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打定了注意,這次必須把小白兔帶走,要不然,這根苗就快要不是他家的了!
安小七有些興味的看着,這兩口子這獨特的相處模式。
這小白兔,性子也不是那麼軟嗎?
風熾被管的還挺樂意的。
月奴迎上安小七那略帶興味的目光,臉頰不爭氣的紅了,喃喃道,“安姐姐,我打擾你也夠久了,我改回去了。”
一想到要走,月奴心裏就十分的捨不得,連帶着語氣也帶着幾分沮喪。
安小七笑笑,“只要你自己想通就好。”
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她不宜過多的插手,最後反而不美。
“安姐姐,她說要娶我,讓我做他的妻子。”
安小七安安靜靜的聽着。
月奴好似鼓起了巨大的勇氣,斬釘截鐵道,“我想清楚了,聽琴的事情風熾解釋過了,我們兩人都有錯,但我以後會注意的。總不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想再試一次。”
看能不能得到幸福,月奴在心裏面默默的補充道。#@$&
安小七看着那張閃着光的小臉,長滿自信,不由得一笑,“好,如果風熾負了你,你來找我,我”
“你想都別想。”風熾道,霸道的摟着某人,然後睨了安小七一眼。
月奴臉一紅,尤其是在安姐姐面前,莫名的覺得太羞恥了。
轉過頭惡狠狠的踩了某人一腳,“大庭廣衆之下,知不知羞。”
風熾疼的齜牙咧嘴,看着這隻小白兔,眼眸幽深。%&(&
小白兔,你等着,我早晚討回來。
安小七撇笑,嘆了口氣,“最近天氣轉涼了,有些饞烤肉了!”
月奴一聽,一喜,“安姐姐,那我去準備,我們晚上一起喫。”
還要叫上羲和和虛巫醫,月奴在心裏面暗暗計算人數,要準備多少的菜。
安小七微笑的點點頭,“好啊!”
風熾一臉震驚的拉着要去做準備的月奴,“不是,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出發了嗎?”
月奴皺眉,“那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
月奴甩手,就去找人了。
風熾努瞪了安小七一眼,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算你狠。”
然後追了上去。
安小七也不生氣,笑的很開心。
小樣,讓你瞪我。
晚上,大家玩的很開心,如果忽視風熾那雙隨時發射怨念的眼睛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幾天。
三日後,安小七看了一眼冷清清的帳篷。
暗笑,才幾天就待不住了。
羲和看了一眼冷清清的帳篷,幸災樂禍的道,“哪小子受不了溜走了。”
隨後,更是不滿的搖搖頭,“不行啊?”
安小七淡笑。
有人前來傳話,“安女小姐,顧隊長讓你去一趟練習場!”
他硬生生把畫風給轉了回來,差點就在女神面前丟人了。
經此一役,安小七這個這個名字,就算是徹底的打響了!
“什麼事!”
來人低頭,言行舉止皆是恭敬。
“是單春秋的罪名已經定下,即日處斬,還請安小姐前去一觀。”
安小七嘴角一抽,“前方帶路吧!”
莫名的尷尬!
若不是他提起,安小七都快忘記善春秋這個人物。
來到練習場,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凡是大本營的人,都來看了。
這這些人引以爲戒,讓他們看看叛徒是什麼下場,也在心裏面掂量掂量。
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善春秋和一衆作惡多端的黨羽被綁在練習場的柱子上,聽着這些侮辱的詞彙往耳朵裏面鑽。
心裏異常難受。
正所謂上秒天堂,下秒地獄的差別。
曾經他們被高高擡起,現在豬狗不如。
他們怎麼能夠受得了。
善春秋看着坐在臺上的安小七,恨得咬牙切齒,“安小七,你個賤人,明明是你和魔族有勾結,竟然把罪名安在老子的頭上,你給我等我,善家不會放過你的。”
衆人臉色微變,善家,終究是一個變數,這也是爲什麼他們要如此急切的懲罰的原因。
若不如此,恐遲則生變。
安小七淡笑,“賤人罵誰?”
善春秋怒極,毫不思索就回道,“賤人罵你!”
安小七點點頭,一臉欣慰,“乖,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衆人鬨笑。
善春秋的老臉又被打了一次,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至於我嗎?你不用爲我擔心,反正你會死在我前面的。”安小七並不打算‘尊老’。
嗤笑一聲,她與天地同壽,死這個字,不存在於她的世界裏。
“你”善春秋臉色難看,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衆人一看。
真是慘啊!
都快要上刑場了,又被安小七激的吐血了!
哎,真爽!
善春秋鬱結於心,一口氣根本緩不過來。
“舅舅,舅舅!”
“舅舅,你沒事吧!”
“舅舅,舅舅別死啊!我還等着你救我哪?”善於大聲的喊道,哭得呼天搶地。
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舅舅能夠帶着他逃出去,如果他倒了,那自己豈不是一點指望都沒有。
善春秋聽到前幾句話時,還覺得有些感動。
這個大侄子還是念着他的。
好嘛?
聽完最後那句話,所有的感動全部都消失不見。
心塞的很。
他淪落到這個地步,一大半都是爲了這個侄子,可沒想到,最後,這個侄子想的只有他自己。
善春秋簡直心寒的很!
場上的一幕已經成了無數人的笑柄,大家都覺得很解氣。
他們之前被善春秋欺壓,心裏本就積攢了無數的怒火。
現在看到仇人將死,衆人心裏無不痛快。
紛紛吶喊,好似眼前的根本不是刑場一般。
斬首之人是保衛隊的,看着時間已到,變向臺上看向,老刀示意之後,開始把善春秋解下來,按在地上。
揮舞着明晃晃的大刀,就要砍下來!
善於嚇得大喊。“救命啊!”
“刀下留人!”一句怒喝從遠處傳來。
隨之,斬首之人被撞飛。
兩名白髮老者立於刑臺之上,凜冽的寒風吹過,顯得兩人的臉色越發的嚴峻。
臺上的人驚變!
怎麼會是這兩人?
善春秋和善於見大刀未落,擡頭一看,激動的大哭出聲,“威伯伯,諸葛伯伯,你們兩人終於來了,快救救我呀!快救救我呀!”
善於大聲求救,希望涌上心頭!
只有兩人來了,他就有救了!
善春秋面帶喜色,“威伯伯,諸葛伯伯!”
兩人看過去,沉默。
若不是善家開口,他們也不會趟這趟渾水。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