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麻子還不知道自己惹事了,還在喋喋不休道。
“馮麻子,你真是找死啊。”
富貴哥冷喝道,周天是魔神一般的人物,彭青都惹不起,要尊爲上賓,他能爲了二十萬去算計周天,他覺得自己哪怕有一千條命也不夠用。
“富貴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馮麻子終於聽出富貴哥語氣不對了。
“你要打的人叫周天,彭爺都要稱之爲周先生,你不是找死是什麼?你找死自己去,可別拉我當墊背的。”
富貴哥罵道。
“這……”
馮麻子傻眼了,本來他單純以爲周天就是一個能打的年輕人而已,沒想到彪悍到了這樣的地步,那富貴哥還真的沒有說錯,如果他要報復周天,那和找死真沒有什麼區別,連“青面虎”彭青都惹不起的人物,他更是惹不起。
“馮麻子,將錢馬上給我打過來,我懶得和你說了,你這種人在醫院躺着沒死,已經算是運氣了。”
富貴哥沒好氣地道,還好他先問清楚了馮麻子是要對誰下手,如果他冒冒失失拿了馮麻子的二十萬就去打人,結果發現是周天,只怕就惹出難以收拾的事情了。
“打什麼錢啊?”馮麻子一時之間還沒轉過彎來。
“那二十萬啊。”富貴哥冷哼道。
“富貴哥,既然周天是這麼猛的人,那我就不請你揍他了。”馮麻子嘆氣道,他這種人也是典型欺軟怕硬的。
“可那二十萬你還是得給我啊。”富貴哥依舊道。
馮麻子問道:“這是爲何。”他心想這富貴哥也太不講道理了,沒幫他辦事就要收二十萬,這簡直就是搶錢啊。
“馮麻子,你腦子壞啦,如果我不告訴你,和你有過節的這個人就是周天先生,你再去報復他,只怕是死路一條,命都沒有。”富貴哥道:“這二十萬,就算是信息費,你覺得很貴嗎?你要是不給這錢,我就去找周先生,就說你想請人殺周先生,我看你到時候是怎麼死的。”
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敲詐勒索的事情那是幹慣了的,只要抓到一點機會,那就會抓住。
馮麻子驚出了一身冷汗,但他還真的不敢得罪這富貴哥,只好答應給富貴哥轉賬。
十幾分鍾之後,他用手機將錢轉給了富貴哥,心情更加鬱悶了起來,本來他還想報復周天,然後再報復趙雪琴,趙雪琴這妹子水靈靈的,又無比性感,他一直想拿下這妹子,但是現在沒任何機會了,因爲他不想死。
時間過得很快,一週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這一週的時間裏面,澹臺秋月在對自己的武功進行強化,因爲參加警察格鬥大賽的選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浙東省是五個市,省城龍城市、吳越市、平湖市、德山市、泰陽市,根據上面的文件,每個市選拔出五個高手,參加比賽。
也就是說,吳越市只有五個參賽名額,而根據吳越市警察局的決定,從全市三個警察分局各選出五人蔘加市裏的預選,此外,市警察局也有兩個名額,加起來就是十七人,從這十七人裏面決出五個名額,去省城參賽。
而她的運氣不錯,在參加市裏面的選拔賽之前,她的修爲得到了突破,從明勁高手巔峯,突破到了暗勁高手初期。
從明勁高手到暗勁高手,這可是一個大境界的跨越,她的戰鬥力,頓時猛增。
在南山區警察分局選拔的時候,她輕易就進入了五人名單,短時間的強化訓練,她已經比以前強大了不少。
馮麻子身體素質不行,因此恢復比較慢,此時他還在醫院裏面躺着,不過他已經通過吳越大學一個老師要到了趙雪琴的電話,他給趙雪琴打了一個電話道歉,趙雪琴是周天的朋友,他是再也不敢招惹了。
而警察將馮麻子賠給的那十萬塊錢送給了趙雲亭。
趙雲亭恢復就快多了,不僅身上的淤青外傷早已經痊癒,就算是被打斷的右手,也是能動作了,趙雲亭是要求要拆石膏出院的,但醫院的醫生認爲這樣冒險了一些,讓趙雲亭再在醫院觀察幾天再說。
趙雲亭在病房裏面呆得實在是無聊了,一個電話將趙雪琴打了過來,現在他母親張一梅不僅生活能自理了,還能做一般的家務了,就算趙雪琴不在家裏照顧,那也沒事了。
下午三點多,趙雪琴頂着大太陽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就衝趙雲亭道:“弟弟,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和我在電話裏面說啊,非要我過來,我現在在家預習下學期的課程呢。”
趙雲亭基本恢復了,她也就沒什麼擔心的了,他們是窮人家的孩子,沒那麼嬌弱。
“現在是暑假,耽擱你半天不算什麼。”趙雲亭笑道:“我們打電話,萬一被母親知道我受傷了,她肯定擔心,我想和你說點事情,醫院又不讓我出院,只好叫你過來。”
最近他也算是經歷了一些事情,比以前變得沉穩了一些。
“你啊,肯定沒啥好事,說吧。”趙雪琴在趙雲亭的牀沿坐了下來。
“這一次我展現了血性沒有?”趙雲亭問道:“周先生肯定覺得我是個人才吧?他應該和你說了要收我爲徒的事情吧?”
“雲亭,你這自我感覺還是很良好的啊,上次你差點掛掉了,當時你簡直成了一個血人,我還生怕你扛不住了呢。”
趙雪琴哭笑不得道,她發現趙雲亭有時候還真不要臉,比如說讓她嫁給周天然後就好拜師。
“我這不是自我感覺良好,而是我的表現的確很優秀,換了任何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能擋住一個有武器的大漢?”趙雲亭笑道:“何況最後我還將那大鬍子直接給擊倒了,我這樣的人稱之爲武學奇才也不爲過,我想周先生肯定改變主意,要收我爲徒了,我肯定能將他的武學發揚光大。”
“哎!”趙雪琴聽了趙雲亭的話之後只是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趙雲亭不解地問道:“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不說話了?”
這小子上次和那大鬍子混子一戰,事後一點後怕都沒有,他回想起將大鬍子擊倒的舉動,感覺很是自豪,覺得自己和同齡人比,那些還在學校讀書的孩子只能算是鍵盤俠,他已經是見過血的有實戰的“男人”了!