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善住院的這兩天,裴娟倒是雷厲風行,讓自己身邊的人瞭解關於h建築事務所的項目以及進展情況,並且以沈家的名義擔保h建築事務所接手的項目不會出現任何的偏差。
其中有幾家和沈氏集團合作的底層公司也和h有合作,這樣一來的話,大家紛紛摒棄前嫌,再一次和h建築事務所達成了協議。
次日中午,周衝來到了醫院看望簡善。
他的手中捧了一大束百合花,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停了下來聞聞花的香味,心中有些小小的雀躍和期待。
聽到聲音,簡善朝着門口看去,心中一驚,眼看着周衝邁着徐徐的大步走過來。
她放下了手中的時尚週刊,薄脣微動,“老闆,你怎麼來了?”
周衝並未着急回答簡善的話,臉上帶着深深的笑容,把手中的百合花溫柔的插在了牀頭的水晶花瓶中。
他把花插好之後,這纔看向簡善。
“我前兩天已經聽說你的事情,只是事務所的事情一直沒有轉機,這兩天弄得焦頭爛額,不過還好,昨天已經有陸陸續續的客戶找上門來,事務所的危機已經化解,所以過來看看你。”
簡善並沒有多麼驚訝,看來裴娟的動作很快,說到做到。
既是如此,她也該說到做到,至於以前的事情,確實應該放下了。
並未聽到簡善說話,她看上去似乎在深思什麼,周衝擡起了手臂,對着簡善招呼了一下手,“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簡善愣了一下,依舊對自己所想的事情心有餘悸,淡淡的搖頭,“沒什麼。”
周衝看簡善的情緒不大好,故意逗弄她,“你該不會因爲我這個時候纔來看你,所以生我的氣吧!”
他知道簡善不是這麼小氣的人,纔敢這麼說。
簡善乾笑了一聲,“怎麼會呢,事務所的事情剛有轉機,你就過來看我,我感激不盡。”
她深沉的目光盯着周衝在看,對於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畢竟是她引起來的,也應該是由她來滅這把火。
周衝的臉上始終保持笑意,眼中帶着感激的光芒,誠懇的說:“是我應該謝謝你,要不是因爲你的關係,沈氏董事長怎麼可能出面幫忙呢?”
看來他知道是沈氏幫的忙,那麼有些話她就不得不說了。
她抿了抿乾巴巴的脣,變得格外嚴肅,“老闆,關於這件事,我有話要說。”
“等下再說。”
“啊……”簡善沒反應過來,不知他有什麼高見。
看簡善緊張的樣子,周衝苦笑了一下,“別那麼緊張嘛,其實我想說……”他頓了頓,臉上始終保持神祕,“在私下你還是不要老闆老闆的叫我了,我更喜歡聽你叫我周衝哥。”
周衝哥……
簡善怎麼聽都
她的話還沒能說出,就聽到了低沉嘶啞的聲音在門口的位置傳來。
“看來你們之間的情誼還真是深厚,都已經叫上週衝哥了。”
聽到聲音,他們兩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從門口走過來的程慕遲,他單手插在褲袋裏,冷厲的目光射向他們。
周衝是簡善的學長,對簡善的感情線他再清楚不過了。
他上學的時候就知道程慕遲這一號人物,不過據說他五年前就離開了雲城,沒想到如今竟然回來了。
見程慕遲強勢逼來,周衝猶豫片刻,起身說道:“簡善是我的學妹,情誼本來就非比尋常。”
“你們之間的情誼非比尋常,那我和她之間的情誼豈不比你們深厚的多。”程慕遲這句話明明是對周衝說的,可是卻冷眼睥睨着簡善。
簡善緊咬着脣,垂頭,並未做聲。
周衝知道程慕遲身份,可爲了簡善,也依舊反駁了他,“深不深厚由簡善說了算,你我都說了不算。”
程慕遲的臉色陰沉,身上散發着一種強大的氣勢,站在他對面的周衝,臉上帶着意味不明的笑,兩者之間形成鮮明對比。
簡善坐在牀上,明顯的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卻什麼也做不了。
過了片刻,程慕遲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漠的說:“我找她有事,你先請吧。”
提到事務所這個話題,簡善格外敏感,至於程慕遲出手對於事務所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告訴周衝。
周衝卻並未在意,也不想和他在這做無用的爭鬥,再說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在這裏也不好。
在他猶豫之際,簡善擡頭看向他,發出聲音,“周衝哥,你先去料理事務所的事情吧,我和他確實有話要說。”
這一次,她要和他理個清楚,並且告訴他她的決定。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他便徐徐的離開這裏。
等到他離開之後,程慕遲的身體俯了過來,一隻手處在牀邊的另一側,把簡善圍在其中,眸中陰騭,一身寒意撲面而來。
緩了緩,他不屑的勾起脣,“簡善,都結婚了還這麼不老實,四處勾搭男人。”
他的話很刺耳,簡善眉心緊擰,冷冷的看向他,“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來說三道四。”
面對簡善的冷漠,程慕遲的心尤被針扎一般,痛了那麼一下,他快速的忽略掉,轉而大掌用力的扣住簡善的後腦勺,目光清冷又嚴肅,冷嘲熱諷:“本事見長啊,竟然這麼和我說話。”
“忘了你當時眼巴巴追我時候的樣子,天天跟在我的身後,我真是不知道當時怎麼看上你這樣的女人。”他的語氣中帶着嘲諷戲虐,簡善聽的很不舒服。
即使如此,倒是給她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她的眼中清冷嚴肅,狠厲的說:“那是因爲你當時瞎了眼,纔看上了我,這個答案你應該滿意了吧?”
“簡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