    聽琴很大方的笑笑,“當然真的了。”

    所有人一哄而上。

    聽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一副肉疼的樣子。

    她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生怕一個控制不住,直接把她們都掀翻了,把盒子緊緊的抱着。

    這盒子裏面的都是鷹王送給那個賤人的,她看着就心煩。

    倒不如拿來收買這些人,有了好處,更好的說應該是把柄。

    她們怎麼可能不爲自己所用。

    要問她怎麼敢這麼做,不怕被鷹王知道嗎?

    聽琴自信的想:鷹王每天都要處理那麼多的要事,怎麼可能會管到身邊侍妾的首飾上去?

    所以,她纔敢這麼做。

    看着盒子漸漸空了,她心在滴血。

    默默地在心裏面安慰自己,別心疼,別心疼,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如果她以後成爲了鷹王的女人,這些東西豈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眼光要放長遠一些。

    幸好,最好的流光已經被戴在了她的頭上,聽琴這樣想,嘴角微勾。

    想象着自己的幸福時刻快要到來。

    “你們在幹什麼?”

    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猶如石破天驚一般,讓衆人瞬間就僵硬了。

    猛然一回頭,看到門口那個全身包裹在黑色長袍下的黑臉男人。

    衆人瞬間手抖腳抖,心裏發慌,眼神閃躲。

    “鷹……鷹……鷹王……”

    嗆!嗆!嗆!

    她們手裏的東西都被嚇的掉在了地上。

    心裏只有一個預感。

    被抓到了,她們就死定了。

    聽琴更是臉一百,眼神慌亂,鷹王怎麼會那麼快就回來了?

    以往不都是要去一月有餘嗎?

    風熾黑着一張臉,看着地下散落的一堆首飾,那不是他送給笨女人的嗎?

    怎麼會……

    風熾擡頭,一雙眼神黑黝黝的看着這些人,看到頭上插的髮簪。

    風熾明白了,懾人的威壓如流水一般傾瀉而下。

    “嘭!”

    “嘭!”

    “嘭!”

    她們根本就承受不住,一個個跪在了地上,那身子抖得,就和發擺子一樣。

    風熾擡頭看向了聽琴的頭上,眼底瀰漫着一層殺意。

    聽琴感受到這死亡凝視,立刻小跑過來跪在鷹王面前,“叩見鷹王,奴婢看月奴小姐這房間有些亂了,所以叫了幾個人一起來打掃。鷹王今日回來了,是找到了月盧小姐嗎?”

    聽琴很會做戲,故意裝作一臉淡定,沒有心虛的樣子主動開口,把原本可能的偷盜事件,轉變爲打掃。

    這樣的話這些人手裏拿着首飾,也就能夠說得通了。

    侍女一聽,立刻解釋了起來。

    “對,鷹王饒命啊!我們真的只是來打掃的。”

    “沒錯,我們只是來打掃的。”

    重複來重複去就去,是這幾句話是個聰明人一聽,都知道有貓膩。

    侍女更是驚懼。

    她們也沒有想到會被抓包,被那雙眼睛一掃,就如同死亡降臨一般。

    結結巴巴的,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自己心裏面的小祕密會被發現。

    聽琴看到鷹王沉默,心裏面有些不安。

    看着這羣發抖的人,心裏暗罵,真是沒出息。

    “鷹王,月奴小姐的房間都打掃得差不多了。奴婢讓他們先下去了。”

    聽琴道,再這樣留下去,她真是害怕這些人露出馬腳。

    侍女們一聽,立刻欣喜若狂。

    “誰允許你們進來的。”風熾冷冷的開口。

    侍女們身子一抖,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聽琴一聽,連忙回道,“是奴婢……”

    “本王有沒有說過這間屋子誰都不允許進?”

    聽琴身子一僵,心亂如麻。

    “違背本王的命令,這是什麼罪?”

    聽琴立刻就磕頭求饒,“鷹王,奴婢只是擔心月奴小姐如果回來了,看到這個房間這麼髒亂,心裏有些不喜。奴婢知錯了,奴婢罪該萬死,求鷹王看在奴婢伺候您那麼久的份上,饒了奴婢一次吧!……”

    聽琴哭着喊着磕頭求饒,但是還忍不住爲自己辯解找原因。

    心裏卻是恨上了月奴這個賤人都已經死了。

    她房間還留着做什麼?

    更是恨鷹王對她那麼在乎,感覺就是一個狐狸精紅顏禍水。

    幸好,她已經死了。

    “什麼時候?一個奴婢也可以自作主張了。真是膽子被喂的大了!”

    風熾道,眼底卻諱莫如深。

    安小七說的沒錯,他簡直就是一個大傻子。

    聽琴覺得很受傷。

    雖然這件事情是她的疏忽,可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鷹王就這樣對自己,簡直不留任何餘地。

    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旁邊的是女則是一臉憤恨。

    原來如此,鷹王都已經下過命令了,聽琴還明知故犯,看樣子是明知故犯。

    她們還以爲聽琴有多受寵呢?今日一看,也不過就是一個婢女罷了。

    平日裏總在他們面前吹噓鷹王有多麼多麼好!月奴對她有多麼多麼好!

    月奴才走了幾天,就開始鳩佔鵲巢了。

    這樣的人,太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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